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綠帽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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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態度似乎有些過了,不過這也難怪,在這年代一
境界的高手已經是稀罕物了。一
顛峯那更可以説是珍品,多少老頭子一輩子都到不了這樣的境界,在這年頭這種修為已經足夠當一門之主,屬於絕對才天賦異秉。
暗藏了那麼久被一語道破,聞婷頓時驚到了,她的修為雖然放在世間來看並不高,但修煉過一種特殊的吐息方法就算在地品之境的面前也可以收放自如。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一點她一直隱藏得很好,碰上絕頂的高手只要稍微謹慎一點再保持距離也可以瞞得天衣無縫,秘密被人揭穿的一剎那她驚得混身一楞,這遠比赤着身體站在許平的面前更加的難堪。
許平依舊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看着她,一顛峯的修為回或許讓其他人很是驚悚,不過於許平而言的話一動手也就捏死螞蟻那樣的簡單。
聞婷的表情無疑已經坐證了這件事,而她的心理素質明顯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只是微微的一楞過後就慢慢的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那柔媚討好之變成了嚴肅的冰霜,磕頭之時表情十分的嚴謹,聲線更是帶着一種幾乎沒
情的冰冷:“屬下隸屬於御用拱衞司的暗司,聞婷是我的真名,拜見老祖宗了。”
“好你個聞婷,你不是孤兒麼,怎麼和御用拱衞司扯上關係了。”白詩蘭頓時面一變,習慣
的拍案而起一臉惱怒的看着她,無論如何她也無法接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女奴竟然是卧底的事實。
這麼可怕的卧底,一顛峯的修為如果有異心的話,她不管是要謀財還是害命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更重要的是白詩蘭有種被欺騙的惱怒,這麼高的身手卻一直忍辱負重的隱藏在自己的身邊,如此被重視她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恨。
柳儀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樣,立刻後退了一步,她驚訝的神惹人憐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有種很虛假的
覺。明顯白詩蘭的想法也是一樣,自從聞婷出道以來她就開始調教她,威
利誘之下雖然她屈服了,但過程中一開始的不甘,羞恥,無奈,那些表情歷歷在目讓她充滿了成就
,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相信聞婷竟然是皇室的卧底。
“白總見笑了,聞婷確實也是孤兒出身。”聞婷的表情此時變得無比的冷漠,彷彿是忘了一切羞恥的調教恢復到殺人機器的狀態,冷着聲説:“不過聞婷是在孤兒院長大也不假可聞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衞司的青睞,得白總慧眼識珠順理成章的進入環球娛樂公司,有了一個正當的身份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任務。”她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許平在旁嘿嘿的一笑,靜觀事態的發展。
“監視我?”白詩蘭的面明顯有些惱怒:“這麼説一開始御用拱衞司就想往我身邊
人了,那個狗養的星探也是御用拱衞司的人,你進入公司再到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這一切全是你們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聞婷回答得簡單明瞭,看了看許平後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雖然她是御用拱衞司所屬暗司安下來的眼線,但她多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現在對於許平恭敬的態度。
或許不需要偽裝是一種放鬆,聞婷竟然下意識的鬆了一口大氣,那冰冷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詩蘭指着聞婷氣得都説不出來話了,對於她這樣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最惱怒的就是被人玩被人算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聞婷則是面不改
,本來這就是她的任務無可厚非,即使是陽奉陰違的
合白詩蘭的調教做了她的女奴,但在這些被洗過腦的特工眼裏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為了任務可以犧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東西,她們的心念裏只有虔誠的忠誠,所謂的自尊那都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聞婷的態度不只是理直氣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言語之間一點被戳穿後該有的慌張和愧疚都沒有。
白詩蘭氣得滿面漲紅,捂着口面
隱隱有些扭曲,不過比較誘人的是飽滿的
部隨着劇烈的
息上下起伏着,在不經意間展示着那成
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該謝聞婷!”許平雖然是事外之人,不過倒是能猜出一二:“想來聞婷身體裏還有竊聽設備,咱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御用拱衞司的人耳朵裏,這些年來你帶着她的時候就一直被監視着,皇帝選擇把你軟
而不是嚴刑烤打也和她的存在有一定的關係。”
“老祖宗明察!”聞婷默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許平的猜測:“我的部植入入了一塊電子
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聽取近距離的對話。”
“是麼,那我不是還得謝你。”白詩蘭冷笑了一下,沒好氣的罵道:“你們這些朝廷的鷹犬,原來早就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了,我白詩蘭自問這麼多年來醉心於商海,就算對內政閣的政策多有不滿也不曾生過任何的異心,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你們監視了。”聞婷低着頭一副默許的模樣,或許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監視白詩蘭了,而她不過是一個接班人而已。白詩蘭還想説下去,許平揮手阻止了她,冷笑説:“這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後,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着那麼多的生意,就算你沒異心皇家也會防範於未然,於上位者而言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做法了,沒這樣的覺悟證明你覺得自己很沒分量,這時候還惱羞成怒反而讓人覺得你上不了枱面。”白詩蘭的身份那麼
,御用拱衞司怎麼可能不監視她,這次叛亂雖然白家選擇了退壁三舍但説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馬當先。身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詩蘭不僅沒受到嚴刑烤法,反而只是這樣軟
起來實際上也得益於聞婷的存在,想來是監聽了那麼多年他們也排除了白詩蘭做亂的可能,否則的話這會哪會讓她過得那麼逍遙自在。
御用拱衞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羣目無王法的鷹犬,最讓人詬病的原則就是疑罪從有,懷壁其罪這兩點,一但被他們盯上的話就算你是無辜的但沒證據證明的話他們就會直接把你當罪人看,這麼的時刻還只是被軟
,這多多少少是因為聞婷的存在因禍得福。
否則的話現在的白詩蘭不死都得一層皮,只是許平有些納悶那些鷹犬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宅心仁厚了,哪怕證明了白詩蘭沒參與叛亂,但以他們的作風不應該只是軟
白詩蘭這麼輕描淡寫。
“混帳!”白詩蘭也是氣壞了,但這個道理她也明白,氣呼呼的猛灌了一整杯酒,再看向聞婷時眼光裏已經沒那種習慣的居高臨下,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
覺已經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寵兒,可以玩商海的規則卻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還是太天真了。許平一看白詩蘭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覺得皇室這麼幹很是過份,那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她這個人魄力和見識還不夠。
身為高主的人總得防範於未然,説難聽點坐龍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覺差不多,覺得皇家過份的人只是見過賊吃
沒見過賊捱打而已。
“老祖宗明鑑,確實正是考慮到白總這些年與穆家貌合神離的關係,我的上峯才只下令暫時軟着她。”聞婷倒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證實了許平的想法:“畢竟白總與穆家的叛亂無關,這一點上我的上峯已經有了明確的結論。”事情都點明瞭,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詩蘭的身份
這一點毋庸質疑,但御用拱衞司沒秉持一慣的風格朝她動手也耐人尋味,想來一是忌憚白詩蘭到底有着名望和自身的影響力,痛下殺手的話會有惡劣的影響。二也是因為這一戰過後的重建問題,白詩蘭這個女人經商的手段深不可測,如果因為這事能拉攏到她的話勢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衞司裏的人從來就沒一個仁慈的,沒對白詩蘭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利用的價值,説白了還是利益二字,當然了前提是因為他們監視白詩蘭多年,種種的跡象完全可以證明白詩蘭並沒有參與到穆家的謀反之中。
不對啊,許平看了看聞婷那似乎饒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話是説給別人聽的,聞婷身上還有竊聽設備,顯然事情並不只她説的那麼簡單。
白詩蘭再怎麼天賦異秉也絕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山山有龍地地有虎。白詩蘭是因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勢力才能混得那麼遊刃有餘,就算她真有天賦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似乎不該是皇室心慈手軟的理由。
“哼,果然,論起老巨滑誰都沒那些當政的厲害。”白詩蘭何等的聰明,不用點就想通了箇中的原由,頓時是冷笑了一聲説:“那現在御用拱衞司對我的處理意見是什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軟
麼,如果這裏被真龍會攻陷的話,我的安全由誰來負責,一但出事的話怎麼辦。”她這純粹就是氣話了,現在這非常時刻誰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衞司怎麼可能對她負責,而選擇把她就地軟
多少也是考慮到她和穆家的牽扯也不能直接洗掉她的嫌疑。説起來皇帝也夠重視她的,不只是
軍就連聞婷依舊寸步不離的跟着她,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這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
目的是什麼匪夷所思,但明顯白詩蘭還有這待遇算是不錯了,而且説難聽點以御用拱衞司的作風乾什麼事都不需要理由,這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軟她就該燒高香了。
這女人也天真的,許平
覺有些無語了,轉念一想是不是戰況太
烈了御用拱衞司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聞婷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臉上帶着明顯的言又止,依舊是跪着不過不是跪在白詩蘭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許平的身邊。對於這一切她沒必要有任何的愧疚,而現在她多少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表現得是畢恭畢敬讓白詩蘭更加的惱怒不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衞司的做風早就嚴刑供了。”許平看了看明顯惱羞成怒的白詩蘭,有些鄙夷的説:“就算你再有能力,不過在皇家的眼裏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經是有罪之身了,幸好你的母家白家還算有一定的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真憑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名頭你就有自保的能力了。”許平這話也是在演戲,就是説過別人聽的,聞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的看着許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詩蘭惱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説:“全都是一羣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利益拖我後腿的話,我早就全權掌握了環球娛樂公司了。現在集團名下的股東大估摸的撤資,各地水一樣的分割財產落井下石,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個名門望族從中作梗,要説他白家沒份的話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這時候第一個動手的罪魁禍首。”確實,這些大家族之所以能延續就少不了一些齷齪的手段,爭名奪利時底下暗藏的永遠是説之不盡的骯髒。這時候白家帶頭落井下石是正常的,因為白詩蘭本身就是外嫁之女,是政治聯姻的工具,這樣的身份自然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可以適時的拋棄掉,於得利者而言這樣的做法很正常一點都不殘酷。
這是壯士斷腕的決心所以絕不殘忍,白家這時候必須擺出一副堅決劃清界限的姿態才不會被白詩蘭牽連。白詩蘭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這些,她生氣並不是因為這些人的無情,只是因為這些年被夾在中間遭人利用的無奈,説到底她是女兒之身,否則的話以她的能力早就去爭家主之位了,哪會就這樣忍氣聲的被人當棋子用。
有利益的時候就是親人,沒利益的時候是陌生人,現在有事了就是仇人,這些名門望族的現實和殘酷讓白詩蘭厭惡到了極點。
“想來現在御用拱衞司也知道我在這的消息了吧?”許平沒理義憤填膺的白詩蘭,而是轉頭看向了聞婷,直到現在許平才用正眼去打量她,打量着那具能讓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之銷魂的玉體,眼神裏朝她傳遞着似乎曖昧卻又別有深意的東西。
“沒錯!”聞婷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大方的展開雙臂,任由許平打量着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
“告訴他們,我閒來沒事是過來幹穆昭華的老婆的,別擾了我的雅興!”許平已經酒足飯飽了,站起身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後笑呵呵的説:“現在開始把那東西給我停了,老子最煩的是被人聽牀了,如果這裏還有任何的監聽和監視的設備,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張聖陽的腦袋檸下來。”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朝着房間走了過去,聞婷跪着點頭應是。
柳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等到許平的身影消失在房內時才微微回過神來,這會她也不敢再挑釁的看着聞婷,而是顫着聲看着白詩蘭,不知所措一臉茫然的問:“白,白總,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白詩蘭面陰晴不定,沉
了一陣突然站了起來,看了看聞葶後邁步朝房間走去,已經微醉的語氣裏帶着幾分似是自暴己棄的煩躁:“一會腿張開了讓這男人
個夠唄,沒聽到人家是專門來給穆昭華戴綠帽子的嘛,你以為真是閒着沒事跑過來和我談心的啊,這個老妖怪就是他媽的一個
胚。”
“這,我……”柳儀有些嚇到了,倒不是説要委身於一個男人對她而言有多可怕,只是她沒想到往裏高高在上的白詩蘭會説這樣
魯的話,而且還真的跟着走進了房內。
白詩蘭這樣的舉動讓她有些六神無主,雖然不排除有發酒瘋的嫌疑,可又覺到她似乎是想發
一樣十分的暴躁。這時候聞婷站了起來,柳亦頓時是嚇了一跳,一聽這往
裏爭風吃醋的對方不僅是御用拱衞司的人還有一
的身手,她下意識的想往後退,但手臂卻是被一下子抓住了。
聞婷依舊是面不改,淡漠的模樣不帶任何的情緒,搖了搖頭説:“不用擔心,那些吃醋什麼的都是假的,至於殺你滅口的話倒不至於,你是死是活就全看白總和那一位的心情了。”
“你,你想幹什麼?”柳儀瞬間嚇得面慘白,只是她的臉上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
“你先幫幫我!”聞婷看了看房間的方向,開口的時候聲線依舊是古井無波:“不管他想幹什麼我想沒人會敢於忤逆,如果你還想保命的話最好乖乖的聽話,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這時柳儀趕緊小雞琢米般的點着頭,怯怯的看着聞婷可是眼珠子時不時的轉動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聞婷這才滿意的一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後打量着柳儀的身材,又捏了一下那對不遜於自己的
房後説:“
不錯的一副好皮囊,如果被他看上的話你就有好
子過了。”這舉動無比的輕佻,要是往
沒白詩蘭的發話聞婷敢這麼做的話柳儀早就破口大罵了,但現在柳儀可不敢這麼想,只能是強撐着笑意討好的説:“那是自然的,婷姐姐放心吧,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聞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是神
一冷慢慢的從沙發旁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閃爍滲人的寒光讓柳儀嚇得都有些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