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9春夢與口交(肉)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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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矜不想着,若換做蕭逸,恐怕自己早已半推半就着被他伺候舒服了。
但是蕭存,她還不想那麼輕易地給他。
蕭矜明白,或許自己第一次只能在蕭存手上。從蕭存起了這份心思開始,她便沒有選擇了。她不討厭蕭存,也不覺得噁心,她從小就仰慕爹地,但這種仰慕演變到情人之間,她還是很茫然。
夜有些涼,偌大的卧室空蕩孤寂,她突然很想念蕭逸。
可是蕭逸房間空蕩蕩的,他又不在家。不知為何,自從十八歲生過後,她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冥冥之中她也察覺出來,他在避她。
茉莉牽着蕭逸的手,領他進了酒吧二樓拐角的化妝室。
狹小仄的一隅角落,一面是梳妝枱,枱面散落着雜牌口紅眼影,無人收走的半杯殘酒,絮狀物沉澱在杯底,玻璃杯口還印着半塊殘缺的印,乾透的鐵鏽。另一面擺衣架,掛着顏繽紛款式清涼的裙子,排列參差不齊,隱隱約約掩住最裏面一張破爛的彈簧折迭小牀。
原來這地方還兼休息室。
空間過於狹小,又被得滿滿當當,如今進來兩個人,彼此轉身都艱難。
空氣裏瀰漫着劣質香水和脂粉的味道,蕭逸聞不慣,被燻得不住咳嗽,但茉莉身上卻一點都沒有沾到。
“深夜,不會有人來。”她笑起來,意有所指地暗示,“這個時間都歸我。”化妝室搖搖晃晃的門被鎖上,黃銅鎖咔噠一聲卡死。
她輕輕推着蕭逸,順勢坐到那張咯吱作響的彈簧牀上。牀單是深紅,絨布質地,看起來很厚,很適合藏污納垢。
蕭逸不明白,她明明和他們一樣,就讀於全香港最昂貴最高端的私立學校,卻終混跡在這種三教九的低端場所,混得如魚得水。
“為什麼在這裏唱歌?”
“補貼家用。”答案輕而易舉地從茉莉嘴裏溜出來,她看着蕭逸的眼睛,沒有羞恥,沒有自卑,那麼坦坦蕩蕩地,像回答老師的隨堂提問。
她笑笑:“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姓蕭。”可她並不知道,不是每個姓蕭的,都能夠擁有蕭矜那樣尊貴的地位。
蕭逸沒有説話。
空氣裏浸着渾濁的曖昧,茉莉跪下來,綿軟脯抵着蕭逸的膝蓋,又伸出手,貼住他褲襠,慢慢施力他那處,手指功夫頗具技巧,不像新手。
蕭逸硬得很快。
青期少年,最受不住撥。
他低頭看她,光線昏暗,倒是紅得極其明豔,牙齒叼住他的褲拉鍊,一點點拽着往下拖。
肩頭兩細細吊帶,適時地滑落下來,少女細飽滿的,一下子從裙子蕩領裏出來。隱形硅膠Bra緊緊扣着,將型攏得圓潤,白膩膩的,在蕭逸眼前溢出來。她引蕭逸的手來摸,指尖輕貼肌膚,手當真又細又綿。
細是細膩,綿是綿軟。
摸起來,像極了蕭矜。
蕭矜電話打來的時候,蕭逸正,陰莖毫無憐惜地捅進身前少女的喉嚨裏。她抬眼望他,神離,嘴巴張得很開,被通紅脹的撐滿了。
手機鈴聲響得急促潦草,一如這場事。
蕭逸連褲子都沒,坐在彈簧牀邊,皮帶拉鍊解開,硬物彈出來,打到女孩下巴,她伸手扶住,含進嘴裏。
茉莉跪在蕭逸腿間,微微彎曲着後背,角繃緊,用力他的柱身,又他的馬眼,蕭逸得不住,龜頭戳着她的喉頭,炙熱飽滿,一下下送得更深。太硬太脹了,茉莉得舌尖發痛,舌都發酸,止不住的清從角溢出來,分不清是她的唾,還是他的腺。
來電鈴依舊不肯消停,此情此景,未免太不識趣。蕭逸瞥了眼來顯,拍拍茉莉腦袋,朝她無聲地做了一個噤聲的口型,另一種手騰出空來,接通了電話。
“你去哪裏了?”大小姐悉的聲音隨着電波送進耳廓,清晰深刻得好像她在身前,蕭逸平復呼,鎮定答道:“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