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全員×風流王女21質子團×弒父×紂王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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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殷郊抱着你回來時夜已入深,王宮的道路燈火通明,數百顆夜明珠發出明黃的光芒照亮了宮殿,殷壽的身影巍然屹立在迴廊,似乎在等待你們回宮殷郊心底一驚,腳步越來越沉幾乎想要倉皇而逃,當他走到宮門時,殷壽依舊一言不發,那一雙鷹簇似的眼睛牢牢鎖住殷郊,裏面的深意幾乎讓他全身發寒殷壽沉着臉輕輕接過你沉睡的身體,用黑氅圍住你,把你穩穩放到殿中的牀榻上,牀榻温度微涼,你有些不安的皺着眉糊糊睜開眼望着他:“父親……”
“睡吧,我在……”殷壽撫摸着你的面頰,指尖撫平你的眉頭,儘管他們已經替你清理過身體,可質子們稚的手段怎麼能瞞得過殷壽?他深邃的面龐神難辨,卻依舊温柔地拍着你的背脊,坐在牀榻邊哄着你入睡殷郊從你被抱走就一直跪在門口,他聽着殷壽輕聲細語哄着你,還有你偶爾發出的呢喃聲,他無法控制產生煩躁,他雙手緊握指甲深深陷入裏,狠狠掐出血來的夜晚格外寒冷,他禦寒的披風剛剛披在你的身上,卻被殷壽毫不在意的丟棄在地上,殷郊直的跪着,任由寒風刺骨也不願披上沒有你温度的外衣過了良久,你逐漸沉睡捉住殷壽的手慢慢放開,殷壽確定你不會再驚醒,便給你捏了捏被角,隨意披着一件大氅走到室外殷壽似乎篤定殷郊不會走,而是乖乖在門外聽從發落,步子邁得慢悠悠,沉穩的腳步聲響起,像是踏在人心裏殷郊跪在地上,嘴凍的發紫面蒼白,見到殷壽筆直的桿終於彎了下來,他跪俯在冰冷的岩石地面“父親”殷壽繞着他不緊不慢地轉了轉,他隨意出一旁挑燈的長柄駐足在殷郊面前,他挑起殷郊的下巴,睨視他脖頸的抓痕:“你就是這樣照顧你妹妹的?”殷壽的語氣是他一貫的沉穩,叫人聽不出喜怒,更別説揣測他的想法,殷郊被質問的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剛想説點什麼,那木製的長柄猛然揮在他臉上,殷壽力氣大的驚人,即便只是隨意使了三四分力也讓殷郊整個身體被打的一偏,倒在地上一股凌厲的威壓的殷郊背後幾乎要濕透,他強忍着跪好,咬着牙才不至於怯:“父親,我錯了,是我不該……”殷壽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殷郊,徑自説道:“殷郊,你是我親兒子,鴻毳輕,積之沉舟,這些道理你都懂你該長大了……”彷彿尋百姓的一家之主在教育自己不爭氣的兒子一般,殷壽話鋒一轉表情柔和下來,語重心長道:“你連四伯侯之子都控制不了,我怎麼放心把夜兒給你?”殷郊捂着臉怔怔望着殷壽,有些不可置信道:“父親……”
“你要好好保護你妹妹”殷壽拍了拍殷郊的肩膀,又撿起一旁的披風輕輕披在殷郊肩上,帶着一絲告誡的意味:“要用你的命去保護她,知道嗎?”殷壽對待殷郊一向嚴厲,鮮少有如此和顏悦的時候,當他手心的温度透過單薄的衣服傳到身體時,殷郊覺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他跪在地上心悦臣服:“是!父親……”————等晚宴開始的時候,質子們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他們想你的茶飯不思,可看着殷郊腫着臉半夜才回質子營又不敢多問,只盼望着今慶功宴能瞧瞧你質子們還在後殿排練,殷郊便仗着身份按耐不住跑到外面等着你,他遠遠看到你,眼睛一亮欣喜地疾步走來:“妹妹!”你瞟了一眼殷郊,毫無徵兆地一鞭子了過去,殷郊明明躲的開卻依舊生生捱了一鞭,他疼的有些齜牙咧嘴,反手握着你的手腕,疾呼一聲:“妹妹我待會還要獻舞呢,一身鞭痕會讓人笑的,等表演完了你隨便打吧”你眯起眼眸仔細打量了一番殷郊,挑眉道:“你竟沒被父親處罰?”殷郊臉上除了戰場那道傷疤和未褪去的青紫,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嚴苛的刑罰,居然還能活蹦亂跳和你打招呼,這完全不符合殷壽的格,殷壽不會憋大招想找機會殺了殷郊吧?
殷郊回想那天晚上殷壽的神情,毫無負擔地説道:“父子哪有隔夜仇呀,再説我現在可是百夫長,有官職在身,父親哪能隨便處置我,妹妹你別擔心”
“擔心你?自作多情、”你冷哼一聲,不知道殷郊在得意什麼,殷壽要是想處置質子們多的是方法讓他們消失的無聲無息殷郊被你看得頭皮發麻,又不知道你在調侃他什麼,只好生硬地調轉話題問道:“妹妹身體好些了沒?我託宮人給你帶的禮物你收到了嗎?”你揚着一雙上挑的眼,慢條斯理地捲起手中的長鞭,神態説不出的傲慢“丟了、”那就是收到了,殷郊看着你心裏愛你愛你的發顫,可人多眼雜也不便與你耳鬢廝磨,他眉眼彎起一個弧度,如同掠過森林樹梢那股最温柔的微風,只親暱地整理你耳邊的髮絲就剋制地收回手:“好了,妹妹快進去吧,外面風大……”————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何況一大羣正值青期有力沒處使,見不到愛人還得天天得和情敵面對面質子團們“你是不是皮癢?”殷郊還沒走後殿門就聽到裏面吵吵鬧鬧,他推開門不假思索道:“都要去主殿了你們還在吵,少説兩句吧”姬發抿着嘴一言不發,顎順和姜文煥在一旁解釋道:“還不是崇應彪又發瘋,姬發不過是想找個宮人問問王女近況……”崇應彪揚眉嗤笑道:“也沒見你那少碰王女一下,裝什麼?”質子團們臉上泛紅,思緒不知飛到哪裏去了“誰像你一樣那麼變態!竟然…竟然…”
“哦,我知道了……”大哥不笑二哥,比鬥嘴崇應彪可沒輸過,他一字一頓意味深長道:“你是嫉妒”
“你胡説,我嫉妒你什麼?”
“你嫉妒我第一次見面,王女就撲到我懷裏”姬發頓時惱怒萬分,冷笑道:“王女不過是快摔倒,你扶了她一把而已,有什麼可得意的!”殷郊皺着眉勸道:“都是小事有什麼好爭的?”崇應彪摸了摸被你咬破的側頸,他們這羣人皮糙厚又是生長期,被你抓出那點痕跡幾天就消失了,哪怕每洗冷水澡都不能阻止你的印記,他看着最近明顯變得有些不太一樣的殷郊心裏泛嘀咕殷郊不太想聽他們討論你的事情,板着臉勸道:“晚宴可是大事,若是出了岔子,可別讓主帥蒙羞”質子們見殷郊不悦,連忙附和幾聲,這事就算翻篇了,他們整理好儀表,等着時候差不多手拿道具一窩蜂湧去主殿主殿內歌舞昇平,善歌善舞的宮人們衣袖飄蕩,案台上盛滿了美山珍海味珍饈美味,銅鼎上薰香煙霧繚繞,金波玉一杯接一杯鳴鐘擊磬的靡靡之音瞬間上揚,鼓點或虛或實,伴隨着大氣磅礴的奏樂,質子們虎躍龍驤,戰舞的動作明顯要比上次正式多了,他們一臉正氣,只偶爾忍不住瞟上你一眼殷壽拿着青銅爵敬酒,商王好酒樂,可面對殷壽的示好視而不見,仍舊拍着大腿打着拍子,一副靡靡之樂的模樣殷壽對這一切習以為常,神未變,只一雙鋭利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眯了一瞬,眼底藴含着某種危險的、近乎瘋狂的東西。你鋭的察覺到殷壽的不對勁,拉了拉他的衣襬,殷壽順勢箕坐,你舉着酒杯與他碰了碰注意到你的情緒,殷壽勾着嘴角含笑望着你,似乎心情不錯“夜兒先用點點心”「錯覺嗎……」你咬了一口殷壽遞來的點心,漫不經心地想着就在你用餐時,主坐上地殷啓像是醉的顛三倒四,趔趄着拿着鬼侯劍揮舞着,商王不知危險悄然降臨,還笑呵呵地拍着手:“啓兒為寡人舞劍、”殷啓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綠光,他轉身將鬼侯劍猛然刺入商王的膛,商王來不及呼救,臉上還帶着詫異就嚥了氣“大王!!”
“!!!”所有人被這太子弒父一幕嚇的魂飛魄散,殿內燈火通明,一股詭異的風吹了進來,大堂彷彿瀰漫着不詳的預兆。殷啓拿着滴血走向殷壽,他隨意比劃着殷壽的膛似乎也想給殷壽來上一劍,姬發與殷郊拿着盾牌和木劍圍了上來,其餘的質子團反應過來也紛紛擋在殷壽與你面前宮人早已嚇的魂不附體,捧着的酒器幾乎灑出,殷壽不悦地掃了一眼她,宮人抖着手強忍尖叫倒完了那杯酒,他握着爵不緊不慢地飲上一口烈酒,他餘光掃了一眼你,在案台下捏了捏你的手心以示安撫,你垂着眼眸一言不發,只是握緊了他的手殷啓的劍鋒對準殷壽揮了過去,你還坐在殷壽身旁,即便是隔了半米的距離也足夠讓質子們發瘋了,他們來不及多想拿着木劍與盾牌就衝了上去“主帥小心!”
“妹妹!”殷啓手裏的鬼侯劍(軒轅劍)乃是上古神器,不要説木劍了,就是青銅器也是削鐵如泥,質子們手裏的木劍盾牌如紙一般被他切碎,殷啓踉踉蹌蹌地又向你們走來,他眼中閃着奇異的光芒,態度輕佻地叫着你“王女……”你沉着臉看向殷啓,殷啓以前會叫你王女嗎……
殷郊與顎順擋在你們面前形成一個防守姿勢,似乎殷啓稍有異動就能以身擋劍一般。他們赤的肌緊繃着,心臟跳的幾乎要裂開,誰也不知道殷啓怎麼會突然發瘋,姬發、姜文煥與崇應彪手持半面盾牌木劍,依舊是保持進攻的姿勢微妙的壓制住殷啓似乎怕波及到你,殷壽站起身引殷啓的注意力“太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殷壽小兒,這輪得到你説話嗎?”殷啓似乎被殷壽怒,不管不顧地衝向殷壽“主帥!!”
“王女!!”姬發在殷啓劍鋒快掃到你們時目眥盡裂,他用盡全力撲向殷啓將他攔下,殷啓即便手握利器可他身體早已虧空,只是個酒囊飯袋,哪裏敵得過年輕力大的姬發?
混亂焦灼之間,利刃入體的聲音響起,姬發臉上濺滿了鮮紅的血,不可置信的看着發顫的雙手,看了看你,又望向殷壽,沾血的劍掉到地上發出沉重的碰撞聲變故發生的極其突然,即便姬發是為了保護你們才撲了上去,可商王死了第一繼承人就是太子殷啓,一個處境難堪的伯侯質子居然膽敢殺了殷商王朝的太子!姬發不要説凌遲處死、五馬分屍都不夠,甚至可能連累西岐,落得與蘇護族人全滅的下場周圍是死寂一般的沉默,殷壽眼神微妙地掃過姬發,而崇應彪在所有人驚魂未定時當機立斷拿劍對準了姬發,他厲聲呵斥道:“姬發!你殺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