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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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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愧是皇帝重視的科技人才,雖然被軟着不過起居條件倒是夠寬鬆的,在這擁擠的地下基地裏獨佔了一層不説,還裝修得這樣奢華,不難看出這兩位也是懂得享受的主,這裏奢侈的程度可不比一般的大酒店差。

相比朱可兒那間有些陰森的病房,另一個房間可謂是別有天,一進去就是一個若大的客廳,各種傢俱一應具全,裝飾得十分之温馨不似是在軍事基地裏,彷彿是身處繁華的都市一樣。美中不足的是這裏沒有窗户,除了通風口外全是密封的,再怎麼華麗也可以看出她們被軟於此的現實。

厚實的地毯,坐於舒服的太師椅上時許平依舊半點警惕都不敢放鬆,腦子開始飛快的運轉起來,分析着眼前的情況和卡戴妮姐妹要從這裏逃出去的真實目的。

卡戴妮面對着許平坐了下來,岔着雙腿出了那雪白無暇的大腿,笑的打量着許平説:“老妖怪,現在我們可以來談條件了,我可以放可愛的公主和你一起走,而作為換條件則是你也必須帶我們一起離開,還有讓我們採集一下你身體的樣本。”

“我身體的樣本,你們想幹什麼?”許平警惕很高,即使對方是活生香的姐妹花,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琳娜那怪異的狐狸耳朵時,就總是放不下心來。

“做研究啊,你以為我們對那個腦部移植的項目有興趣麼?那本就和基因學的研究沒多大的關係,還不如説是一場外科為主的手術。”琳娜拿來了一個大扎壺,裏邊倒滿了冰塊和琥珀的酒,一邊搖晃着一邊耿耿於懷説:“那不過是個小實驗而已,早在一年多前我們已經得到了可以進行實驗,成功率在90%以上的數據。雖然實驗成功後的情況暫時無法掌握,但我們百分百有信心能進行這個實驗,而且可以確保實驗一次完成不用準備那麼多的實驗對象。”

“我們在心情動的時候喜歡用酒來平復一下,不介意吧!”卡戴妮轉身拿着酒杯,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琳娜,似乎平常的時候琳娜的話並不多。

“是麼,不是説還沒完成麼?”許平冷笑了一下,故意用不屑的語氣刺着她。

琳娜眼裏怒火一冒,差點就想把酒直接潑在許平的臉上了,不過卡戴妮立刻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後朝着許平笑道:“這也是我們想要離開這裏的原因,如果這個實驗提前進行又成功的話,在數據趨於完美的情況下我們不太安全。所以和皇帝那邊我們始終説數據不完善,為的就是拖延時間,正好在醫學院的時候我們被襲擊了大部分看起來有用的數據丟失,這也為我們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許平可不相信這樣的藉口,看了看這對狂人姐妹花,忍不住開口説:“實驗組被襲擊了不假,機器被毀了也不假,不過你們數據全存在腦子裏了對吧!”

“沒錯,在這方面我們的記憶力很強。”卡戴妮沒有否認,反而是媚笑道:“我們有着最聰明的腦子,相對的就是有些地方能力不強,比如這樣簡單的計策我想了一個多月,而琳娜竟然需要我花三天去解釋她才明白我的用意。”許平瞬間有些無語了,果然是人無完人,這兩個聰明絕頂的科學瘋子在某些方面而言十分的低能。想到這許平忍不住朝她們前掃了一眼,雖然還在白大褂的遮掩之下不過就輪廓來看應該也滿有料的,應該不屬於大無腦的範疇才對。

“所以有的時候,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很不愉快。”卡戴妮無奈的聳了聳肩,前的波濤湧動更證實了許平的想法。

“看得出來,確實是異於常人,畢竟童言無忌嘛。”許平嘿嘿的一笑,指桑罵槐的説着。

“我去洗澡了!”琳娜氣得小臉通紅,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以她天真的心肯定聽不懂許平的話裏有話,不過一看許平的目光還有那不懷好意的笑容,琳娜再傻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琳娜就是這脾氣,她不在我們倒能好好的談。”卡戴妮起身為許平斟了一杯酒,動作隨意得很沒半點嬌柔做作卻又別有一番風情,她笑的説:“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我和琳娜執着的認為人類的身體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這一直是我們的研究目標。可有些項目太過殘忍了總是被人以道德的高度炮擊,加上經費不足還有諸多的原因,其實一開始我們被皇帝抓來研究這個項目時還是滿高興的,最少我們還有別的力可以研究一下自己喜歡的項目,而他又能為我們提供最優越的條件,老實説對於我和琳娜而言就算失去了自由這裏也是我們的天堂。”

“後來呢?”許平也不避諱,直接拿起眼前的酒來喝了一口,覺辛辣而又猛烈,帶有一種豪邁的快。

許平倒不擔心她在酒裏下毒,反正以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是什麼毒都不怕,再説了就算有運功出去就行了。讓許平詫異的是一般女人不是都喜歡紅酒和高腳杯麼?而她們居然喜歡這樣辛辣的烈酒,這是不是也和她們火辣的格有關,似乎是在隱隱的映襯着那種為了科學可以不管不顧的瘋子神。

許平這坦蕩的舉動倒是讓卡戴妮微微一楞,咯咯的一笑後難掩欣賞之,略顯頑皮的吐了吐舌頭説:“對哦,光顧着説話了,剛才還想偷偷給你下一點實驗出來的藥物看看效果怎麼樣,估計琳娜是氣壞了倒把這正經事給忘了。”

“沒事,你拿過來朕直接口服就行了。”許平倒不在意,只是覺得她這樣直接了當的説出來怪怪的,卡戴妮雖然是個絕尤物,但總覺她缺筋一樣。或許是因為把她和琳娜擺一起的話顯得太正常了,所以只有單獨相處的時候才有這種覺。

“一會吧,咱們剛才説到哪了。”卡戴妮似乎是當真的,想了一會後繼續説:“事情發生在兩年前,那是一次琳娜在研究一些實驗機器的時候無意間干擾到了這裏的無線信號,恰好就聽到了皇帝和那些死忠的對話。按皇帝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儘可能的跟在我們身邊,儘快的掌握關於這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務必得把這個實驗的技術全部掌握,掌握到可以取我們而代之的地步。”

“卸磨殺驢?”許平隱隱猜到了朱威權的想法了。

“你才是驢呢?”卡戴妮嫵媚的白了一眼,可謂是風情萬種讓許平心裏一個咯噔,不過她並沒有否認,粉眉一皺難掩氣惱的説:“皇帝的意思很明確,他不需要我和琳娜其他的能力,只需要我們儘快的完成這個實驗,將這個實驗盡善盡美。他派來的人全是為了學習這個實驗上的技術,等到實驗成功他們又掌握這門技術的時候,為了保密起見這些會保留資料把我和琳娜殺人滅口,反正在他的手段之下我們早就是死人了。”許平一聽頓時有些震驚,皇帝的話已經説得如此隱晦了,她們居然還能嗅出危險的味道,看來她們還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白痴。

記得沒投胎之前的正史上有這麼一個典故,在耿炳文為徵燕大將軍要出征之前,朱棣説:勿讓朕擔上殺叔之名。這話如果是傻子來聽的話,大概是以為皇帝宅心仁厚,這是在叫耿炳文千萬不要殺他的叔叔,在許平的心裏卡戴妮姐妹倆應該是屬於這種白痴的行當。

真實的這句話耐人尋味,其實是在暗示燕王只要死的不要活的,原因很簡單,抓住他或者他投降被送回京城的話皇上怎麼處置?皇帝下不來台啊,不殺的話心裏肯定不解恨,殺的話又擔上罪名,只有燕王死在沙場之上這事才怪不到他頭上。

伴君如伴虎的危險不在於明面上的厭惡,而在於暗地裏的殺機,殺人而又誅心,高深莫測的話讓你難揣聖意,時刻得警惕一下哪些看似鼓勵啊,冠冕堂皇的話背後的寓意和暗藏的殺機。

所以站在朱威權的角度而言這麼做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乾的是見不得光的事,當然是希望由自己的心腹之人掌控這些秘密,説到底卡戴妮姐妹終究是外人。

她們再有能力都沒用,朱威權只需要她們來完成這個實驗而已,對於皇帝而言最重要的利用價值。

“幸好琳娜提前知道了他的計劃,否則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卡戴妮的惱怒並不是來源於皇帝的心狠手辣,而是來自於被欺騙般的不滿:“本身為他做這個低級的實驗我們就不滿了,但我們想想還是抱着雙贏的態度想利用他手上的資源來進行別的科研而妥協,但他一直不懷好意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和琳娜商量過後決定先拖着,實驗正常進行但採集到的正常數據有限,雖然我和琳娜早就有了可以進行實驗的信心,但還是不動聲的拖了下來。”她們的想法這是對的,如果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早就痛下殺手了,指望一個良心泯滅的人突然回頭是岸可不是什麼現實的事,她們姐妹倆也清楚朱威權能進行這種實驗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保命。

果然,實驗不成功的話她們依舊擁有最受尊敬的待遇,加上那時候在皇家醫學院的實驗組遭到了重創,這給了她們繼續拖延的機會,最起碼皇帝那邊並沒有起疑。

這些許平用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們哪來這樣的智商,居然能聽出皇帝話裏的殺機,這可不正常啊,所以許平打算耐着子聽她們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