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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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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涵立頷首應是。

在眾弟子當中,以她的功力最高,且又機警冷靜,於是餘人靜了下去。

飛蘿指着北面的一片空地道:「你們瞧那邊,在石井的周圍有個殘存的制,我已將之恢復了近七成,喚做大地之縛。」李夢棠「啊」了一聲,驚訝道:「大地之縛!那不是失傳已久的上古制嗎?」飛蘿欣賞地瞧着她,微笑道:「果然博學多聞哩。」頓了一下道:「那制的威力十分奇特,啓動之後,任何處於或經過制範圍的生物都會成倍變重,行動將大大受到限制,若是配合遠距離兵器的打擊,收效會很大。」眾人一聽,立時均想到了李夢棠的木母神弓。

果然聽飛蘿接道:「因此夢棠是最合適的人選。」李夢棠點頭應了。

當下飛蘿將啓動制之法傳之,補充道:「你不用出去,只以木母弓守在二樓北面即可,倘若樓內大殿吃緊,還可兼顧一下。」李夢棠應是。

飛蘿道:「第三個要緊的地方就是吊橋頭了,估計不會飛行及游水的妖穢將會從那裏進攻。」小玄道:「那條吊橋已經殘破不堪,毀掉極易,我們何不先把它斷?」飛蘿慵懶地搖了搖頭。

方少麟反應極快,立時道:「莫非師叔是想利用那裏的險要地形消滅妖穢?」飛蘿微笑道:「對,那裏易守難攻,留着吊橋引誘妖穢從那進攻,我們可以趁此吃掉部分敵人,待到難以堅持之時再將橋毀掉不遲。」方少麟拍手笑道:「妙呀,一條擠滿了妖穢的橋突然斷掉……啊!」飛蘿道:「但那裏距這兒約有二十餘丈,幾乎得不到樓內防守力量的支援,到時一定會很艱苦,誰能去喲?」水若同小婉異口同聲道:「我去。」小玄與方少麟一聽,立亦搶着要去。

飛蘿道:「那裏一個人的確守不來,這樣吧,這個任務就給少麟和小婉了。」小玄口叫道:「為什麼要讓他們兩個去?」飛蘿道:「小婉有土靈笛,能一次召喚多個土,很適合羣戰,而少麟有符,正好能為她護法,我認為他們配合起來將會不錯。」小玄一時無語,失神地望向小婉,彷彿在看一隻將要落入狼吻的小綿羊。

小婉憨然不解地摸摸臉上,微嗔道:「這樣子瞧人做什麼?」方少麟則喜得不時傻笑不住手。

飛蘿繼道:「你們倆萬勿勉強,情況一旦吃緊,立刻就毀橋回來,退入樓裏協助雪涵防守。」小婉點頭,方少麟連聲應是。

水若道:「那我呢?我去哪兒把守?」飛蘿轉望向她,微笑道:「你就守南邊的石廊吧,一個人,敢不敢哦?」

「一個人……」水若心底有點害怕,但聽了飛蘿的口吻,立時昂然道:「當然敢,石廊那邊就給我了!」小玄又叫了起來,「什麼?一個人!她一個人怎麼行?」水若心中歡喜,卻道:「怎麼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小玄急道:「我也去,兩個人好有個照應。」飛蘿道:「在石廊與那前邊的小林子裏有兩個威力不弱的殘陣,我已將它們改造成許多小陷阱,估計能衝得過的漏網之魚不會太多,一個人應該能對付得了。」小玄堅決道:「不行,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飛蘿奇怪地盯着他,忽地似笑非笑道:「你這樣緊張幹嗎,那裏能出什麼差錯?只怕人多了才會出差錯哩。」小玄與水若心裏有鬼,登時一齊臉紅起來。

飛蘿又道:「水若,一個人你覺得行嗎?」小玄還要再爭,卻聽水若毅然道:「就這麼定了,我守石廊。」飛蘿微笑道:「很好。」轉對小玄道:「你呢,就幫我防守整個西面吧。」小玄實在放心不下水若,乾笑道:「師叔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一個頂得上我們全部,難道還用幫麼?」言下之意還是想去幫水若。

飛蘿道:「怎麼不用幫!樓後面那樣大,我一個人如何守得過來?」小玄突然想起摘霞來,如得救星般道:「不是還有摘霞嗎?讓她……」話未説完,已給飛蘿截住道:「她得寸步不離地守在你師父身邊……噯,你怎麼婆婆媽媽的!」突然美目睜得溜圓,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小玄悚然一驚,猛想起有個大大的把柄在她手裏,立時軟了下來,無可奈何道:「好好好,弟子全聽師叔的安排。」眾人又探討了一些細節,全部安排妥當後,雪涵道:「時候不早了,趁妖穢還未發起進攻,大家先吃點東西吧。」眾人草草吃過乾糧,算是用了晚餐,然後各帶兵器法寶離去。

「我先出發了!」夏小婉雀躍道,徑先出了大殿。比起水若,她的情雖較温婉含蓄,但打妖怪這方面的愛好卻是一模一樣。

小玄一把揪住正要跟去的方少麟,瞪眼道:「照顧好她,否則我跟你沒完!」方少麟微笑道:「放心好了,只要我活着,她就一定沒事。」小玄這才放開了他,趁沒人注意,又溜到水若跟前,悄聲道:「你可千萬要小心,情況不妙就立刻退回樓內。」水若低垂螓首,半晌方嗯了一聲。

一時兩人無言以對,小玄正要離開,忽聽水若在後邊蚊聲道:「你也小心。」小玄大喜,急忙回身,誰知女孩卻飛步去了。

待完沒有?」飛蘿笑道,轉身從大殿側門行出。

小玄老臉一紅,急忙跟去。

到了樓後,小玄極目四眺,但見林木叢叢高台座座,喃喃道:「這後邊果然很大,我們去哪裏把守才好?」

「忘了那個芭蕉亭麼?」飛蘿微笑道。

小玄眼睛一亮,拍頭道:「對呀,那裏位置極高,幾乎可以俯瞰全局,嘿嘿,而且用離光來殺骷髏,想來一定很!」第十回蕉亭銷魂夜空澄碧,月如水,幾縷淡淡的雲絮靜靜地飄浮在天邊,令人無端生出一種寂寥之

崔小玄趴伏在亭沿的石欄杆上,怔怔地盯着對岸的密林,在模糊的陰暗裏,彷彿隱藏着無數兇殘與惡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視着這邊。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怎麼回事,它們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進攻?」

「不知道。」飛蘿斜倚着圍欄,臉偎着一邊粉肩,慵懶可人地半卧在石椅上。

「它們究竟在等什麼呢……啊!敢情那些妖穢害怕這個小島?」小玄突想起在大殿中受到的莫名敬畏。

飛蘿回答依舊,「不知道。」

「師叔……」小玄對她的態度到十分不滿。

飛蘿昨夜未睡,今兒幾乎又忙了一天,黛目如絲地眯着,聲音細弱無力,「安心養養神吧,妖氣越來越重了,它們一定會來的。」小玄煩躁地坐下,臂抱懷,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

亭子周圍堆青疊翠,其中一面最是繁茂,濃綠的芭蕉葉毫無章法地生長着,幾乎擋住了位於樓南的整條石廊。

「水若就在那邊呢……」小玄想了想,便道:「師叔,這邊的芭蕉太多了,擋住視線哩,要不我掉一些?」亭子裏靜悄悄地無人答應,小玄轉頭瞧去,見飛蘿玉軀斜傾面伏於臂,原來已倚欄睡去了。

皎潔的月光瀉入亭,如一條薄薄的銀紗披灑在她身上,耀得肌膚如似酪,通體泛着一層如夢似幻的玉光暈,令人疑是太真凌波廣寒歸來。

小玄呆了呆,旋憶起那夜枕在自己腿上小睡的水若來,進而想到另一夜的荒唐與銷魂,不一陣口乾舌燥。

「師叔的睡姿較水若又有別樣風情啊……」隔了好一會,他突然猛甩了下頭,硬生生將注意力扭開,跑出亭外,發似地用力去折拗那些遮擋住南面石廊的芭蕉枝葉。

半炷香後,小玄回到亭內,猶不敢去瞧飛蘿一眼,遂將如意囊裏的東西搬出來整理,擺佈半天,發現自己只收集到了兩副血骷髏的骸骨,心下老大不滿:「碰見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妖怪,卻只有這麼一點點收穫……」繼而盤算:「倘若那些不知好歹的骷髏真的殺來,這回可得記住收集多多的!」

「小妖們,到時休怪本聖爺辣手無情啦!」他自得其樂地獰笑一聲,把兩副骸骨收回囊內,不意指尖碰觸到一個光滑東西,心中一動,忙將那物取出,卻是玉桃娘娘贈送的青瓷瓶兒,瓶中着一枝莖身剔透嬌如粉的獨蕾桃兒。

「裏邊有個很好看的女孩兒啊……」小玄正無聊,當即就想召出夭夭來:「喚她出來,或可陪我説説話兒哩,哦,她還不太會説話呢……那我就教她説吧,這也有趣得緊吶。」方要念動召喚咒,眼角閃掠見旁邊的飛蘿,遂又猶豫起來:「夭夭畢竟是怪,倘若給師叔瞧見,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哩……」想了半天,終究不敢,於是將瓶兒放在亭心的石桌上,俯到桃枝邊悄聲道:「我師叔在哩,你就不要出來了,只在這裏透透氣吧。」他不過是隨口説説,卻見枝首的桃蕾微微一顫,竟似在點頭答應。

小玄心中喜訝:「難道不召喚出來,她也聽得見我説話?」當下趴伏桌上,對着瓶子小聲道:「敢情這樣你也聽得見,那我就教你説話好不好?嗯,就先教你怎麼跟人打招呼吧……」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説了許久,畢竟無人答應,漸漸覺得無趣,而對岸始終沒有絲毫動靜,心中再度焦灼起來,按不住起身踱步,路過飛蘿旁邊,目光登又溜到了她的身上去。

「師叔的身材可真奇怪呢,跟水若她們大不相同啊,只有部差不多哩……」小玄平時看多了幾個師姐,不知不覺對比起來。

飛蘿的肢雖然同樣纖細,但柔美的線條上下延去,卻在兩頭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分而勾勒出飽滿如瓜的廓與渾圓聳翹的部。

這時恰有一縷夜風入亭,吹拂得美人薄裳飄飄翻動,數處令人心跳的地方乍閃即逝。

小玄使勁口水,目光如鐵遇磁般給緊緊住,此際夜深濃涼意侵人,但他卻到周身發熱。

「真是的,居然就這麼睡着了,不知她冷不冷呢?」小玄咕噥着下外袍,躡足走了過去,正要給飛蘿蓋上,忽見她螓首一歪,臉從臂上滑落,趕忙攔手接扶住,幫她緩緩放平身子,將袍輕輕蓋上,剛要覆及酥,倏地瞠目結舌,僵住了手。

原來石椅倚欄環成一圈,且又狹窄,飛蘿的嬌軀只能隨之彎曲,一時凹凸畢現,滾圓碩的美把鬆軟的襟高高撐起,半掀的領口將內裏在男兒眼中。

小玄幾乎忘記了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美人繡襟之內,只見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峯嬌聳着,美從緊緊扎束的細帶上下擠溢出來,散發着無比人的彈力。

仍是那條豔麗的紫綾束,但以這個角度,比白天的驚鴻一瞥更加要命,因為那峯頂的兩點凸突雖給裹住,可旁邊那兩環人的粉暈卻隱約可見,小玄拼命睜大眼睛,似給那如蠶膜的嫣紅勾去了魂魄。

「嗚……」他心底呻着,突然湧起一股無可遏制的慾望:「不知那束帶之內又是怎樣的?」小玄如中魔魘般慢慢俯下頭去,面龐幾乎貼到了美人的綿腹,但那條紫綾束纏縛得極緊,始終可恨地裹藏着峯頂那兩顆誘人的神秘東西。

「看不見啊……天吶……真要命…………開……偷偷……偷偷瞧一下?」這念頭方閃,他立給自已嚇得半死,心中哀鳴道:「師叔你快醒來吧,要不……要不我就……就完蛋啦!」但美人依舊酣然甜睡,那條給撕去袖子的藕臂隨意而優美地垂着,無知無覺地繼續誘惑着跟前的男兒。

「偷偷瞧一下就好……不……不行!萬一給發現,那就完了……不過……師叔對我好像不錯啊,就是發覺,該不會……不會宰了我吧……就……就一下……」他心中狂跳,只掙扎了片刻,理智就徹底給慾望制服了。

小玄滿頭是汗,作賊般伸出手去,哆嗦了又哆嗦,指尖終於巍巍顫顫地搭住了美人的細細束,他深深地了口氣,然後輕輕一勾,剎那間雪膩晃耀,一對絕美碩彈躍而出,兩顆無比人的紫葡萄終於清清晰晰地映入眼內。

「天……太……太美了……太不像話了……」小玄的鼻血差點一標而出,忽聽一聲低呼,抬頭望去,便瞧見了已睜開眼睛的飛蘿,登時魂飛魄散。

飛蘿雙顴俱暈,並沒任何動作,只咬着朱盯着跟前的男兒。

「我……我……」小玄半天説不出話,猛然想起了自已的爪子,急忙收手,不想指尖搭着緊縛的束,立把美人扯帶了過來。

飛蘿「嚶」地一聲,軟軟地撲在他身上,伴隨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縷縷幽香。

「天吶,我在做什麼!」小玄只覺滿懷軟膩温香,腦子裏一片空白。

「小壞蛋!」美人似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