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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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窗簾沒有拉好了一條很小的縫隙,夏天天黑不了幾個小時,鳥也睡不了多久,她又怕夜裏太熱,沒關窗子,很早就開始嘰嘰喳喳地擾人。
小姑娘4點多就被吵醒,在牀上從牀頭滾到牀尾,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闔着眼鑽進初愫懷裏,蹭啊蹭的。
初愫一下摟住她,其實在潺潺將醒未醒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只是沒睜眼,她想等着小姑娘玩一會自己再睡過去,只可惜願望落空。
在這裏的三年,初愫早就已經習慣了極晝極夜,最開始的一年,她可能也因為長時間的黑天白天焦躁過,但都被她歸結於孕期的正常反應,所以很自然的就過渡過來。
而小潺潺作為在北極圈內出生的孩子,對這種自然現象並沒有什麼影響,她此刻的鬧,純粹是…起牀氣。
“我的錯,昨晚我的疏忽沒有拉好窗簾,讓你沒有睡好,對不起寶貝。”初愫主動認錯道歉。
潺潺在她懷裏撅了撅嘴,聲氣地:“好吧,我原諒你了媽媽,但是今晚要注意哦。”初愫蹭了蹭懷裏的小腦袋,從前她不懂為什麼他們倆總喜歡睡醒後蹭她的發頂,有了潺潺之後,自己也會不由自主地蹭她,才明白,這是因為愛不釋手產生的自然而然的反應。
我愛你,連你最狼狽的樣子我依然視同至寶。
母女倆在牀上磨嘰到7點多,潺潺在她懷裏撒嬌:“媽媽,我今天不想去幼兒園了,我沒休息好。”
“可以。”初愫痛快答應,本就打算和老師請個假,“那你今天跟我在家裏扎花束吧,好嗎?”潺潺最喜歡和初愫一起花花草草,立馬咕嚕起身,趴在她身上,大聲説:“好!”
“可為什麼是在家,不是去店裏嗎?”她問。
潺潺滿一歲之後,她便在赫爾辛基市中心,開了一家花店,這算是她除了潺潺以外唯二的夢想。
初愫仰躺着用手指梳通她的頭髮,告訴她:“因為這是要送人的,所以我想在家裏好好。”
“送給誰呢?”她看着天花板出神,語氣柔和下來:“送給你姑姑,她要結婚了,我們隔得太遠,就送一束花祝福她吧。”潺潺聽她説過國內的人,所以對姑姑這個稱呼並不陌生,只是從沒見過。
“那花花送回去,不會蔫嗎?”她可是知道坐飛機還要飛好久呢。
“不會,Evans叔叔會想辦法加急送回去的。”項騫上週過來看潺潺,他記得3年前在莫斯科臨走前她囑咐的話,順道跟初愫説:“周明熙要結婚了,下禮拜。”她當時聽完一愣,復又驚喜:“是和…謝延嗎?”除了周明熙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謝延對她的心思。
他點點頭,理所當然地説:“除了他還能有誰,從小就看出這小子心思不正,這麼多年,他還真抱得美人歸了。”雖這麼説,但卻真心為他高興,誰會不羨慕和心愛的人共度一生。
看她陷入了沉思,對她也算是有點了解了,一眼就知道初愫肯定是想以前的事,又要愧疚。
“你有什麼想讓我帶給她的嗎?”初愫回神,有點猶豫,但又確實想送上自己的祝福。
他善解人意,無所謂道:“不説是你的不就得了,反正是祝福,她大好的子還能拒絕?”
“而且…”停頓了一下,“她可能都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初愫心裏明白,笑了一下,點點頭。
“那我扎束花,你幫我帶給她吧。”
…
…
婚禮前兩天,周家宴請賓客,幾乎所有的豪門貴族都到場祝福,畢竟沒有人會不給周家面子。
南明這兩年像坐了火箭一樣,勢頭猛地往上衝,和程氏可謂是齊頭並進,兩家本就與其他公司拉開一大截子,這下子更是連他們的影都看不着。
人坐在一起,那就少不了八卦,説説地就壓不住聲音。
“聽説了嗎?程總和周家老大,倆人3年前看上了同一個女人,金屋藏嬌呢。”
“這大豪門和咱們這小門小户就是不一樣啊,這種事都不遮掩的。”
“我怎麼聽説,那女的是死了呢?3年前泥石埋裏面了,都沒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