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媽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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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當時你不是説……那照片，你不是説刪乾淨了嗎？你不守信用！」「哈哈哈，我的美人，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捨得刪呢，我們來方長啊哈哈哈」

……

「建軍，我，我該怎麼辦……」

「小凱，媽媽對不起你。」

軍訓的醫務室裏，李凱靜靜地躺在牀上，昏不醒，身邊是一個美麗而悲傷的身影……低頭靜靜地哭泣着。

「黃志國……吳仁……」

……

傍晚。

在眾多目光的簇擁下，那身影扭着曼和翹，踏着高跟鞋的絲襪長腿，搖曳生姿地消失在夕陽下的餘暉裏。

「柳老師，傍晚六點來學校軍訓辦公室見一面，談談關於李凱的處分問題。」——李振中

看着手機裏的短信，媽媽難免心中難免心生疑竇，但是因為涉及到兒子的問題，作為母親，她還是來了，何況發短信的人是李振中，李班長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好人，這是她在一個月的軍訓中相處得出的結論。

「咚……咚……咚……」

「請問李振中李班長在嗎？」

一陣温婉帶有磁的女聲音傳出，屋裏隨即傳出一陣沉悶的「咚咚咚」大踏步聲音。

門應聲而開，出現一位與李振中頗有幾分相像的男子，卻缺少了李振中那份不言自威的氣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太正經的氣息，他身材魁梧，臂膀壯，如同一座移動的肌山。

自開門那刻起，他那雙眼睛便在母親身上游移不定，媽媽的苗條身姿與高貴美豔氣質顯然令他頗為滿意，滿意地點了點頭。

「您是？」

「你好，柳老師，久仰大名，我是李振中的哥哥，李振華，你叫我李政委就行。」

男子自報家門，笑容中藏着一絲不明的意味。

「您好，李政委，請問您這是……」

「呵呵，柳老師，找你來主要是想單獨跟你聊聊。」柳夢若微微皺眉，對於對方提出的私人會面有些不解，但依然保持了應有的禮儀：「李政委，有什麼事情直説無妨。」

「你兒子的事，你應該很清楚，你應該不需要我在多説什麼了吧。」李振華的話鋒一轉，直接切中要害，讓柳夢若的心猛地一緊。

她努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手指輕輕梳理着耳畔的髮絲，出光潔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頸，試圖藉此掩飾內心的慌亂。

她的面容雖然鎮定，但眼神中閃爍的憂慮卻是無法完全隱藏的。

「您的意思是？可是連長黃志國説過，那只是一個誤會，李凱……」柳夢若的聲音略顯顫抖，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媽冷靜的訴説着，掩飾眼中的慌張。

李振華眯了一下眼睛，目光不停打量着眼見的美豔尤物，那望眼穿的目光恨不得順着媽媽的Ｖ領雪紡壑把頭埋進那飽滿圓潤的雙峯，狠狠的抓捏把玩那美好的觸，想到這不由得笑了一下。

「算了，夢若老師，我的大美人，你是聰明人，我就不跟你打啞謎了，我就跟你攤牌吧，你先看看這個，這是我們從軍訓的一位教官相機裏檢查出來的。」媽媽受到對方輕薄的語氣不由得有些惱怒，但還是疑惑的接過了照片，眼角一撇，那美豔動人的臉蛋便再也保持不了優雅禮貌，一瞬間，覺兩眼一黑，身體都有些不穩起來。

照片上的女人呈大字型，她緻的右腳上還掛着褪下的黑蕾絲內褲，修長的雙腿穿着殘破的絲襪仰臉躺在沙發裏，雙眸離失神，一頭長髮披散在臉前，遮住了面部，但仍舊能看出是媽媽。

前一對豐滿的房高聳拔，兩隻豐腴的房上佈滿蹂躪的痕跡，兩隻紅褐的頭昂翹着巍巍聳立，十分，讓人不想含在嘴裏一番。

兩隻惡的大手，一隻抓住她的左房，不斷着已經充血通紅的頭；另一隻手捂着她美豔的臉蛋，手指勒着她粉的雙，伸進小嘴玩着媽媽滑膩的舌頭。

媽媽一條腿掛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無力的拖到地上，腳掌上的絲襪破碎出閃着口水的晶瑩腳趾，她那兩腿中間的陰紛亂不堪，那已被得紅腫起來了的陰鬆弛的微微張開，兩腿之間白花花的一片結滿了斑……「這，這，怎麼可能……」

柳夢若漲紅了臉，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絕不可能……」「柳老師，呵呵，這上面是誰你應該清楚。」

李振華卻只是冷笑着，話語間滿是威脅與誘惑：「柳老師，照片不會説謊。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只要你合作，保證你兒子安然無恙，還能幫你解決掉黃志國那些麻煩。當然，柳老師，你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羞辱，柳夢若只覺得天旋地轉。

她緩緩蹲下身子，雙手環抱膝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

「你想要什麼……」她的聲音細若蚊吶，卻充滿了堅決與無奈。

「哈哈哈，柳老師，你果然聰明。我們可以做一個易，保證李凱沒事，還能幫你擺平那些人。至於你……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合作伙伴。」李振華的話語中暗含威脅，卻又不失誘惑。

柳夢若沉默不語，內心掙扎萬分。

她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場沒有勝算的博弈，但她必須為兒子考慮，為自己考慮。

「我……需要時間考慮……」

李振華大笑幾聲，顯得異常滿意：「哈哈，柳老師，我相信你的智慧。

聰明人自然懂得如何做出最好的選擇。

想好了，隨時聯繫我，這是我的聯繫方式。」

他的話語落下，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壓抑與陰謀的味道。

而柳夢若，只覺身心俱疲，她緊緊閉上眼睛，彷彿要用盡全身力氣來對抗這突如其來的風暴，尋找破局的機會。

……

病房裏，一位曼妙的成女低着頭無聲的哭泣，淚水打濕了她白的雪紡衫，出點點透明的紋路。

一聲虛弱的聲音傳來。

「媽媽，你怎麼哭了。」

「小凱，小凱，你醒了，媽媽沒哭，媽媽是看見你沒事高興的落淚。」

「頭好痛，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好像在軍訓，吳仁，黃連長，想不起來了，嘶，好疼。」

「沒事，沒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媽媽會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