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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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工作結束回到家又是十二點多。秦夢與疲憊地踢掉了鞋子，躺在了牀上。

  她完全不想動，也不想刷手機，看着頭上暖黃的燈光，她的意識逐漸陷入離。

  恍惚間，她好像又聞到了那抹混合着鼠尾草和橡木苔的香氣，看到了鏡片背後那道疏離卻又攝人心魄的目光。

  在半夢半醒之間，秦夢與覺到有一雙手滑過她的小腿，所到之處起她細密的戰慄。

  那雙手緩緩向上，撫過她細膩柔軟的大腿，讓她情不自的張開嘴小聲息。

  突然，那雙手暴地把住她的膝蓋，把她的裙子堆至間，又將她的腿擺成大開的M形，秦夢與不住地驚呼出聲，同時身下又泛起一股濕意。

  那雙手的主人好像俯下了頭，仔細地觀察着她內褲上漸漸擴大的深痕跡。

  秦夢與沒由來地到一陣害羞，想要併攏雙腿，卻又被一隻手止住了動作，另一隻手則試探着撥開那層礙眼的布料，秦夢與覺到自己的核被指關節似有若無地摩擦，身下濕意更甚。

  那隻手受到了秦夢與洶湧的情，頓了一下，秦夢與似乎聽到了一聲短促的笑，然後下一刻，她清楚地受到了那隻手在她花蕊上下滑動，帶着濕滑的黏，發出曖昧的水聲。

  “嗯……”秦夢與難耐地呻出聲，手不自覺地撫上已經變硬的尖，配合着那隻手的動作有節奏地挑逗着自己發硬的紅石榴。

  “啊……嗯嗯……”身下那隻手的動作越來越快，雖然沒有進去她濕潤的甬道，但僅僅是外部糲的摸已經讓她承受不住。

  隨着越來越大的水聲，快不斷地累積，秦夢與也覺自己像是被拋到了雲端。

  突然，秦夢與覺得有絃斷了，在那隻手的愛撫下，她達到了高，愛噴到了男人俯低的臉上。

  秦夢與茫着往身下看去，看到了男人翹的鼻尖處滑落的水珠，再往上，是白天見到的那雙冷淡疏離的瞳，只是現在裏面充斥着濃重的情慾。

  秦夢與一下子醒了，朝身下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水意。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對只見過一面的男人產生這麼濃烈的慾望。

  她覺得她瘋了。

  第二天一早，秦夢與收拾了心情，跟往常一樣一大早就趕往了項目公司。

  一到公司，秦夢與就發現氣氛與往常有所不同，大家沒有在科打諢，而是小心翼翼地低頭工作。

  秦夢與不解，偷偷拉住夏暖晴問她怎麼回事。夏暖晴嘆了口氣，悄悄在她耳邊説：“今天程總來公司了，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特別糟糕，好幾個高管都因為工作失誤被他批評了。”

  秦夢與聽到“程總”這兩個，突然又回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夢境，羞紅了臉頰。

  “夢與，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有什麼不舒服嗎？沒事的，你不是我們公司員工，程總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夏暖晴關心道。

  秦夢與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衝她搖搖頭説沒事，然後默默回到工位坐下平復心情，又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到了下午，項目推進到與公司高管的訪談階段，團隊的林律師剛好出差去其他項目，所以這個重任就落在了秦夢與的頭上。

  按捺着莫名的動與羞澀，秦夢與來到了公司頂層的總裁辦。剛好碰上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幾個灰頭土臉的經理，秦夢與不對接下來的訪談多了幾分緊張。

  這時，王屹也從辦公室出來了，看到秦夢與，他和煦地笑着説：“秦律師您好，請問您是來找程總的嗎？”

  秦夢與點點頭，“是的，現在項目需要對發行人的高管進行訪談，不知道程總下午有沒有時間接受我的訪談呢？”

  “稍等”，王屹又轉頭進了總裁辦公室。不一會，他出來，對着秦夢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程總，現在就有時間，秦律師您可以進去了。”

  秦夢與不自覺地清了清嗓子，拿起訪談稿就走進了辦公室。

  程徵元的辦公室很大，但辦公傢俱卻不多，且都以黑白灰為主，倒是符合他一向對外的形象。

  秦夢與走進去第一眼，就被坐在辦公桌後低頭翻閲着文件的程徵元引。

  程徵元今天穿着全套的深灰西裝，還是帶着那副金屬邊框眼睛，帶着一種慾。但當視線下滑到他的鼻尖，秦夢與又情不自地想到了昨晚夢境中她的愛從上面滴落的樣子，呼又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

  察覺到她的到來，程徵元抬起了頭，對她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起身向她走來。

  隨着男人具有壓迫的身軀靠近，秦夢與漸漸屏住了呼，眼神也不知如何安放，只能落在他灰格紋的領帶上。

  程徵元看出了秦夢與的緊張，勾了勾嘴角，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站定，“秦律師不必緊張，您不是我司的員工，您正常問就行，也沒必要站在我辦公桌前面問，坐沙發吧。”説完，示意秦夢與在一旁的皮質沙發上坐下。

  秦夢與點了點頭，緩緩坐下。程徵元則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因為他個子高，坐下時沙發摩擦出的曖昧聲響又讓秦夢與紅了臉。

  程徵元看着眼前臉頰通紅的秦夢與，又想起昨天她在會議上的自信從容，這種突然的反差讓他從昨晚家宴時就積累的壞心情消散不少。

  “秦律師，您問吧。”程徵元示意她可以開始。

  秦夢與暗暗做了幾次深呼，抬眼對上他迫人的目光，覺得自己又忍不住濕了。

  “我確實是瘋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