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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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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鈞榷鬆了口氣,忽略晨練歸來的老太太們奇怪的眼神,上樓。

開門,屋內漆黑一片,黎鈞榷開着手電筒,猝不及防對上一雙藍的眼睛,一頓,打開燈,才發現是站在貓爬架頂端,一臉氣勢洶洶的烏雲。

黎鈞榷覺得烏雲臉上寫滿了“去哪鬼混了?”五個字。

哦,不對,六個。

標點符號也算字。

她關門與手電筒,趴在沙發上的藍天跑了過來,晃着尾巴圍着她轉。

烏雲也跳了下來,但卻矜持地翻了個白眼,着爪子,顯然是被她身上的煙味燻着,嫌棄,不想過來。

黎鈞榷壓抑一晚上的情緒突然被這白眼整沒了。

她走上前,趁其不備,一把抓起沙發上來不及跑的烏雲。

看着一懵,臉上字體改變成“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烏雲,她牙癢癢道:“嫌棄我?”烏雲:“喵。”黎鈞榷將其猛一頓,拍下其柔弱貓貓照併發給夏光後,將其放開,起身開房間的門。

將衣服與隱私物品收拾好,黎鈞榷才發現,儘管明面上在這住了那麼多年,可實際擁有需要帶走的,一整個行李箱就能裝下。

此時的她已經沒了那麼多的難受情緒。

説到底,整件事都是因她而起。邊池身為受害人,接受、拒絕她的道歉都是她的選擇,黎鈞榷沒有任何理由反駁或埋怨。

加害者反要恨上受害者不原諒自己……

黎鈞榷自小的家庭教育便沒有這一條。

換座城市,換個心情,每一天都道歉。

再回來時,用全新的心情與自己面對邊池。

屆時如果再沒有結果。

黎鈞榷想,她們兩個的關係或許真就如同夏光所説的,水火不容,在一起便是大凶之兆。

收拾完東西,又想了會其他的東西,在買機票之前,她發消息給夏光:【明輕狂:我要回s市,你短時間回嗎,回我就把貓狗寄託寵物店了。】【夏光:回,這邊已經收尾了,就是你回s市幹啥?】【明輕狂:回家冷靜一段時間,順便想想之後該幹嘛。】【夏光:……?什麼意思?不寫書了?】【明輕狂:不知道。】夏光也沒有多問,發來寵物店的地址。

黎鈞榷定下傍晚的機票,將烏雲與藍天寄託了一週並留了夏光的聯繫方式後,重返回家,看了眼表,十二點。

她想睡,可機票是下午五點。……飛機上勉強眯一會吧。這樣想着的她嘆了口氣。

黎鈞榷覺得房間空,但抬眼一看,客廳滿滿當當,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

怎麼越説越慘了呢。

黎鈞榷又坐了一會兒,越坐越自閉,乾脆拎着行李,坐上了駛向機場的出租車。

車窗大開,黎鈞榷被扎的刺眼,關了窗,微微吐了口氣,靠着窗。

前排,司機似乎想搭話和她聊天,但自前視鏡看見她滿是陰鬱的一張臉,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首都每都在以不停的方式堵着車,更別提這還是內三環。

黎鈞榷單單是在路上就堵了一個半小時。

到了機場,她寄存了行李,點進音樂app的每推薦,也沒看歌名,一鍵下載。

她找了個位置坐着,低頭,開了把遊戲。

這一網癮少女的狀態持續了一小時。

直到她覺得脖頸有些酸,伸手去扶,才發現不遠處拉拉扯扯的兩人。

她一怔。

其中一人是邊池,而另一位……

她不認識,但兩人卻顯得極為親密。

邊池笑着揮別書友羣中的一位同城姑娘,心中嘆一聲“世界真小”後,倔強拖了會兒行李。

“邊池。”邊池:“……”

“啊。”邊池看着面前穿着米風衣的黎鈞榷,用手摸了摸有些冷的鼻子,説:“你也不在南灣住了?”黎鈞榷注意到她話中的也,剛想問,就發現她腿邊的行李箱。

她一頓,點頭:“嗯。如果你是因為我對你做的那些過分的事而想要離開……我以後不會再回來了。”邊池沉默了一瞬,道:“如果你是因為我沒接受你的道歉而離開,你現在也可以打道回府回南灣。”兩人互相扯了句如此沒有便邊界的話,先前跟邊池自拍留念的姑娘又來了。

風。”姑娘笑着説:“羣裏讓我代為轉達一句。”邊池:“嗯哼?”姑娘:“我愛你。”語畢,姑娘笑嘻嘻地離開,徒留兩人風中凌亂,一片尷尬。

黎鈞榷解了耳機的線,戴好,愣神地播放剛下好的第一首。

一開頭兩句歌詞——【與你白雪覆頭並不算白頭】【與你走了萬里到不了盡頭】兩人就這樣乾坐着,直到飛機即將起飛。

直到領了登機牌,兩人才發現,對方的行程與所坐航班都與自己一樣。

邊池瞥了眼身旁的黎鈞榷。

行吧,現在連座位都挨着了。

邊池一整夜沒睡,卻仍舊很神。

她想過很多次針對黎鈞榷的辦法,可當真正見到她,那些狠心的、讓人覺得卑鄙的、甚至是下三濫的黃手段都盡然消失。

邊池都想自己給自己點播一首歌了。

這就是愛。

漸暗,時間來到六點。

附近小孩開始吵,邊池聽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