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強姦我嗎(H)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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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瑤跟他的臉近得快要貼起來,瞳孔能捕捉到他面部肌的一絲絲細微顫動。從那些顫動,姚瑤知道他也是痛的。
而他的痛才是她的目的,才不是為了讓他。讓你不理我,讓你裝高冷,讓你無動於衷,讓你拋下我一整天……我在外面受委屈了你知道嗎!
甩了我的前男友詛咒我一輩子不會有人愛,而他現女友跟我打架還敲詐我的朋友,連慕婷都跟我翻臉了!這些你問也不問一句,一整晚就知道做自己的事!
那些報表,那些策劃案好看死了對吧!讓你看得挪不開眼!還有,你到底有沒有看見李初寒差點親上我那一幕?看見了你説呀!你問呀!你一點也不關心對吧!對吧!
好,你力氣大,你捏,你有本事把我的手腕捏斷!姚瑤心裏憤恨地咒罵,齒間抑制不住逸出痛呼。真的好疼,她的手腕像要碎了。
近在咫尺的視線裏,卓遠的眸子兇狠地熠熠發光,像一頭髮怒的獸類。姚瑤心下不住瑟瑟,卻隱隱着於這種牽引他情緒的快。她覺得自己也真是賤。
被緊握的那一隻手因血不通而漸漸麻木,如一塊泡脹的海綿,除了熱,受不到其他知覺。卻仍在憑着直覺收緊,收緊,與掌中腫脹的堅硬對抗,手心裏一片滑膩的濕。
看看你,雞巴渴得吐口水,多狼狽!姚瑤心裏得意,痛死了也不肯把手指鬆開。卓遠當然也不肯放手。兩人心裏洶湧的情緒都較勁在了用力的手上。
然而姚瑤到底要柔弱些,即使卓遠剋制了七分力道也對抗不過。很快手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不求饒,而是小豹子般翻身壓過去,緊緊壓在他身上,抬起膝蓋加入戰局,用勁在他兩腿間壓蹭。
他一聲聲悶哼,空閒的那隻手以牙還牙地抓着她的——她無可迴避的弱點,指間夾着頂端立的鮮紅頭,帶着怒意狠。
痛啊,好痛!這個該死的卓遠,是想把她捏成泥嗎?身上各處的痛令姚瑤頭皮一陣陣發麻,唯一的安是她知道卓遠更痛。
男人的那個弱點比起女人來説更為致命,她知道自己沒有絲毫手下留情,不管捏也好拔也好壓也好,都像對一鐵骨鋼筋。
終於還是卓遠先繳械。他結實的脊背肌在一瞬間繃緊,身體的顫動透過皮膚相接傳遞至姚瑤的神經。十幾秒後,她在朦朧燈光下舉起沾了一大片晶瑩白濁的手,帶着勝利的意味笑了。
濃稠的白濁在地心引力的牽引下滴滴拉絲墜落,明晃晃落在兩人視線之間,其中一滴不小心滴到姚瑤角,燙得她不舒服,沒多想便用舌頭一卷,裹進嘴裏下。
於是她的勝利沒有維持多久,卓遠這頭髮怒的獸眼神一暗,輕易地翻身反壓。
“你做什麼,你要幹嘛!”她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被壓制住的膝蓋也好,仍在痠麻的手腕也好,不遺餘力地推拒着他,發了瘋一般。
她才不是為了跟他做,才不想讓他。她不要在這種時候被他壓在身下,被他大的雞巴捅得渾身軟綿綿,毫無還擊之力,被他成一隻服服帖帖的小綿羊。
卓遠寬大的身軀壓着她,悶聲撕扯着她的衣服。手上動作的同時,鼻息和吻灼熱地引逗着她鬢髮邊的細孔。一切看似有條不紊,卻帶着一種秩序下的瘋狂。
不管怎麼反抗,姚瑤很快被剝光得一乾二淨,如一隻初生的稚小貓。兩條雪白滑膩的大腿不容置疑地分開,其中一條被一隻大手壓制錮。
下一秒,卓遠的手指捅了進來,重重進尚未濕潤的花,讓她受到第一次被穿時的痛:“啊!”那一瞬間心臟脹滿了對他的恨意,“你又要強姦我了嗎?”
她説又,明確地指向他們大二時那荒唐的第一次,他們彼時有各自的伴侶,卻在那夜抵死纏綿。分不清誰主動,當時的責任已經無法釐清。
但對這種事,男方的責任總是更為昭彰,畢竟不硬就什麼都做不了。姚瑤此時説出來,給關鍵字加上重音,只是為了刺痛他,明確地刺痛他。
她的目的達到了,卓遠的瞳孔黑得像一口井,聲音猶如地下傳來:“好,是我強姦你。你好好記住,是怎麼被我強姦的。”
“唔!”碩大的龜頭彷彿破土而出的巨木,在乾澀的甬道中前進,四壁上的狀褶皺像本在安眠的減速帶,被突然的橫衝直撞壓過去,帶起陣陣破碎般的疼痛。
姚瑤痛瘋了氣瘋了什麼話都説得出來,她痛苦地高仰着脖子,對着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大叫:“李初寒,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