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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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笑了笑,但烏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
這話有點誇張,或者説不夠誠實,起碼我溜過裙襬看到了蔣嬸的白內褲。
不等我開口,她説:“給嬸撓撓癢唄。”片刻後又補充道:“沒帶癢癢撓啊。”我啥也沒説,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掃了眼自家院子。
那晚我吃了好長時間,就坐在水泥台上。
我一手摸股,一手子,老二則被蔣嬸攥在手裏輕挑慢捻。
每當衚衕口響起腳步聲,我都會停下來,望一眼遙遠而模糊的繁星。
後來我探上大腿,在陰部徘徊了許久。
那裏的肥膩和濕潤讓我汗如雨下。
我費力想象它的模樣,卻總也難母親的窠臼。
而它們當然必不相同。
我試圖扒下褲衩一探究竟,卻被它的主人極力拒絕。
她什麼也沒説,就是死死拽住內褲,如果我膽敢硬來,她鐵定會與我拼命。
於是我就抱緊了她。
我叫了聲嬸,我着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覺得眼前的體如此柔軟而光滑,理應有更好的用途。
我肯定卯足了勁。
水泥楞鈍刀般硌着腿彎我都毫無覺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它們刻下的道道血痕。
蔣嬸也抱住我,只顧氣,卻不説話。
她的薄嘴就那麼張着,我只好貼上去,試着咬了一下。
她往後揚揚臉,或許還搖了搖頭。
我繼續貼上去,又是一下。
然後她就咬住了我的嘴,舌頭都伸了進來。
肥而滑。
什麼味道我説不好,只記得我的口條像木頭,而蔣嬸的大概比木頭強那麼一點。
直到覺她的口水淌進嘴裏,我才意識到這是在接吻。
一種莫名的噁心湧上心頭,下的老二卻幾乎要爆掉。
於是我把她抱了起來,一手託,另一手只拽住了一條大腿。
蔣嬸一聲輕呼的同時開始撲騰。
拖鞋應聲落地。
然而毫無辦法,那會兒我起碼一米七出頭,蔣嬸可能一米六都不到。
我像只螃蟹那樣把她搬到了涼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