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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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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麼的重,想抬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説説話,雖然起不了什麼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説幾遍?”

我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着,聲聲哽咽讓我心亂如麻,我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我憤怒了,頭痛,頭好痛,我又暈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温柔的聲音,“儒劍,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説,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

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裏……”

女人説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我的臉旁開始哭泣。

覺臉頰上温熱的水珠滑落,是孫姿,是她,我多麼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我卻不能。我覺孫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麼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牀上,我也不會離開你。

”可……“

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孫姿拉起我的手,用臉頰磨擦着,我覺到女人淚跡未乾的臉透着火熱,腦海裏浮起孫姿嬌豔的臉。女人拉着我的手滑過嘴,用舌尖輕,用牙齒劃過,把我的一手指放入口中着。

”儒劍,你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蕩?我聽人家説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蕩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我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水般湧來,小腹能覺一股熱,我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一樣,我幾乎覺到自己的肌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姿沒發現我的異樣,她拿着了被唾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儒劍,我的房好脹啊,你幫我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房。“我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温潤的團,上下襬動,尖在手掌心頂着。

”啊,我的房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房,你看,頭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頭是人家最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孫姿緊咬細齒,面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蕩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忌的快,下體的縫已經可以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我她什麼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蕩婦,只要我高興。

覺自己的手被拖着來到孫姿的裙下,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姿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着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內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裏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你。“孫姿痴痴的述説着,與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我的血在血管裏奔着,下體一陣陣的火熱,陰莖雖沒有起,但已經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我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我曾經作過的一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下體,你是不是能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水已經出來了,這是為你的。你喜歡嗎?人家的好癢啊,你怎麼還不醒啊?你怎麼還不醒啊?我需要你!“孫姿突然把頭埋到我蓋着的被上,痛哭起來,”儒劍,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麼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麼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着我的前,失聲痛哭着。

孫姿那天回到家中,我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説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我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準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衝去。

孫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着要掙孫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裏喃喃念着,”我死了,我死了!“孫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裏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着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麼事?“劉菲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我,我被壞人打死了!“孫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儒劍死了?“她猛的晃動着女兒的身體,”在哪兒,我在哪兒?“劉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説:”在小花園,我死了,我看到的。“不知那裏的力量,孫姿拖起女兒,”快帶我去。“兩人跌撞來到小花園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橫七豎八的人體,孫姿一眼就認出我,她撲上去,扶起倒在水坑邊上的我,水坑裏的水已經被我的血染紅了。

我在她懷中一動不動,孫姿在這種情況下反到冷靜下來,她試了試我的鼻息,若有若無,我還活着。

她對在旁哭泣的劉菲菲厲聲呵道:”快去叫車,我還沒死。“母女兩人在出租司機的幫助下,把我送到了市內最大的第一人民醫院,這裏的院長是孫姿的人。靠着院長的關係,一切住院手續從簡,我直接被送進手術室搶救。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直到半夜才結束。孫姿一邊焦躁的等待,一邊還得安仍處在驚恐中的女兒。

手術結束後,我被送進重症監護室,一天後又轉到醫院特護病房。病情十分嚴重,脾臟破裂,頭部重創,大量失血,還好手術比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卻一直暈不醒。

劉菲菲在我轉入特護室的當天,也病倒了,過度驚恐,導致身體虛,不過還好不嚴重,住院兩天後,已經恢復正常。

到今天,已經是整整十天,母女倆輪留悉心照顧我,想盡辦法,我也沒有甦醒的跡象。

今天,孫姿抱着最後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喚醒我,可是看到我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悲從心來,痛哭起來。

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讓我受傷的間劇烈疼痛,我忽的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為疼痛而搐,身體的控制能力又回來了。雖然還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我已經覺到了自己康復的跡象。

孫姿哭了良久,收住啼聲,這才發現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我,不大悔,立起身來,要查看我的傷口,但起身才發現腿間的異物,由於哭泣而蒼白的臉上升起紅雲。

她把我的手從腿間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説:”儒劍,你要是真能醒過來,以後睡覺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手專用的位置。“長嘆一聲,眼圈又是一紅。

看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忙整理凌亂的衣襟,理了理秀髮,從牀下出一個臉盆。去衞生間,打熱水,該給我擦洗身體了。

這個特護病房是仿賓館標準間設計的,自帶衞生間,一般人沒關係,沒有經濟實力是住不上的。房間正中偏窗口是一張大牀,是供病人睡的,大牀一步開外是一張小牀,供陪侍的家屬休息。

這幾天來,孫姿與女兒就是輪在這裏休息的。

孫姿調好水,自己試了試温度,揭開薄被,出我的身體,為了保持身體乾,除了腹部厚厚的繃帶,我一絲不掛。

她細心的擦拭着我的身體,擦完後又抹了一些乾粉。幹完這些後,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費了一個小時。

她洗了個澡,披着睡衣出來,坐在我牀邊看着,倦意襲來,又是一嘆,該休息了。孫姿睡在小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她坐起身,想了想,把睡衣下,擠在我牀上,把男人的一支臂膀枕在頭下,赤的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小腿曲起,像小貓一樣蜷着,這樣她才覺男人沒有離自己而去,滿足的睡去。

我聞着孫姿的髮香,身體覺到孫姿柔軟的身體,也睡去了。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入,牀上的兩人仍在睡中。薄被的一側被孫姿的俯身壓在身下,兩片豐,一條修長的大腿出薄被,暴在晨曦中。房門嗒的一聲輕響,劉菲菲走了進來。這個少女經過這次事件後成了不少,雖然面容裏帶着一絲憂鬱,小臉瘦了一圈,但仍是清秀可人,姿竟比以前還耐看了許多。

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一愣,又釋然了,母親對我的情此刻她體會的更深,因為她自己也對我產生了深深的依戀,我在小花園的表現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在我最後倒下的一刻還要為自己披上那件襯衫,使她為自己對我的誤解到不安,沒有這個男人,自己現在不知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去想。

那件襯衫她已經洗好,細心的補好,對於這個從小在母親關愛下的女孩,針線是那麼陌生,但她還是儘自己最大了努力完成了平生第一件作品。襯衫是補好了,但前後背的血跡卻洗不掉了,她心中男人的身影也永遠抹不掉了。

在一瞬間,她甚至對母親產生了小小的嫉妒,因為她的面容是那麼的安詳,她正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臂彎裏幸福的睡。

孫姿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很強烈了,她看看牀頭的鐘,呀,已經九點了,平時這個時候,女兒早已來了,看看房間內,一覽無餘,放了心,雖然自己已經從身心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但她還是很小心的不想讓女兒知道,她不知女兒會是什麼反應。

她先俯身親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穿衣起牀,像往常一樣,先給我洗臉擦身,才自己去洗漱。

我也醒了過來,體會着女人如子般的服侍,心裏很坦然,因為我知道如果我與孫姿換位而處,我也一樣會如丈夫般對待孫姿。耳邊孫姿的腳步離去,我覺得今天神很好,頭痛已經減輕了許多,身體經過一夜的睡眠好像更有力量了。

我試着睜眼,用力,眼皮只能微微撐開一條細縫,一絲光亮透了進來,很刺眼。想用力握拳,只覺小指可以微動,我已經很滿意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相信不久自己就能站立起來。

劉菲菲在醫院院中來回踱着,估計媽媽差不多已經起來了,來到病房前,沒有直接進去敲了敲門。

已經打扮停當的孫姿打開門,讓女兒進來,她要趕去上班,臨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女兒説:”菲菲,今天是例行檢查,凌醫生一會兒要來。“女孩柔柔應了一聲,坐到了我牀前。

孫姿看着女兒消瘦的臉龐,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剛從病牀上起來,就堅持着來照顧我,與自己輪看護,也幸好這樣,她才免於在兩個病人間來回奔忙。

看着她看我的眼神除了歉疚,好像還有點什麼,很悉,卻又形容不上來。上午自己還有個會,要遲到了,她匆匆的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