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三洞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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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我們先回山門了,等您回來的時候雙語為您做一桌好菜。”葉雙語覺砰然心動,不過她的格相對來説還是保守而又矜持的,柔聲一後已經朝着女兒那邊跑了過去。
這覺不錯,就像是小子在等候丈夫歸來一樣,葉雙語的話讓許平的心覺暖暖的。
母女花和百花宮的人走了,車子離去的時候安輕雪揮着手滿面不捨的淚花,葉雙語雖然沒什麼表現但也是心酸不已。從一開始的被動,有些強迫,再到後來不知不覺間有點沉淪,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自願的,但起碼她清楚自己心裏也有着分別的不捨。
離別總是充滿着惆悵,看着車隊遠去,許平才狠狠的踩滅了煙頭。這時洛研搖下了車窗,滿帶紅潤而又嬌媚萬千:“老祖宗,您今天還有事麼?”
“小研研,有什麼指教啊。”許平笑咪咪的看着她,一想到她幫自己口竟然能口得來了高就覺心裏一。
“這,白家的人一直想求見您,還有聖上也是,您見不見?”洛研現在幾乎成了許平的專屬秘書了,當然了地位一高難免的以權謀私,她也可以充當許平和陸雪暗地裏聯絡的人員。
“那我們先回酒店!”許平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位上,手不老實的隔着褲子摸着她的大腿,笑説:“白天雖然適合處理正經事,不過白慌也滿有趣的,寶貝兒還記得上次你説過的話嘛。”洛研點了點頭滿面俏紅的駕起了車,不知道為什麼光是男人這的眼神就讓她覺混身灼熱不堪,本就濕透的小內褲這會有一點熱意,愛再一次控制不住的分泌而出。
回到酒店以後在洛研的伺候下洗了個無比香豔的鴛鴦浴,而這時洛研神秘的一笑要許平先出去等着不許過來偷看,一向在許平面前沒什麼秘密的她居然還把浴室和房間的門都鎖上,也不知道她嘴裏説的驚喜是什麼。
青天白的荒無道,想想也夠刺的,偶爾來一次是情趣倍增,天天來的話其實也是瞭然無趣。
百無聊賴之餘許平想先把正事處理一下,房內那些高端的軍用設施許平現在已經用得輕車路了,擺了幾下信號源就接好了,畫面上出現了朱威權憔悴而又驚喜的臉:“老祖宗,您終於回來了,威權還擔心您有什麼不測。”和母女花廝混的這幾天許平處於下落不明的狀態難怪他會擔心,當然了會關心許平的安全也是為了他的狗命着想。許平點了一下頭,故玄虛的説:“開獄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還有些小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而且還要和這幫死鬼敍敍舊,不方便有人跟着。”
“老祖宗,您開獄門到底要幹什麼?”朱威權在動過後心裏開始忐忑,尤其是手下的人彙報了那一晚恐怖無比的現象更讓他不安,忍不住擔憂的説:“據聞關獄門比開更難,萬烈浮屠發生的事已經讓大明的權貴高層震盪了,不少人連夜祭拜着祖宗,也有人擔心惡鬼會作祟鬧得人心惶惶的。”
“逆天改命可不是小事啊,這種機會千載難縫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時辰幾百年都出不了一次。”許平饒有深意的看着他説:“也算你小子命好吧,這次開獄門是為了之後的事做準備,反正萬烈浮屠裏那幫死鬼都戾氣太重投不了胎正好為我所用,這段時間他們會很老實不會為亂人間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做準備?”朱威權一聽是為了自己的狗命很是開心,只是這神鬼之事他不懂也控制不住好奇,就是覺得按別人所説那晚陰兵的數量多得有些離譜了,離譜到他事後一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的地步。
“逆天改命可不是鬧着玩的,你以為我念幾句符做一下法就可以了,哪有那麼簡單。”許平面一肅,冷聲説:“當年陳道子師兄是以求天三牌為代價,請龍九子鎮壓陰才趕跑了地府來人成為進行逆天改命的大法,也就是説法術如此厲害是一方面,成功的主要因素是能鎮住地府來人。當年若不是陳道子師兄耗盡一生所學與地府一斗,把地府的人都趕回了陰間又怎麼可能順利的逆天改命,説到底師兄修為有限還是倚仗了求天三牌的神奇。”那等奇物世所罕見,儘管之前都當是神話傳説,但現在朱威權一聽忍不住驚恐的説:“老祖宗,那等神物聞所未聞,現在不好蒐羅吧。”
“不是不好蒐羅,是本不可能再找到,如果那種東西很容易就能找到的話那不是遍地神人了。”許平的語氣帶着幾分陰狠決絕,甚至有好戰的興奮:“既然沒外力藉助的話,那就只好真刀真槍的和地府的人硬幹了。這羣死鬼一直不投胎算有了用武之力,反正生前就個個戾氣纏身桀驁不訓也投不了胎,開獄門把他們召喚出來就是為了到時候直接和地府開戰。”
“和,和地府開戰?”朱威權聽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話也太驚悚了。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許平嘿嘿的一笑,有些猙獰的説:“你不用擔心,這幫傢伙已經開始備戰了,到時候不管地府來索命的是誰。只要有這十萬陰兵在手,加上他們個個都是驍勇善戰之輩,就算閻羅王來了也可以打回去。”
“謝,謝老祖宗為威權做的一切。”朱威權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聽到這樣的匪夷之事實在太刺了,不過動之餘還是不忘給許平行一大禮,雖然腦子暈暈的不過他並沒有懷疑許平的話。
結束了通話,朱威權算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想來這段時間他會信心滿滿,對付朱威堂的手段會更加的果敢陰狠。
開獄門,開玩笑還差不多,儘管許平也有那個手段但這種陰至極的事本沒必要去做。
真論起玄門奇術的話,許平也鑽研過但沒陳道子那麼通,開獄門確實容易也有把握,不過關獄門的話就做不到了。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學陰之術的人都知道開獄門很容易,不過説到要關獄門把惡鬼都送回陰間的話那就是真正的難事了,搞不好連自己都會被噬掉。
一切都是虛假的,萬烈浮屠上的血海,咆哮而出的十萬陰兵,還有開獄門時驚天動地的場面,那一切全都是虛假的。但當晚的任何人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一切,因為那是許平製造出來用以瞞天過海的假像,為的就是讓朱威權更盲目的相信自己從而放鬆警惕。
五行之水的終極,欺騙視覺的海市蜃樓,製造那麼龐大的幻像憑的就是許平那天人合一的力量,同時也幾乎把許平所有的力量都耗盡了,才演義出那麼龐大的一場大戲,一場數萬人同時觀看不管任何現代科技都可以記錄下來的大戲,而一切都是因為水所造出來的虛假。
當晚那麼多人一起目睹,眾口成虎這事會成為鐵一樣不容質疑的事實,沒人會懷疑那一幕的真實,當然了他們所受到的壓迫是來自於許平強絕天地的力量,而那陰森徹骨的覺是萬烈浮屠這個特殊的地方帶來的,先入為主的思想一作祟自然是深信不疑。
要營造那樣的覺並不難,特殊的地點再散發些與之相符的真氣,這一點許平可以輕鬆做到,在動搖他們心靈的情況下那虛假的海市蜃樓就能趁虛而入,這樣的大場面需要的是難以想象的力量做支撐,世間也只有許平有那種混厚到可以任枉為的真氣。
這麼大動干戈也不是沒事找事,許平為的是繼續麻痹朱威權同時也震懾一下其他人,有十萬陰兵在手的消息一但傳出去的話,就算有誰想對自己不利都得好好的掂量一下,畢竟涉及這種神鬼之事估計誰都不敢輕易招惹。
許平明白自己始終是眾失之的,必須做點事出來麻痹別人的神經,轉移開注意力後自己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與他們周旋。
剛才談話的最後朱威權隱約的提及了白家和穆家,大概也是希望許平能大人有大量消一下火,畢竟現在對他而言手裏的任何一個爪牙都很重要,那都是他和朱威堂一斗的資本,那是莫名其妙被許平給收拾了那就太蛋了。
雖然他言語間很是誠懇,不過許平還是起了疑心,因為一向在自己面前直白的朱威權並沒有陳述厲害關係也沒聲情並茂的表演一番,這不是他一向的作風。
結束了通話,這時洛研也洗好了,小臉紅撲撲的朝許平招了一下手:“老祖宗,人家好了,您過來吧!”房間柔軟舒服的大牀上,許平大大咧咧的躺着,雙手枕在腦後閉着眼睛享受着洛研熱情如火的服務。洛研高挑的身體一絲不掛,伏在許平的一側一邊着許平的頭一邊用她那充滿彈的房在許平的身上磨蹭着,纖纖玉手抓住了已經猙獰不堪的巨物上下套着,整個美妙的身軀貼在許平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