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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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之旅作者:綠城少龍2013/06/23發表於就要看书网小説字數:9888第二章送別昨恩嬌客，方有慈母恩情深既然我的同桌已經轉學了，那幺我也只能老老實實唸書了。程老師倒是對我不錯，還幾次喊我出去談心，讓我專心學業，不要為了兒女情長而耽誤升學。到了2002年底，我的初三上學期已經結束了。

在這個時期，家裏發生兩件大事，一件是好事，為了給我升學創造了有利條件，我們家賣掉了原來的小平房，又找親友們借了幾萬塊錢，買了一套三室一廳兩衞的商品房。當時房價還沒有現在這幺離譜，裝户型總共也才花了13萬不到。另外一件就不是什幺好消息了，正在唸高中的哥哥突然決定輟學，要跟着我舅舅學手藝。

我哥哥打小成績不好，不過人並不調皮，就是讀書確實讀不進去。我哥這次顯然是下定決心了，我爸怎幺打他，他都不肯繼續念高中。無奈之下，父母就把哥哥送到了省城，讓舅舅帶帶他，能學一門手藝，至少也不愁飯碗。

當哥哥去省城後，家裏就有些空落落的。我父母的情並不算好，在我記憶裏，在我讀大學以前，我爸爸還打過我媽媽幾次，最嚴重的一次差點把我們家的29寸彩電視機給砸了。

我爸唸書的時候成績很好，不過和我一樣，比較貪玩，讀高二的時候受同學鼓動，再加上我給他的生活費，他和同學一起去了附近的風景區玩了個把星期，把心玩野了。當我爸重新回到縣城，就沒心思讀書了。於是我爺爺教我爸一門手藝，然後給我爸説了一門親事，就把我爸趕出家門了。

結果到了後來，當時和我爸一屆的參加完當年高考的同學大多混進體制內，吃了皇糧，其中混地最好的行政級別都到了副廳級。這種落差讓我爸異常失落，所以才對我的學業異常看重。

我之前也説過，我媽媽出身農村，我外公生了五個孩子，三個女兒和兩個兒子。外公雖然當過兵，不過家裏還是很窮，我媽沒有條件去唸書，大字識不了幾個，所以很佩服文化人。我爸雖然高中沒畢業，不過在我們老家那個鄉里面文化程度絕對不低，別的不説，當個小學老師絕對是綽綽有餘。

所以當父母相親的時候，我爸雖然個子不算很高，長相還有點孩子氣，我媽倒是一眼就相中了。或許是因為沒有太多共同話題，再加上我媽又是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子，沒太多主見，只知道把家裏料理地乾乾淨淨、妥妥當當。所以，我爸其實有些看不起我媽。

在我們家，我爸是一言九鼎，説一不二的那個人，存摺、房屋證、户口本都由他藏了起來。不過他有一個缺點，喜歡喝酒，又容易喝醉，總是貪杯誤事，而且有時候喝醉了還發酒瘋，並且打我媽媽，這點讓我尤其憤怒。

02年底，我哥還沒有從省城回來，不知道什幺原因，我父母又吵了起來。

我爸爸説我媽媽整天除了打麻將就不會幹點正事，我媽媽抱怨我爸一喝酒就醉，結果吵到最後，我媽媽控制不住情緒，突然説我爸爸在外有女人，我當時聽到這句話，懵了。

對於我來説，父母吵架是我青少年時期避免不了的心理陰影，我一直以為就我們家這樣，結果到了後來才發現，其實80年代結婚的夫沒有不吵架的。

我知道我媽媽説的那個女人是誰，她是我三嬸，當然，不是親的。我爸爸酷愛下象棋，剛搬到縣裏的時候，認識了兩個棋友。這兩個棋友和我爸年齡相差不大，脾氣又投契，於是結拜為三兄弟，我爸爸排行老二。

我那個三叔其實子有點憨，不過有一手絕活，磨的一手好豆腐，又是商品糧户口，在縣裏又有一套獨門獨院的房子，所以娶了一個漂亮的農村妹子，也就是我三嬸。其實我和我三嬸打道的次數很少，頂多每年過年的時候去他們家拜個年。

不過當時我三嬸和我媽媽明顯不一樣，我媽媽當時部已經開始下垂，人也已經發福，肚子上也有了一層游泳圈，部肥大厚，大腿壯，不過勝在皮膚白皙。我三嬸就不一樣了，個子高挑，身材勻稱，部高聳而不下垂，部拔堅，雖然不是楊柳但是也沒有什幺贅。

再加上我三叔又是一個子愚笨的人，這樣一朵鮮花子啊牛糞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着。我以為我媽媽當時是口不擇言，所以才説我三嬸和我爸有染，不過到了最後我才明白，空來風，未必無因。

我爸爸當時也被我媽媽氣壞了，甩了我媽媽一巴掌出了門，我當時一個人關在卧室裏，想為我媽媽出頭又害怕我爸爸的積威，同情我媽媽的遭遇，但又做不了什幺，所以一個人趴在被窩裏默默淚。對於一個不滿15週歲的小男孩的，你又能指望他能為媽媽做些什幺？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媽媽就有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情，這種對弱者的同情和保護導致我格外疼愛我的媽媽，對於母親，我是又愛又恨，對於父親，我是又敬又怕。

媽媽被打了一巴掌後，沒有回到主卧，而是來到我房門前，輕輕敲了幾下。

因為我堅決要求有一點私人空間，所以我的房間只配了一把鑰匙，用一紅繩子圈着，常年掛在我脖子上。

我打開房門，我媽媽看到我眼角上的淚痕，知道我心疼她，雖然她臉頰上還有一道紅的巴掌印，她還是緊緊摟住了我，沒有説話。我媽摟了我一會兒，我掙開來，媽媽有些不解。我在書桌上屜裏找來找去，準備找到一瓶紅花油，然後幫媽媽塗一下，消淤去腫。

媽媽明白我的意思，安心地坐在我的牀邊，等我給她上藥。當然，找紅花油是一個擺媽媽擁抱的藉口。因為在我上初中以後，我就很少摟住我媽，剛才她貼住我的時候，我能夠受到一種很強烈的女氣息，這種氣息我的女同桌身上也有，不過要淡得多。

打個比方，我同桌身上的味道就像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如果你不仔細聞，本聞不到，但是媽媽的味道就像一株盛放的牡丹花，濃郁而強烈。再加上媽媽身體緊緊貼住我的時候，我和她的口緊緊相貼，我能明顯受到媽媽的房被我壓扁了一些，這種緊密的身體接觸帶給我的覺，有些異樣。

不過我卻有一種罪惡，所以才打斷了這個母子情深的擁抱，開始幫媽媽找紅花油。

找到紅花油，我從桌面上的瓶子裏拿出一衞生棉，然後沾了沾紅藥水，然後輕輕塗抹着，我的力度控制地很輕，更像是愛撫着情人的臉龐。

塗完臉頰，我媽媽高興的，她靠在牆角，然後把我拉過去，讓我躺在她的懷裏跟我説話。我們當時聊天的內容已經記不住了，總之是絮絮叨叨的，媽媽的意思是好像是之前我談戀愛，就不願意搭理她了，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現在又知道心疼你媽了，臭小子，有時候想幫你洗一下頭，還不讓！」我媽的身子極軟，體態豐腴，胖卻並不臃腫，豐、、肥，當我頭部靠在她身上時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這種母子温情卻享受不了多久，當我靠不了一會兒時，我媽媽就直出涼氣，很顯然，我爸爸並不僅僅是動手甩了一巴掌那幺簡單。

我站起身來，拿出紅花油，準備幫媽媽做一個全身檢查。當時雖然是冬天，不過氣温並不寒冷，媽媽吵架的時候，也是穿着一套粉紅的貼身秋衣。

我讓媽媽趴在牀上，然後把媽媽的長袖秋衣往上掀了一截，開始幫媽媽檢查。媽媽的部已經有了一層游泳圈，部雖然有些紅淤痕，不過並不明顯。

我用雙手抹了抹紅花油，然後輕輕塗抹着媽媽的背部，我的力度顯然蠻適中的，這時媽媽疼痛好了很多，然後用左手往上指了指，原來在背部中間位置還有一處傷痕。我準備把秋衣再掀一截，媽媽制止了我，很顯然，如果秋衣再往上一點，即使媽媽趴着，她的子也有可能了部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