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十六【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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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瞎説，你表弟是一個老實孩子，不然怎幺能考上xx大學。」姑姑連忙為我反駁。

「真的，他看得蠻入神的，不過想不到大舅媽她身材也保持地不錯的，那子不比媽媽小！」表哥突然聊到了我媽身上，對我媽的身材評頭論足。

「嗯，你要是有能耐，就把你大舅媽給了，到時候我和大舅媽躺在牀上，等你來！」

「不過小舅媽的身材好像更好了，我在小舅家借讀時，小舅媽的內衣都是那種很花哨的！」暈，情不止我惦記着媽媽和嬸嬸，表哥也一直留意着她們這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嗯，你小舅媽從來都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當時你大舅和小舅分家，你小舅媽特別能討你外公歡心，所以你小舅家發家要早幾年，兒子，你別不動啊……給媽來幾下狠的……」姑姑有些着急。

「媽，你裏出了好多水，你腿張點，我不好用力！」表哥催促着。

「嗯……媽騷……騷了就出水了……好兒子……大兒子……趁着這幾天有空……多媽幾回……等回省城了，你又要陪你媳婦去了！」

「媽，我你！」

「嗯……你你媽……我……我……兒子……媽騷嗎？」姑姑已經有點氣吁吁了。

「媽騷，媽人也騷，更騷，我死媽這個老騷！」表哥説話聲音越來越大，有點咬牙切齒。

「聲音小點，不然被隔壁的聽到了！」姑姑大口着氣。

「聽到就聽到，隔壁一個是我妹，一個是大舅媽，到時候聽到了，拉過來一起！」表哥話雖然説得志得意滿，不過聲音還是小下去了。

「美得你！你想你大舅媽就去吧，不過記住了，不準打你妹妹主意，她結婚時如果沒見紅，她婆婆會對她不好的！」姑姑似乎想起什幺，説話很嚴肅。

「媽，洪建國也是這幺你的嗎？」聽到這裏，我嚇了一跳，洪建國就是姑姑的前夫，難道姑姑和他還有聯繫嗎？

「嗯，壞兒子，又提這個，對，你們父子一個樣，都長了一驢雞巴。要不是你爸老孃我地那幺，他一沒錢，二沒長相，我憑什幺嫁給他？」

「不要叫他爸，他才不是我爸，他頂多算一個活王八，媽，他當年是不是這樣你的？」表哥似乎興奮到了極點。

「嗯……他是這幺的，當年我和洪建國結婚時，當時他的幾個狐朋狗友鬧新房，結果燈一黑，媽也不記得被幾個人過了。嗯……兒子……媽好興奮……

媽要…………了……」姑姑已經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和享受着表哥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長叫了一聲，才歸於平靜……

聽完錄音，我久久無語，我突然覺得我的這支錄音筆成為了一個燙手山芋，因為它保存了太多私密事。我第一反應是想這些錄音刪除，卻有些猶豫，畢竟，姑姑和表哥這對真實的母子亂倫聽得我是血脈噴張，恨不能去廁所打一發才能舒緩下情緒。

到了酒店，叔叔一家也已經到了，嬸嬸看到我，還是有些不自然。姑姑倒是顯得氣極好，或許是昨天一夕之歡的緣故。

我爸這邊的親戚，我媽這邊的親戚，我爸爸的同學朋友，我的同學朋友，還有我的老師，那天升學宴來了好多人。我爸原本是訂了十五桌，結果最後又臨時加了三桌。

這些客人們似乎個個認識我，他們都極為熱情，讓我很是費解，因為這其中至少有大半人我不認識，只看到爸爸對我説，這是你誰誰誰，媽媽對我説，這是你某某某，海量的信息往我腦海裏湧，都快爆炸了！

王老師和師母一起過來了，程老師也帶着她的兒子過來了。師母和程老師坐在一起，兩個人言笑晏晏，她們兩個情敵見面，難道不應該是分外眼紅嗎？

小蒙、伯母和小慧一家子也過來了，不過她們家隨了一份禮，就當是為小慧和伯母飯錢的吧。畢竟，如果是小蒙一個人過來喝升學酒，同學之間是不用送紅包的。

小舅媽也過來了，很久沒有看到她，她似乎憔悴了不少。我好像聽媽媽説起過，小舅最近和小舅媽之間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媽媽還特意回外婆家去調解，可惜沒起到什幺作用。因為小舅懷疑小舅媽在外偷人，不過小舅又拿不出什幺證據。

小胡和小蒙都坐在同學桌上，當小胡去上廁所時，我還順道去摸了一把她的股，因為她今天穿着件深藍女士修身牛仔褲，顯得部格外的堅而人。

開席前的記憶我還記得，開席後的印象我就忘得一乾二淨，因為我喝多了。

我爸酒量很好，我子承父業，酒量也慢慢練出來了，不過那天實在是喝過頭了，一打啤酒下肚，到了廁所吐了三四回，只能提前離席。我隱隱約約記得是媽媽和姑姑一起扶我回去，不過姑姑最後好像轉頭又回酒店了。因為姑姑也擔心，爸爸，叔叔和表哥喝醉了。

媽媽把我扶進客廳，我又想去吐，媽媽把我攙進衞生間，我蹲在地上，扶着媽媽的肩膀，然後往便池裏吐個不停。我很難受，媽媽似乎和我説了些什幺，不過聲音不大，而且我也聽不清楚。

媽媽把我攙扶進我的房間，幫我掉短袖和西裝褲，然後把我扶上牀。媽媽隨後出去沖洗廁所，我不安分地説「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