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女奴的温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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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聲,聞婷發出了滿足的呻,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了許平的身上。許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着,一手抱住她的一手托住她的美,笑咪咪的説:“小傢伙,乖乖的分開雙腿吧,老祖宗一會可要好好的動了哦……”聞婷雖然身體酥軟,但一聽還是分開了雙腿,雪白修長的美分開着架在了許平的上。這一分龍頓時得更深了,堅硬的龜頭幾乎頂到了的小子宮,那份覺讓她覺得身體如是過電一樣,瞬間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連骨髓都開始發軟。
熊抱的姿勢一調整好,許平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抱着聞婷嬌小的身體開始上下送着,堅硬無比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進入她嬌的體內。聞婷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叫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曳扭動着,似是無處發般的搖晃着腦袋,一頭雪白的青絲在空中搖曳着盡顯野的妖嬈。
一男一女就這樣合着走了出去,坐在旁邊是白詩蘭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視的覺讓她除了惱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即使沒任何情愛的因素,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許平對於聞婷那種温柔的態度卻是讓她的心裏開始偏起來。
明明是個內,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這樣的重視。自小就是眾星捧月,在別人的讚譽中長大的白詩蘭怎麼受得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漠視,這種被鄙夷的覺讓她覺得痛苦異常,甚至被姦污的時候都沒那麼屈辱。
這種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對於這位心高氣傲的女強人而言説是生不如死都不為過,白詩蘭氣得銀牙緊咬,這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麼氣,難道就因為這個男人沒玩自己就不甘心麼,這簡直就是在犯賤。
嫉妒在不知不覺的滋生,聞婷這個賤人哪點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輕了一些麼,年輕一點又怎麼樣,黃小丫頭難道有自己這種自小生長在名門望族裏的女人懂風情?
明明一點風情都不懂,但白詩蘭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眼裏見不得聞婷被疼愛的模樣,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小人得志,專門要氣她一樣。
心理越發的扭曲之間,白詩蘭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為聞婷的呻越來越高亢,那種滿足而又柔媚萬分的覺讓她心裏越發的不舒服。
房內,聞婷再次來了高的洗禮,這時她美麗的肌膚呈現一種灼熱的粉紅。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聲的呻着,因為許平正在她的身上以傳統的體位衝刺着,高中的身體受到這樣烈的刺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白詩蘭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樣心裏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讓她嫉火中燒,下意識的走過去的時候打量着聞婷的身體,雖然肯定是嬌誘人但白詩蘭有信心自己的魅力絕對能壓得過她的青無敵。
這時,頸椎上一麻,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丸似乎都僵硬了。每一個孔都舒服的張開着,興奮而又扭曲的在極端的快中搐着,許平覺快到了,頓時是悶吼了一聲加快了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頂進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幹死了,好啊!呀!”聞婷也控制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瘋狂而又肆無忌憚,高中的身體本就不堪。在這猛烈的衝擊下那如般的快倍增,強烈的刺讓她覺到幾乎要魂飛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將暴發的兇猛,因為體內好不容易才接納的巨物此時漲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潤滑和適應當也讓她覺到一種似乎是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興奮的暴漲着,頂得聞婷覺魂兒都要飛了,身體幾乎要被穿刺的覺疼痛無比卻又有着一種難言的快。
“要來了……”許平悶吼了一聲,臉隱隱的扭曲,眼裏滿是血絲。雙手抓住聞婷那熒熒可握的美後死死的一頂,瞬間是腦子一片空白,龜頭死死的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伴隨着快一開,一股灼熱的有力的噴發到了子宮之上。
“啊……”被這一燙,聞婷頓時大叫了一聲,無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劇烈的痙攣着,還沉浸在高餘韻中的身體瞬間來了越發美妙的快,這快強烈得她顫抖着卻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
嬌美的體佈滿了香汗,如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散發着一種隱隱的體香和灼熱,卻又酥軟無力彷彿骨頭都軟掉了一樣。聞婷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眸緊閉着滿面的陶醉之,小臉上盡是滿足的神看起來極端的妖媚。
這一幕確實誘人,不過許平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給她來個徹底中出的衝動,猛的將暴跳如雷的龍從她泥濘的裏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聞婷發出了輕微的啊的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此時已經魂飛魄散般的程度讓她幾乎受不了任何細微的刺。
白詩蘭還在一旁楞着神痴痴的看着聞婷沉浸於高中癲狂的模樣,許平猛的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有些魯的按到了跨下。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那櫻桃小口已經被龍狠狠的入,隨即許平雙手扶着她的腦袋瘋狂的送起來,動作暴無比儼然是把她的口當成了陰道來。
“誤……”白詩蘭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雙手下意識的推着許平的大腿,但這動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的身體伴隨着許平的前後搖晃着,甚至跪了起來卻又跪不穩,在小嘴裏橫衝直撞的巨物兇猛有力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喉嚨裏特別的難受,因為這樣的送一點憐惜都沒有,龜頭甚至好幾次都頂入了她的喉口,享受着那緊湊異常的覺卻又讓她幾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許平一邊狠狠的送着,一邊肆無忌憚的笑着,全然不顧及白詩蘭的受。白詩蘭難受得眼前一陣的發黑,無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份暴,嘴角不停的有唾往下滴着,眼裏也開始泛着難受的淚花。
終於,當龜頭再一次突破那環形般的障礙進入她的喉口時,許平終於是嘶啞着吼了一聲:“來了!”撲哧的一下,趕緊壓抑住的慾望狠狠的暴發了,徹底的發在了她的櫻桃小口裏。馬眼一開火熱的酣暢淋漓的灌入這個小口之中,許平悶吼間死死的抓住白詩蘭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下湊,在她無法反抗的時候來了個狠狠的深喉。
白詩蘭被噎得幾乎説不出話來,身體難受的瑟瑟顫抖着,雙手始終用力的推着許平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她的唾已經滴到了許平的腿上,往下淌着滴到了許平的腳背上,翹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許平的小腹,小臉幾乎貼在了許平的跨下。
“啊……”狠狠的送了幾下後,許平到了極點,腿一軟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大字形的躺到了牀上大口大口的息着,眼一閉享受着這美妙的滋味也無暇去理會白詩蘭做何想了。
白詩蘭眼淚都掉下來了,當那巨物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依舊一陣的發黑覺似乎活了過來。喉口的難受讓她啊的乾嘔了幾聲,瞬間混合着她的唾就了出來,滴在了雪白人的房上,而這些污穢之物她已經無暇顧及,立刻本能的趴了下來劇烈的咳嗽着,伴隨着乾嘔聲的難受讓她連責怪甚至怨恨許平的時間都沒有。
白詩蘭在趴着不停的乾嘔着,眼裏有血絲也泛着淚水,被這樣凌辱式的對待,她心裏算是明白了這才是殘酷的現實。
但心理已經扭曲的她並不怨恨許平的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裏都是分泌物略帶腥味的覺也沒那麼噁心。讓她覺到憤怒的並不是許平的暴,和把她視若玩物的那種肆無忌憚,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她而言,這種魯的霸道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覺,心裏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種被這樣對待很正常的覺悟。
讓她覺到噁心,無比憤怒的不是男人的,而是這陽物剛從聞婷體內出來的事實,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異常的討厭這個覺,這個覺讓她悲憤加,相比起成為許平玩物這樣的事實,自己下了聞婷分泌物對於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恥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着自己的腳,憑什麼今晚她得到的卻是那麼温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讚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乾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息,許平閉着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了一次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儘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覺心裏惡的慾望還沒有發出去。
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着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詩蘭,怎麼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跑到了衞生間裏瘋狂的漱着口,並不是説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噁心,但嘴裏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對無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但她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
這種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裏女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裏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污穢,但看着鏡子裏清而又美麗的體時白詩蘭反而覺到一股不悦。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讓她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酒發作的腦子裏亂七八糟可以説是一團亂麻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
酒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和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着牀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婷,心裏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鬆了鬆筋骨後嘶着聲説:“白總,過來……”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牀邊後什麼都沒説,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時聲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許平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詩蘭嬌軀一顫。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裏的玩味,即使剛才被魯的口暴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讚許的笑道:“不錯,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你心裏也該有個標準吧!”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着分泌物的味道呼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温順,而是把還帶有和她唾的龍在她臉上磨蹭着,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着自己的陽物褻瀆她的容顏,心裏惡的快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的行為羞辱着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麼了。龜頭磨蹭着她美麗的小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
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裏沒任何的惱怒,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説:“老祖宗,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麼,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説着,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怒。
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釋説:“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幹什麼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裏有聞婷那裏的味道,請您見諒!”許平饒有所思的看着她,還沒開口的時候牀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微的一皺。今晚她是第一次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温順,開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麼,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的就是胡説八道,這話是成心把髒水朝我身上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