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往事:下藥破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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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温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這麼懵懵懂懂地被帶出了宴會,坐在了小花園裏。看着眼前的男人藉着昏暗的路燈,仔細地給她消毒包紮手上的傷口。
昏暗的燈光打在了陳清鈞的側臉,高的鼻樑,深邃柔和的眼睛看着,陸温嫺覺自己整個人都在發燙。
她瞬間就想到了幾年前的晚上,她那時候談了個很要好的男朋友,那時候年紀小天真,被情衝昏了頭腦,分辨不出哪些話是騙人的,那些話是真的。
但是還記得學習是最關鍵的事情,所以男朋友約她出去玩的時候,她還記得她要寫作業,男朋友説帶她去找安靜的地方寫。
一下子給她帶到了賓館,廉價的賓館,只能勉強算得上整潔,就想騙她的初夜。可惜當時年紀太小,沒有防備之心。
直到她認真的掏出作業,男朋友在旁邊嗤笑,“你還真寫作業?”
陸温嫺一下子就覺得眼前這個充滿少年氣的俊朗男孩有點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直到男朋友親吻她,將她的雙手反扣在頭上。
以前不是沒有過親吻,但是這種強制的親吻她不喜歡。
男朋友的手肆無忌憚地摸索進了女孩的內衣,大力捏地白的。陸温嫺試圖掙桎梏,“我不喜歡這樣!單錚你住手!”
單錚置若罔聞,將頭埋在陸温嫺的前,大力地了一口,“沒事,等會兒你就會喜歡的。”説罷,一隻手伸進了陸温嫺的裙襬裏,擱着裙襬戳着花。
陸温嫺大驚失,“你放手!你這是強姦!”兩隻手腕被緊緊箍住,單錚也絲毫沒有收力,很快,手腕上就出現一片青紫。
“你情我願的,怎麼能算強姦?”單錚的手指直接挑開白棉麻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還是有些乾澀。
想了想,吐了唾沫在手上捻了兩下,手指頭足夠濕潤又進去了花口。試探地將手指在口戳了戳,花閉的太緊,一時之間找不到門路。
受到來自下身的異物,濡濕温熱的指尖在花口探來探去,陸温嫺整個人都很慌亂害怕,整個人不停地扭動着,試圖離男孩的控制。
但是抵不住男女間的懸殊力量,陸温嫺有些絕望的看着天花板,身前男孩濡濕的口水在她前瘋狂啃咬着,帶着一陣刺痛,口肯定已經紅腫青紫了。
單錚將手指按在陰蒂上,瘋狂着,不顧陸温嫺初經這些,用力掐了一下脆弱的陰蒂。
“啊,疼…不要…”身體上本能的到舒適,但是心理上又是極度的抗拒。
“裝什麼?都水了還不?啪——”説着,單錚大力地拍了一下子,白的子瞬間留下了通紅的掌印。
陸温嫺不懂一直以來温柔的男朋友怎麼突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身體又痛又讓她的心理上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單錚一手指使勁地找花口,好不容易覓得了,將手指緩慢地推進去,但是太緊始終難以更進一步。
指尖強勢地進入花,乾澀緊緻,陸温嫺不知道事情怎麼到了這種地步。
想了想,狠狠道:“你在這裏給我好好待著,我等下就來。”
説着,在門口打了個電話給他的朋友,似乎是讓他帶什麼東西過來。
“強子,帶個那個小粉水過來。”
“錚哥,你打算辦了嫂子咯?”強子那邊人有些多,聽到這話都過來嗷嗷叫喚。
“錚哥,要我説直接上了算了,還費哥們跑這一趟小粉水,這水價格那麼高。”
單錚擰眉看了一眼牀上瑟瑟發抖的陸温嫺,蒼白的臉看着讓人有些於心不忍,隨後進了衞生間:“陸温嫺太嬌了,硬上怕是會受傷。”
強子咂舌,“錚哥,你不會真對陸温嫺動情了吧,那陸家可是…”
“好了,閉嘴。”
陸温嫺看着單錚隨後進了衞生間,不知道幹什麼,但是這是她唯一可以跑的機會,迅速起身,輕手輕腳地靠近門口。
“咔擦——”但是廉價賓館又怎麼會有好的設施,開門地聲音瞬間驚動了單錚,單錚急忙出來,只來得及拽住陸温嫺的外套。
陸温嫺顧不得其他,將外套了,急急忙忙地向外跑去。外頭黑燈瞎火的,她一瞬間慌了神,直到聽見後面單錚的聲音。
“陸温嫺,別跑——”
陸温嫺知道她是跑不過單錚的,只有找到人她才有希望。
所以她按照記憶連忙往街上跑去,剛要跑出巷子口,就看見四五個人朝這邊走來,她慌不擇路地跑過去,拉住——
等到看清臉的時候,她懵了,是來送藥的強子幾個人,絕望鋪天蓋地地襲來。
強子幾個人看見陸温嫺半的酥上全是指印,吹了口哨,呼喚着單錚,“錚哥,這嫂子怎麼從牀上跑下來了,是不是你不行阿,你不行跟哥幾個説,哥幾個幫你嘞。”
説着,幾個人圍成圈將陸温嫺困在裏面。
單錚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陸温嫺,伸手拿過粉水,“喝了吧。”
陸温嫺看了看眼前不知名的粉體,搖了搖頭,將自己縮成一團。眼前幾個人男人的眼神都很下噁心,盯着她在外面的皮膚,那目光就像一把刀子一樣,上上下下颳着她的皮,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慌。
彷彿自己是案板上的魚,即將任他們蹂躪。
單錚看着陸温嫺惶恐的模樣,單手掐住她的嘴巴,迫使她不得不微張嘴巴,但是卻又緊閉牙關,誓死鬥爭。
粉水導入嘴巴里,又因為牙關緊閉,出來的更多,粉的體淅淅瀝瀝地順在陸温嫺地嘴角向下着,滴落在白的酥上,看的在場的男人心頭幹火起。
強子眼看着粉水都要費了,喝進去的卻沒幾滴。直接一巴掌啪在了陸温嫺的臉上,頭被打的偏了過去,臉頰上很快就高高腫起一塊。強子下手狠厲直接捏過陸温嫺的下巴,似是要把下巴捏碎,疼痛使得陸温嫺嘴巴微張,很快剩下的小半瓶粉水直接倒入了她的嘴中。
陸温嫺癱軟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地看向單錚,看着這個她認真付出過情的男人,不解懷疑憎惡。
“錚哥,你就是太温柔了。”
單錚眼神犀利地看向強子,現在不好跟他算賬,只能等事情結束之後。
很快,陸温嫺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花裏面瘋狂分泌水,她都能覺已經濕了整個底褲。從心頭上傳來的燥熱,沒有辦法紓解。四肢發軟,花裏面傳來空虛,迫切地想要什麼東西捅進去止癢。
陸温嫺手在地上摸着,坑坑窪窪的地面上摸到碎玻璃渣子,狠狠地握在掌心裏,尖鋭的疼痛讓她的腦子稍微清醒了點。
單錚看着陸温嫺逐漸離的眼睛,覺也差不多了。扶起癱軟的她,卻看見她鮮血淋漓的掌心,“你瘋了?!”
陸温嫺輕輕笑了笑,當着單錚的面,將碎玻璃更用力的按在已經血模糊的手掌上,“你們是陸家人安排的吧。”陸温嫺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頭腦保持清醒的狀態,她在思考為什麼會這樣。
單錚不是一個缺女人的人,按照他的脾不會為了睡一個女人付出這麼多時間力,更不會因為拒絕去強上一個女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有目的的來做這一切。想到這裏,陸温嫺瞭然了,只有陸家裏的那個女人恨不得毀了她。
“不是。”硬邦邦的吐出兩個字,卻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錚哥,還廢話什麼,直接帶走。”強子她們看着陸温嫺的肌膚泛起誘人的粉,還趁着拉她起來的時候,揩油。
皮膚滾燙的温度乍然觸碰到男人,還覺得有一絲清涼。
不過,就算要找男人解藥,也絕不會是他們。
強子拿膠布封了陸温嫺的嘴,讓她難以呼救。陸温嫺環顧四周,她們一行人目標太大,走出巷口也難以獲救,一定要等到看見人,才有法子。
陸温嫺渾身沒有力氣,還要控制自己不被情慾掌握,整個人披頭散髮地靠在單錚的懷裏,依靠着男孩帶着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