67第二次領證(微h)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初愫是被碎髮扶掃吵醒的,身下異物進出,昨晚被兩人灌了一肚子,不知是誰的在裏了一整宿,一動不敢動。
因為她一動,裏的就跟着兩下,以至於初愫沒怎麼睡好。
“嗯…哼…嗯…”她發出輕聲哼,“啊…怎麼…又來…嗯…困死了…”手掌無力地推身前的膛。
周顧南聽見她醒了,反而更刺大起動作,藏不住的興奮:“嗷…老婆乖…一會兒咱們就去領證…嗯…老公給你灌呢…”昨夜他亢奮地整夜未眠,盯着初愫的臉看了一晚,終於,終於塵埃落定了啊。
“嗯啊…煩死了…啊…快點…”門着縫隙,二人的旎從門縫中溜了出去,程嘉澍看了看時間,打算叫初愫起牀。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裏面女人難以自控的呻,夾雜着男人的低吼,他甚至能想象初愫抖着股被幹到失神的模樣。
推門走進,入眼只見周顧南抬起她的下半身,猛幹着最後幾下,將她的叫撞得支離破碎,初愫小腹眼可見鼓脹起來。
周顧南緩了緩拔出來,剛才倒灌似的姿勢空了好半天,這會兒一滴也沒往外溢,他俯身親了親:“乖寶,老公愛死你了!”初愫歪着頭癱倒在牀上,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張着嘴大口息。
一道身影靠近牀邊,她這才注意到程嘉澍:“嘉澍…”聲音軟軟糯糯,拉着絲。
“明知道今天有要緊事,還折騰她。”他瞪了眼一旁給初愫找衣服的男人,男人卻臉笑出來。
程嘉澍一低頭,望見初愫沒合上的腿間濕濘的盛況,喉頭上下滾動兩番,忍了忍,傾身抱起她去洗漱。
洗漱過程中,初愫骨頭酥軟靠在他身前,嘴無意地在膛來回滑動,小手摟着他的身,把他撥的慾火焚身。
程嘉澍咬牙長出口氣,再也忍不住,托起小股放在洗手池上,掏出硬器一入到底,倆人在裏面耽誤了快一小時,以他也了一肚子結束。
就這樣,初愫帶着滿腹存貨,臨走前還被程嘉澍在裏上領帶,一路暢通無阻,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屬於初愫本名的小紅本。
本還沒捂熱,就被周顧南一把奪走,她滿臉問號地瞅他,怎麼個意思?
“我來保管。”笑話,這麼重要的證件怎麼可能留她手裏。
初愫本人對此毫無異義,滿腦子都是出來時潺潺還沒醒,這會不知道有沒有不高興。
她是知道潺潺和她有着如出一轍的習慣—起牀氣。
這還是程嘉澍發現的,有一次叫小姑娘起牀,被她懟了句:“煩死啦!”他一喜,覺得太悉了,連蒙腦袋的動作都一模一樣,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愛嗎?沒有!
所以這次,他很機智的讓女兒睡到自然醒,但遺憾的是,潺潺在醒來沒見到媽媽的一瞬間,起牀氣是成倍增長,一上午沒給程嘉澍好臉。
小姑娘拉着臉坐在窗前的搖椅,眼不眨地望着別墅大門,期間程總説什麼都不好使,他心想:這犟脾氣也一樣啊…
直到悉的車駛進,看到悉的人走下來,潺潺眼前一亮,從椅子上彈起來:“媽媽”,一路跑出來撲倒初愫身上。
“媽媽,你怎麼不叫我啊,我想和你一起去的。”她撅着嘴掛在初愫身上。
“想讓你多睡會兒嘛。”初愫從昨晚被折騰到清早,現在疼還沒緩過勁,小姑娘炮彈一樣撲過來,她好險沒栽過去。
周顧南看出她一閃而過的咧嘴,轉而拍了拍女兒的小腦袋,招呼她:“寶貝,跟爸爸一起挖個樹坑,好不好?”周總是知道怎麼往小姑娘興趣點上跳的,潺潺聽後掙扎着就要下地,拉着周顧南往後院跑。
她因為被生氣衝昏了頭,都快忘了早上一醒來見到的大花房:“爸爸,走!快走!我要小鏟子,我來挖!”父女倆很快就不見身影,難怪説,父親存在的意義更多是幫母親分擔呢,看看,勁頭多足。
初愫剛打算回去休息一會兒,一轉身,就落入寬闊的懷抱,程嘉澍幾步將她抱進屋,掀起裙底,對着口邊扣邊説:“高興嗎老婆?我來檢查檢查,有沒有出去。”
“滾!混蛋,別再往裏了啊,拿出來。”她輕踹了下他的肩頭,阻止他再把領帶往裏捅。
程嘉澍不再逗她,揪住一端,一點點向外拉出,存在裏的一截已經濕透,再最後一點布料出來時,順帶出一大股濃白,濕熱的體到大腿,初愫哼了哼。
“我累死了,躺一會兒,等他們爺倆忙活完,你再叫我。”初愫擦乾淨下體後,直接撲倒在牀上,身子隨着上下彈了兩彈。
台的落地門窗大開,穿堂風吹在身上舒服至極,後院裏小姑娘笑聲和驚喜的大叫,也格外好聽,她閉着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於家的體驗。
程嘉澍手肘支在欄杆上,看着下面的倆人不知炎熱地刨土,小姑娘繞着那棵大榆樹一圈圈跑,他的視線上移,差不多可以平視榆樹的頂端。
思緒不飄遠,從七歲那年飄到眼前,他忽然想起,那年差不多也是這麼個時節,他和初愫唸叨過,等開用榆錢做好吃的,她説了什麼,初愫好像沒回應。
記憶慢慢回攏,程嘉澍回看了眼卧室睡着的女人,嘴角勾起笑,明年開,他應該能吃到了吧。
小姑娘聲音穿透力太強,初愫只眯了20分鐘,醒來時,後院倆人還沒完:“我的天哪,他倆不會要把樹刨了吧,這麼半天什麼呢?”程嘉澍靠在牀邊,放在手裏的書,若有所思地對她説:“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呆坐着醒了醒盹,眼睛盯着飄動的樹葉發呆,眨眨眼開口:“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在院裏種棵榆樹?”倒不是別的,只是和其他的景觀樹很不搭,它顯得格外突兀。
等了片刻,沒聽到他解答,初愫收回視線看向他,直直撞進程嘉澍宇宙般幽深的眼眸,她一愣,問:“怎麼了?”程嘉澍温柔一笑,搖搖頭,頗為慨:“沒什麼,就是…高興。”
“高興?高興什麼?”
“高興你終於好奇,終於想問了。”初愫眼睫顫了下,一剎間,有幾縷畫面從眼前飛速劃過,悉又陌生,像真實發生過,又像是夢。
他拉起她的手,初愫如同牽線木偶跟着向後面走去:“我們下去看看。”他不明説,想看看她能想起多少。
周顧南背對着他們,潺潺從花房間穿過又跑出,發現兩人:“媽媽,爸爸!快來看,我和爸爸挖了好大一個坑。”
“寶貝,你挖什麼了?”周顧南迴頭看了下,無情地拆穿小姑娘。
“我挖了!”她明明參與了,只是太累了,她還是小孩子,要求不要這麼多啊!
初愫才不會是不給女兒面子的媽媽,驚訝地誇讚潺潺:“哇,我家寶貝這麼厲害!辛苦啦~”之後,又來到周顧南身邊,坑裏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他正往裏填土。
“你埋什麼呢?”她問。
周顧南頓了頓,打開盒子,裏面赫然出現兩個紅小本,還有兩張寫滿英語的紙,初愫滿頭黑線,真是無語凝噎:“不是,你埋結婚證幹嘛…”真是看不懂的作。
“還能幹嘛,我把它埋裏,誰也別拿出來,咱一輩子都在這棵樹下。”周顧南迴答。
“這麼瘮人…”還埋這…吉不吉利啊,初愫跟着蹲下來,翻看盒子裏的東西,翻到最下邊,她發出疑惑的聲音,“咦?”
“這是什麼?”她舉起來,一個用蠟封好的榆錢標本,青綠的葉片一看就不是這個季節的。
“為什麼成這樣了?”目光轉向男人,卻發現他們倆都看着自己,初愫接收到程嘉澍的視線,想到剛才的對話。
他高興她終於問了,所以…和她有關?
初愫仰看頭頂的枝葉,像把大傘遮在頭頂,還記得小時候她還會爬樹,經常上去摘榆錢。
等等,爬樹,摘榆錢,兩個小男孩站在樹下擔憂地看着她……
他們在説:“愫愫,快下來吧,危險!”她説了什麼,她好像滿不在乎,還嘲笑他們:“這麼高有什麼可怕的,你們膽子太小了。”之後她在樹上得意地向下望,那兩個小男孩的面孔,與眼前的兩人重合到一起。
初愫呼一窒,緊接着錯亂,眼睛在倆人臉上掃,打起磕巴:“你、你們…是你們…那兩個人是你們嗎?”太不可思議了吧,她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試圖再看得清楚一點。
周顧南出前所未有的欣的笑容,想摸摸她的臉,無奈自己手裏都是土:“終於想起來了?”
“好久不見了,愫愫。”他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對她説出這句話。
——想起來了,爭取下章do個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