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夠了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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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
一般女人在這種情況下把選擇權給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岑理一笑,沒説留,也沒説走,而是折中地詢問:“我想在這裏多賴一會兒,晚點再走可以麼?”
池柚受不了地咬。
他説不留下過夜,池柚其實並不意外。
岑理刻在骨子裏的教養和分寸,讓她體會到了滿滿地被尊重的覺。
可是他又説想要在她的房間裏多賴一會兒。
這個賴字就很妙。
這是不是説明,他其實也是不捨得走的?
他也喜歡跟她待在一起的覺。
心裏在冒泡,她甕聲甕氣地嗯了聲。
池柚睡的是這件房子的小卧室,沒有池茜住的主卧大,加上她又喜歡裝飾家裏,所以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卧室,被她裝飾得滿滿當當。
姐妹倆都各有自己的空間,平常就她一個人窩在這房間裏,不大,但舒適温馨得剛剛好。
現在房間裏多了個男人,本來剛好的空間就顯得仄了起來。
男人黑白灰似的清冷和這間小卧室的風格有些格格不入,而恰好就是這樣的視覺和覺的雙重反差,才讓池柚覺得開心。
明明這麼不搭調,可是他就是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裏。
跟做夢一樣。
看到他坐在自己小碎花款式的牀單上,池柚想笑,但又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只好憋住。
她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唯有這一雙手,畫畫的功力不錯。
因為還清楚地記得他曾對自己説過,學美術的人都很厲害,所以池柚決定向他展示一些自己平時隨手畫的練習作。
雖然是練習,但岑理不是專業的,外行人的眼睛沒那麼細節,畫畫麼,好看就行。
池柚是拿的平板給他看,當然她只給他看了些背景的練習圖,沒有把以他為原型的人物圖給他看。
“這是我們上次去的海灣公園,你看得出來嗎?”
岑理嗯了聲:“畫得很好看。”
嘻嘻。
池柚又給他看了其他幾張畫,岑理説:“你很喜歡畫黃昏。”
“因為我覺得黃昏是天空最濃烈豐富的顏,怎麼畫都好看,”池柚舉着例子,“比如橙紅、菊紅、橘黃、明黃,還有一點紫
。”
岑理問:“那豈不是很難調?”
“沒有啊,畫板繪的話很方便的,想要什麼顏在屏幕上點一點就行了。”
説到這裏,池柚看着他,又狀似不經意地説起:“不過我以前高中當藝考生的時候,就沒這麼方便了,調真的能把人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