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公主的乳房和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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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這麼漂亮的小妞啊,給我丟地上去,老子先乾乾。”
“滾你媽的,就你這德你還有這命,去去去,看大爺教你一下什麼叫御女之術。”一幫已經嗨瘋的癮君子瞬間湊了上來咪咪的看着朱曼兒,嬉皮笑臉的説着但誰都沒敢真的動手,押送着朱曼兒的小太妹們一邊和他們調情一邊送朱曼兒朝最裏邊的房間走。眼見那個房門開了所有小混混都出了會心的笑意,該嗨藥的嗨藥,該喝酒的喝酒沒人再理會了。
外邊烏煙瘴氣,朱曼兒的花容月貌刺得這些癮君子獸大發,開始在其他已經嗨得沒意識的女人身上發着獸慾。他們現在只期待着柳四爺吃了能給他們一口湯喝,當然了誰也知道柳四爺心眼小,所以在柳四爺還沒盡興之前誰都不敢亂來,省得被打了小報告的話肯定會被柳四爺陰死。
這是一個碩大的房間,房內除了大牀外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具一應具全,就連市面上常見的木馬水牀和做愛椅都有,在這髒亂的環境下反而這裏顯得特別的整潔,不過也處處透着一種穢的氛圍,這讓朱曼兒更是驚得面一片發白。
門被關上瞬間就隔絕了那吵耳的音樂聲,十多個被抓傷的太妹將被五花大綁的朱曼兒丟到了牀上,那個被稱為菲姐的女人隨後走了進來,笑的打量着牀上依舊怒目而視的朱曼兒,陰笑道:“看來四爺今晚可有得了,也不知道這小騷貨是不是處女,是的話就便宜他了。”
“把她衣服拉開,老孃倒要看看她前墊了多少東西,媽的沒發育開學人家裝波霸,勾引男人的貨,呸。”菲姐坐在了旁邊的情趣椅上,點了煙後怨毒的看着牀上的朱曼兒,女人天生就對漂亮的同沒有好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儘管朱曼兒也沒得罪她,但菲姐就是心裏不,在這裏她算得上姿具佳的,但在朱曼兒面前一比就是一個殘花敗柳,那些男人咪咪的眼神讓她心裏的火氣莫名其妙的膨脹着,哪怕她從不會逐那些小痞子的願但也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奪走的覺。
“來來,看這騷貨到底墊了多少才把墊那麼大的。”那羣太妹一聽頓時打了雞血一樣,雖然現在不能打朱曼兒,但她們有的是惡毒的語言來羞辱這個女孩子,有時候這種辱罵可比毒打有意思得多。
朱曼兒一聽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惜的是她身上被綁了個嚴實,只能像蟲子一樣在牀上動本沒辦法抵抗。一羣太妹們最喜歡的就是落井下石,笑罵着衝了上來開始扯她的衣服,可惜的是朱曼兒身上還綁着繩子,而且她掙扎得那麼劇烈,想把衣服順利的扒下來可不是容易的事。
“媽的,這騷貨還那麼有勁,了,給我按住她的腳啊!”一片混亂中不只她們佔不到便宜,還有兩個被朱曼兒踹中了倒在地上,站起來後更是惡狠狠的罵着:“,這騷娘們還敢給我裝純,菲姐,晚上四爺完了明天可得給兄弟們一下,我要叫我老公玩殘這個賤人。”
“你哪個老公啊,過的雞巴算一個的話都能湊成一個軍隊了吧!”菲姐看着那麼多人壓着朱曼兒都扒不下衣服,立刻冷笑了一下湊上前來:“沒用的東西,都閃一邊去!”一羣太妹累得氣吁吁披頭散髮,可惜有繩子綁着她們只把衣服抓皺了沒辦法下來,朱可兒這時也是披頭散髮衣裳不整,但好在沒有光外。朱曼兒倔強而又惱怒的盯着菲姐看,嘴上被貼了膠布她沒辦法叫喊,但那眼神依舊讓人覺很不。
身為皇家的小公主,她除了不知天高地厚外也有自己的一份自傲,現在就算是被人五花大綁也不會乖乖就範。這份傲氣讓人更加的不,沒人會欣賞她的堅強,反而滿心的怨毒嫉妒作祟只會更加的不。
菲姐一看立刻陰陰的一笑,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剪刀慢慢的湊上前去,爬上牀後蹲在了朱曼兒的面前,用剪刀磨蹭着朱曼兒的臉頰笑的説:“騷貨,有種你繼續動啊,我倒不介意劃花你這張小臉,到時候頂多再幾個女的哄四爺高興就行了。”
“就是,呸,菲姐和她廢什麼話啊,給這小娘皮幾刀子花了她的臉。”
“菲姐動手啊,頂多我們晚上一起陪四爺,媽的我倒要看看臉花了就剩那兩團騷四爺還有沒有興趣。”一羣太妹頓時興奮的叫囂着,用她們放的語言肆意的羞辱着朱曼兒,她們不敢對朱曼兒下手但不代表這個菲姐不敢。就算到時候四爺生氣了頂多就是夫倆吵一架而已,説起來柳四爺雖然很是個兇狠之人,不過也沒喪心病狂到為了一個女人會真和自己老婆過不去的地步。
她們狐假虎威的叫喊着,希望菲姐給她們出頭教訓一下這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女孩,儘管她們都清楚明天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收拾朱曼兒,但妒火作祟之下已經迫不及待了。
剪刀的鋒芒閃爍着寒光,雖然是普通貨不過一看就磨得十分的鋒利,放在朱曼兒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讓人覺瞬間能把這張漂亮的小臉劃過千創百孔。
這樣的威脅估計沒有女人敢於反抗,除非有視死如歸的勇氣不然任何的女人都不敢面對毀容的危險,越漂亮的女人越吃這一套。朱曼兒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再動,菲姐得意的笑了笑一手輕佻的抓住了朱曼兒的下巴,一手拿着剪刀在她的脖子上比畫着,嘖嘖的説:“我去,這皮膚是真好,是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媽的到底年輕就是,看這樣子不是富家小姐也是有錢人家的千金。”
“切,又怎麼樣,一會還不是得在男人底下叫,再怎麼還是一個兩個,難不成她那還能鑲金啊。”
“就是,這會裝什麼純潔,看她跳舞那麼騷肯定是經常被男人乾的騷貨,今天就讓她得意一下,等明兒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活來,到時候還不是連嘴和談都得讓男人幹個痛快。”
“哈哈,對哦,這樣的雛兒到時候被人家大鍋炒來個三齊開肯定很彩。長得漂亮有什麼用,嘴巴還不是得被男人幹,到時候沒準還會被得滾的,明兒我得叫我家死鬼一起來,有這樣的好事咱可不能忘了那個死鬼,他最喜歡搞這種小女孩的眼了。”這些穢羞辱的話讓朱曼兒面一白,眼眶微微的發紅但還是強忍着委屈的淚水,面對這些女人肆無忌憚的羞辱她已經有些發暈了,因為她的生活可不曾接觸過這樣骯髒而又放蕩的人羣。在菲姐的擺下朱曼兒無可奈何的跪坐起來,身體跪直以後從前的起伏可以看出她現在很緊張也開始害怕。再怎麼堅強她也是温室裏長大的花朵哪見過這種陣仗。
朱曼兒害怕的模樣讓菲姐覺很滿意,叫手下的太妹都出去後剪刀在朱曼兒的前晃了晃,還故意隔着衣服戳了一下朱曼兒飽滿的房説:“小妹妹,你可別亂動哦,姐今天喝得有多點,要是這手一個不利索也不知道會劃傷你的臉,還是在你這咪咪上捅一個窟窿,到時候你就慘咯。”朱曼兒已經嚇得面鐵青,滿面的惶恐連話都説不出來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會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和容貌,這樣的威脅可比説殺了她有用得多。
媽的廢話那麼多,你倒是趕緊動手啊!早就尾隨而來,隱藏着身形藏匿在房間裏的許平忍不住心裏暗罵着,原本想趁沒人發覺的時候就動手帶走朱曼兒,不過一看菲姐的舉動許平改變主意了,絕對來一個堂而皇之的靜觀其變。
當然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絕不是為了眼睛吃冰淇淋這樣惡的目的,更不是為了藉此機會觀賞朱曼兒的光外。許平純粹就是想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個教訓而已,至於能不能大飽眼福這個就隨緣了,這個不強求但有得看的話許平也不介意。
朱曼兒到底是温室裏長大的花朵,這時候已經嚇得小臉一片蒼白動都不敢動了,菲姐嘿嘿的一笑手拿着剪刀猛的剪開了她的衣領。衣服被剪開那特殊的聲音,撕啦的一下聽得許平熱血沸騰,心裏惡的的一面表示享受到了極大的快。剪刀貼在肌膚上金屬的冰冷讓朱曼兒嚇了一跳,小臉一白更是動都不敢動,這時候她甚至不敢去瞪菲姐了,生怕這喪心病狂的女人嫉妒心起着的會給她來個毀容。
“這才乖嘛,來,讓姐姐給你檢查一下!”菲姐得意的大笑着,抓住了衣領後刀口照着裂口往下一剪,清脆的聲音響起時朱可兒頓時覺前一涼,隨即腦子一陣的發空心理有一種崩潰的覺。
菲姐下手幹淨利落,頗有巾幗之風讓許平默默的為她點了個贊,趕緊挪了個好角度一看許平覺鼻血都要噴出來了,心底裏更加佩服這個女人的刀工,説幹就幹下手也真夠利索。
那件豹紋的小背心已經被齊刷刷的剪開了,儘管有繩子礙事不過稍微一挪位置就剪了個對開,小背心這時候就猶如是一件敞開式的外衣一樣沒有絲毫遮掩的作用。更絕的是那件粉的小罩也被從中間剪開,而且沒傷到皮膚不説連一點紅印子都沒有留下,白花花的一片潔白無暇瞬間就讓人亮瞎了狗眼。
一對美白皙無比,彈跳而出的一瞬間別説許平了,就連菲姐同為女人都看楞了。這對球和朱可兒一比幾乎不相上下,同樣是那種違反了地心引力的翹,明明如此碩大但卻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不説更是傲然的立着,就如是兩個白皙無比的香瓜掛在前一樣,渾圓無比線條上無瑕疵可尋,完美得讓人覺都有些觸目驚心了。
顏如雪一般的純白,晃盪的一瞬間似乎水一樣的柔軟讓人恨不能直接上手把玩,粉無比的暈幾乎看不見。小小的頭就似是害羞的蓓蕾一樣,一抹嫣紅小小的就如是一顆完美的珍珠一樣,閃爍着人的光芒點綴其上,讓這對本就讓人驚豔的寶貝顯得更加的人情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