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人上人的代價是...（十九）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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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被温水沖洗一遍又一遍，頭上的鈴鐺被取了下來，火辣辣的疼，方霓然了鼻子，裹着被子半躺在牀上看着坐在牀沿邊的男人。

  “才離開幾天，就發展到這種地步。”李韋恩看着桌上的鈴鐺，似乎是早就意料到的。

  並沒有想象那種質問憤怒兇她的情況，方霓然內心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有些不敢置信，所以......在他們心中，她更多的是玩物麼？

  她想問李韋恩有沒有愛過她，但是又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一開始就是自己倒貼上去的能指望對方對她有男女之間的情嗎？

  李韋恩拿來了藥膏給她那紅腫的頭上藥，怪讓她覺得尷尬不好意思的。

  “疼麼？”

  “...嗯...”這還用説嗎！？當然是痛死了，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男人給她上完藥，就一直盯着她的房看，末了視線看向她的臉。

  雖説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可這樣很奇怪。

  “我其實很喜歡你的，霓然。”李韋恩突然告白，大手貼着她的臉摩挲着，可表情卻沒有半分愛戀，就像是在陳述某一件事。

  “一直以來我不缺乏追求者，不管是男女都讓我覺得很厭煩，説起來很可笑，我追求着純粹而忠誠的愛情，起初對於你我是抱有好的，可是後面你的所作所為令我很反......”

  一瞬間讓方霓然忐忑了起來，難道自己對他還是....“可是還是這樣喜歡着了。”

  向來冷冰冰的男人此刻的眼神顯得很無奈，“是我做的不夠好，對你不夠好，霓然，我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我很不自由，在遇見你之後，那些事一件件的解決完，而你我的距離卻在逐步拉開。”

  李韋恩攤開手，他厚實的手心是兩枚緻的戒指，方霓然有些震驚。

  “我回來就計劃跟你求婚，只不過現在，你可能並沒有真的喜歡我吧，或許一開始你是想擺你不想過的生活，而我們這些男人是你的跳板，是這樣麼？”

  見方霓然沉默，李韋恩又繼續説到：“你現在有了高家那層身份，自然眼界心態就變了，你有更多的選擇權，只不過你最不該的是惹上李斐斯。”

  “我...”方霓然一臉後悔，喪氣的垂着腦袋，聽着他細細的講着他們家族的事。雖然她是知道那些有錢大家族會各種勾心鬥角互相殘害，也知道可能有很多腌臢的事情，但親耳聽他説，讓她更加後悔。

  有錢人多多少少會有一兩個變態，李斐斯是他們家族的其中一個，還有很多什麼亂倫、偷情、買兇殺害自家人在他們那個家族是正常不過的事。

  “我知道你跟池家兄弟的事，也知道你跟你弟弟高正則的事，那些我都裝作不知道，我想你會改變，我想我們真正的是一對純粹的戀人，很可笑是吧，本來世間就不存在美好純粹的愛情，就是有也只會寫進歷史。”

  李韋恩越説越讓方霓然覺得慚愧無地自容，就在她快變成鴕鳥把頭直線扎進被子裏，男人卻讓她做出選擇。

  “霓然，怎麼選擇是你的自由，我的心意不會變，但如果你願意，那麼我希望你對我們的婚姻忠誠，我也能保證李斐斯不再動你一汗，其他人也一樣，反之，桌上那鈴鐺將會一輩子戴在你身上，你會淪為不止他一人的玩物。”

  李斐斯有個變態的愛好就是把人當寵物養....準確來説是玩物，照李韋恩的説法是以往那些被他養着的，個個都失去做人的自尊，學狗叫用四肢去走路，戴項圈不能説話，不聽話就鞭打，甚至送給同樣是變態的人，他們時不時會舉辦活動，就是讓自己養的寵物互相去配或廝殺。對於那些萌生人的自尊念頭的，那些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顯而易見。

  這是什麼道德淪亡的世界，一瞬間就想到那個畫面，一羣變態在觀看台看着台下‘人型寵物’搏鬥或者配，這完全就是.....方霓然更是後悔不已。

  李韋恩猜不透李斐斯對方霓然是什麼心思，如若説對她跟以往的‘人型寵物’比，唯一的區別就是溺愛了太多，並且還發生了關係。要知道在他們那種變態的世界裏，跟人型寵物發生關係就如同正常人眼中跟貓貓狗狗發生關係一樣令人不齒，是個變態。

  難道他也喜歡她麼？因為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愫所以就只能以來表達還是...？李韋恩不能確定李斐斯到底對方霓然有沒有情愫，但是一想到這些與眾不同的對待就讓他內心很不悦。

  他吃醋了，跟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都讓他覺得生氣，但是一直忍耐着，所以對她才冷冰冰的，不想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嚇到她，本來她就總是表現出害怕他的樣子，他承認看到她的小頭被穿刺戴上鈴鐺讓他覺得暴怒可又很驚豔，那個東西很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