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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異常的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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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女之事?”安輕雪微微一楞,驚訝之餘俏臉也本能的浮現一抹俏紅,一副錯愕的模樣看着許平,似乎是不明白許平到底有什麼辦法。

“沒錯。”許平知道這丫頭格單純不過也堅強,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猶豫的時間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時候要刺她的體反應的話也需要你幫忙,於你們母女關係的人倫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過份的事。男女之事我無所謂,反正是我佔便宜,倒是你得考慮一下是不是為了媽媽真的什麼事都能做,如果到時候你一時扭捏的話,有可能會毫無進展甚至是前功盡棄。”這話讓安輕雪徹底的楞住了,瞠目結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連眼淚都忘了,因為許平説出的話讓她一時本接受不了。

明明內容是那麼的下,可那嚴重無比的語氣又嚇到她了。儘管還不知道具體要幹什麼,但她隱隱已經猜得出來,雖然是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許平隱晦的話反而給了她更廣闊的幻想空間。

“我先走了,你考慮清楚以後再來找我。”話音一落許平也知道該留給她思考的時間,雖然説不一定得用這麼下的辦法,其實以許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統的辦法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問題,但現在許平是念叢生,心裏已經決定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教這個小美女,讓她成為自己跨下第一隻温順的羔羊。

正統的辦法確實也有效,但現在的許平腦子裏已經衝動無比,思想首位的並不是怎麼治療葉雙語,而是怎麼在葉雙語身上大作文章。既調教這可愛無比的小處女,又讓葉雙語痊癒以後不敢責怪自己,最好來説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機會,而且還是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許平走出院門的時候,李道然還在門口閉着眼打坐,嘴裏似乎唸唸有詞真實的詮釋了何謂高深的演技,這一幕無論誰看估計都不會有半點的懷疑。聽到腳步聲李道然立刻轉過頭來,殷切的問:“祖師爺您怎麼出來了,事情怎麼樣了?”他滿面的期待之,讓許平有些懷疑老頭子是不是和葉雙語有一腿。當然了這也只是惡俗的念頭而已,許平立刻搖了搖頭一副慨的口吻説:“事情有些棘手啊,現在先讓安輕雪看着她媽媽吧,你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吃個大飽以後我得閉關一段時間來處理葉雙語的事。”

“好好,沒問題。”一聽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頓時出了欣喜的神,而且許平的態度那麼認真也讓他很是開心,最起碼他知道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或許他期待的不只是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窘境。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會其他的瑣事,但事實上觀天宮一直是鬼谷派權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閒雲野鶴,可事實上當鬼谷派面臨着重大決定的時候,觀天宮可以説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權利決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圍,一幫老女人早早的等在這了,雖然看着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話個個都是一頂一的身份,畢竟全是百花宮的長老,每走出來一個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李道然過去和她們囑咐了幾聲,也不知道老神是怎麼忽悠的。老女人先是一楞隨即滿面的驚喜,小雞琢米一樣的點着頭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着老臉笑咪咪的跑了回來:“好了祖師爺,她馬上就去準備豐盛的菜餚給您享用。我已經囑咐説她們宮主的事有苗頭了,一會吃完就要閉關開始為她治療,這段時間百花宮上下都會嚴陣以待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到您。”

“那就好!”許平故作正經的點了點頭,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那一抹笑。這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調教這對母女花了,雖然葉雙語姿怎麼樣不知道,不過當年是百花宮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變了童身也很讓人期待,當然了許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婦時的嫵媚。

安輕雪本就嬌滴讓人垂涎三尺,想來能生下這小美人坯子那葉雙語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遺傳學的角度而言葉雙語也該是個風韻動人的美少婦,許平特別想看看安輕雪的成版本到底是怎麼樣的,還有就是這個單純嬌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幹那些羞人的事時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母女倆的身體面對那種羞恥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

一切的想法讓人念大動,許平也是興奮得呼都有些急促了。

菜餚準備了一大桌,這次的菜真是香味具全讓人垂涎三尺,許平現在依靠着食物緩慢的恢復着最後的血,這樣的美味佳餚擺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氣的來了個埋頭苦幹,説饕餮而食還不如説是畜生進食,那副吃相讓人看得瞠目結舌,李道然更是轉過身去閉着眼,就恨不能説一句老子不認識他來瞥清關係省得丟人。

酒足飯飽之時,安輕雪也來了,小臉紅得都要滴血,聲音更是低得和蚊蠅似的:“前,前輩!”

“想清楚了麼?”許平一臉的嚴肅,不過當着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隱晦的説:“就算能給你媽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們母女連心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肯的話這事我也沒辦法了。”

“恩,前輩説什麼,輕雪就幹什麼,為了我媽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安輕雪説這話的時候有些扭捏,一副極端難為情的模樣,也是礙於李道然在場所以不敢説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裝聾做啞的模樣什麼都沒問,安輕雪也吃了點東西,吃完後一行人回到了內院。李道然識相的在門口打坐,繼續當他的神在這邊引火力。許平意味深長的看着安輕雪帶着她往裏走,在走下石梯的時候安輕雪拉住了許平的袖子,聲音低低的哀求道:“許前,前輩,不管在這裏發生了什麼,出去以後你和誰都不能説好麼?”

“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我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許平一看她臉紅的模樣心裏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説:“丫頭你怎麼了,是不是害怕被別人笑話啊,你放心吧,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你媽走火入魔那麼多年了而且她修為那麼高普通的辦法本不湊效,重病下猛藥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麼。”

“我,我明白!”安輕雪搖了搖頭,依舊難為情的説:“我,我無所謂,反正以後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媽,我怕我媽會看不開,她這輩子就只有我爸一個男人,而且她從小在百花宮生活沒出過宮門半步,思想很傳統恐怕就算治好了但這樣的事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丫頭,語無倫次了,不就是個人言可畏擔心媽媽的名聲麼。許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她那句以後跟定自己還是滿讓人動的,這段時間也看得出這丫頭特別的傳統,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還是保持了那種從一而終的觀念,想來她剛才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決定,對於花季的她而言這種決定應該也很沉重吧。

書櫃門再次合上了,空氣顯得有些冰涼,走入石室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一時有些曖昧。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這臉紅得和小蘋果一樣的丫頭,將剛要來的鑰匙給了她,笑道:“先去把鎖鏈解開吧,想來你媽在這鎖了那麼多年,你也心疼壞了。”

“是,但!”安輕雪拿到鑰匙很是開心,但剛才的遭遇還是讓她覺得心有餘悸,畢竟媽媽剛才暴走的時候差點一擊就要了她的命。

“沒事,我的真氣還留在她體內,她會乖得和個小孩子一樣。”許平鼓勵着她,看着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心裏已經開始盤算着調教的程了。

“恩!”安輕雪這才鼓起勇氣,給了許平的一笑後走上前去,顫抖着把鎖住了媽媽多年的寒鐵鎖鏈解開。當金屬清脆的聲音響起,枷鎖被打開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經含着動的淚水了,青葱玉臂瑟瑟顫抖着,或許也是因為她已經很久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自己的媽媽了。

鎖鏈解開了,不過葉雙語的身體依舊固定得紋絲不動,因為她那幼小的身軀還被好幾重的纏絲給固定住。安輕雪扯了幾下,不過能用來捆住地品高手的纏絲她怎麼可能扯得動,許平搖了搖頭,遞過去一把剪刀:“用這個吧,纏絲的結實雖然蠻勁不斷,不過碰上刀子的話也得歇菜。”

“謝謝!”安輕雪輕聲的説了一句,她有些驚訝於許平的細心,因為這種細心和她印象裏那種老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相符,直到現在她覺還有些不清這個前輩到底是什麼樣的格。

纏絲被一點點的剪斷,當所有的束縛沒了葉雙語嬌小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軟軟的倒了下來,安輕雪趕緊把她抱住,又轉過頭來茫的問:“前輩,現在該怎麼做?”

“先把你媽的衣服了。”許平嘿嘿的一笑,葉雙語身上穿着一件白的裙子,雖然遮掩住瞭如是女童一樣的身體,不過出的肌膚雪白而又温潤。或許是常年被鎖於此不見天的關係,她的白皙有些過份了顯得有些病態,不過依舊是無暇而又通透讓人產生一種想摸一下的衝動。

葉雙語的頭髮特別的長,走火入魔的身體又如小女孩一樣的幼小,一頭青絲已經過了,所以這時候披頭散髮的依舊看不清模樣。好在她的體重看起來應該很輕盈,安輕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滿面俏紅,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紅着臉咬了咬下,顫抖的手開始伸向媽媽的衣帶。

輕飄飄的白長裙落了地,裏邊並沒有穿任何的內衣,在髮絲若有若無的遮掩之下呈現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發育的身體。前一馬平川,小頭粉無比但微微有些內陷一副長不開的模樣,混身上下還算有看起來倒也滿可愛的,粉圓潤的雙腿,看不清那最羞澀的地帶。不過許平對幼女的身體無愛,心裏的期待是儘快讓她恢復成人的身體,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無與倫比的滋味。

安輕雪把媽媽了個光,儘管媽媽還是小女孩的狀態,但她依舊羞得抬不起頭。因為媽媽的身體曝在男人的視線裏,而自己的身體也被他看了個光,現在她覺腦子一空呼有些停滯,單純的她本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去理清這錯綜複雜的關係。

安輕雪回過頭來,用詢問的眼神看着許平,眼眸裏有絲絲的哀怨。不知不覺間她的心態開始改變,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主動獻身的決絕,再到最後有些砰然心動,如果不是少女懷的話她也不用這樣多愁善,吃着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媽抱到冷池裏先泡一泡。”許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説:“要不還是我來吧,冷池裏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陰寒,你又沒練過武功沒有護體真氣,貿然下水的話會凍壞的。”安輕雪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許平走上前去從她懷裏把葉雙語抱了起來。幼女的身體輕盈無比對於現在的許平而言可以説是輕若無物,不過她的頭髮已經遮住了容顏只能隱隱的看見小嘴,嘟嘟的又特別的小巧可愛,可惜的是泛着一種不健康的蒼白沒什麼血

許平對於她現在的身體沒什麼興趣,儘管摸起來軟軟的特別舒服,但許平還是秉棄心中雜念,抱着葉雙語走進了池子內,讓她保持着一個打坐的姿勢固定着。小腦袋在水面,長長的青絲在水面上漂浮着,許平站在她的面前,下體離她的臉距離特別的近,不過這時候當然不是要玩什麼無知覺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靈蓋下,許平再次閉上了眼,戰龍訣強悍的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開始為她清除掉經脈內積聚多年的淤血。戰龍訣的真氣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許平這種境界否則的話本不可能用來為他人療傷,而戰龍訣和九鳳玲瓏功一陰一陽本就是相生相剋,但因為許平的力量過於強大所以即使剋制着但真氣開始輸入的時候葉雙語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還是痛得哼了一聲。

“媽媽!”安輕雪在池邊緊張的看着,不過喊出聲後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這時候是不能打擾到媽媽的。

許平眉頭緊皺,閉着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雖然説自己的修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癒。不過安輕雪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走火入魔那麼多年積聚的淤傷不是一時半會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贓六府受創嚴重,經脈到處是傷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説用不了多久就會武功盡失成為一個廢人,唯一的下場是就是在真氣散盡以後萎靡的死去。

真氣不停的在她體內遊走着,好在有絕對的強大可以壓抑住她暴躁的真氣,而葉雙語的丹田已經似是無用之物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氣。沒有任何的意識,也覺不到她的思想,簡直可以説是體和靈魂已經徹底沒了維繫,兩者之間似乎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詭異得讓許平都覺得有些棘手。

良久,當戰龍訣的真氣霸道的在她的經脈上完成了兩個周天的巡遊時,時間應該過去了兩個小時。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眼來,鬆了口大氣時混身上下已經都是汗水了,這時候真氣一收,猛的在她的天靈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可愛的童音卻伴隨着痛苦,葉雙語身體一顫小嘴一張,噴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霧,血霧在半空中飄散着看起來十分的骸人。

“媽,前輩,我媽怎麼了。”安輕雪一看是嚇壞了,滿面的擔憂之,看着那黝黑的血水一點點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過清了點淤血而已,大驚小怪。”許平也有些累了,鬆了口大氣後瞪了她一眼,這才把葉雙語的身體固定好保持着打坐的姿勢,讓殘留的真氣繼續在她體內遊走着。雖然收效比較緩慢,不過葉雙語現在的身子很弱可經不起折騰,想一次治癒好她不太可能,這事還不能之過急。

“對,對不起!”安輕雪立刻道着歉,不過看得出她還是很慌張,畢竟關心則亂嘛。

“你媽大概還得在這裏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陰寒刺她的經脈出更多積聚的淤血。”許平一邊説着一邊走了上來,這種事對於許平而言是小兒科,不過為了邀功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整個臉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輩,您沒事吧!”果然安輕雪被唬住了,一看許平這一臉的蒼白是嚇了一跳,雖然剛才那一幕看起來波瀾不驚,不過她也目睹了許平真上已經可以成實質的真氣進入到媽媽的體內,在她眼裏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沒事,這算什麼事。”許平故意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用真氣了一下臉上不只是汗,蒼白中還有一陣油膩頗有幾分隨時就撒手人寰的覺。身體依舊拔但腳步有些踉蹌,怎麼看都是搖搖墜的模樣,要説這種表現都沒事的話鬼信啊。

果然,安輕雪臉上出了動的神韻,心裏一動容美麗的大眼睛也閃爍着一種難言的温柔。

許平看了看她這時少女情的模樣,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不過外表還是維持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時身上的道袍也濕透了,許平走上岸後有些難受的晃了晃肩膀,看着安輕雪動的模樣,笑了笑問:“雪丫頭,我身上衣服都濕了,穿着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了吧。”安輕雪俏臉一紅,咬着下的模樣有些扭捏也很是誘人。

“記得許平哥哥和你説過的話麼,要當我的女人的話得學會伺候自己的男人。”許平咪咪的笑着,攤開雙手眼含柔愫的看着她,輕聲説:“雪丫頭,我可兑現了承諾努力的在治你的媽媽,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甜頭,好好的勞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輕雪瞬間小臉通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着,不安的互捏着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