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系統總找瘋批男主幹她:強取豪奪的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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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清晨。
薄霧縈繞在鄉間樹林小道,兩旁的枝葉上掛滿了白霜,冰盈盈的,像是鑲滿了不能見太陽的細碎小鑽。
虞晚晚挑着豆腐擔子,往鎮上的鬧市街口趕去,扁擔在她肩膀上吱吱嘎嘎,響的歡快。
系統這次把她扔在民國世界後就遁了,她從一個只會呀呀學語的女嬰,在父母的照顧下長成了十七歲的年齡少女。
十幾年的平淡美好生活,讓她幾乎已經忘了系統的存在,就這樣在這裏安穩快樂的長大了。
一路緊走慢趕,她終於來到了人濟濟的鬧市街心,支好了豆腐腦攤子。
掀開蓋子,熱氣騰騰的水蒸氣撲面而來,甜的糖和鹹的醬汁都被她擺了出來。
生意很快就上門了,虞晚晚做的豆腐腦滑可口,醬汁也做的醇厚葷香,願意光顧她攤位的客人很多。
忙了半早上,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街上卻突然亂了起來。人紛紛亂撞,給一隊騎着高頭駿馬的戎裝軍隊讓開了路。
虞晚晚的豆腐腦攤子收拾不及,被人羣撞翻在地,滑的豆腐腦傾了一地。
虞晚晚心疼壞了,想要去收拾,策馬而來的軍隊本不顧馬蹄下的路人,差點把她踩在馬蹄下。
“晚晚,快躲開,別收拾了!”千鈞一髮之際,虞晚晚的未婚夫童秋昇趕了過來,護着她躲到了一旁。
虞晚晚偎在童秋昇懷裏,臉有點發熱,她和童秋昇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小時候拉手抱抱都是常事,自從訂婚之後,反倒疏遠害羞了,説句話、拉個小手都不太敢了。
“我沒事,秋昇。”虞晚晚抬眸看他,一雙美目語還休。
童秋昇緊緊抱着她,並沒有看她,而是皺眉看着街上橫行而過的戎裝軍隊們。策馬行於軍隊中央的英武青年,是如今湘軍首領的獨子,少帥原牧麟。
這些軍閥部隊,整裏就知道打仗、搶地盤、欺負平頭百姓,童秋昇對他們一點兒好都沒有,但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畢竟他也只是個酒樓廚子罷了,面對着這些兵匪,除了默默讓開,也做不了什麼。
童秋昇嘆口氣,低頭看着虞晚晚,叮囑道:“晚晚,下次再遇到這些人,能躲就躲開,攤子翻了就翻了。”虞晚晚點點頭:“我知道了,秋昇。”
“嗯。”看着虞晚晚嬌媚的容顏,童秋昇也説不出什麼責備的話來了,甚至忍不住當眾在虞晚晚嘴上印了一吻。
這番大膽的舉動,嚇得虞晚晚花容失,飛快的左顧右盼後,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羞赧的嗔怪道:“嚇死我了,以後不許這樣了!”童秋昇摟她的手收的更緊了:“好好好,以後不這樣了,等過幾天成親後,在家裏正大光明的這樣。”虞晚晚羞得直掐他,兩人在路邊打情罵俏,全然不知這一切都落入了原牧麟眼中。
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男的俊秀、女的美豔,誰看了不讚一句佳偶天成。
原牧麟對身邊緊跟着的衞兵楊邯仕使了個眼,楊邯仕跟着少帥七八年了,瞬間就明白那意思是他看中了童秋昇懷裏的虞晚晚,把她過來玩幾天。
虞晚晚還沉浸在和童秋昇的你儂我儂中,絲毫不知噩運的烏雲已經朝着她悄悄的飄了過來。
楊邯仕點了幾個人跟着他,打算直接強行帶走虞晚晚。
幾聲尖鋭的槍聲打亂了楊邯仕的計劃,原牧麟遇到了埋伏此地的敵人刺殺。情況緊急,他只能指揮人先保護原牧麟。
來刺殺的幾個人很快都被追捕回來斃了,半途遇到這樣掃興的事,原牧麟全然沒有了擄掠小美人的興趣,面如霜的回了帥府。
虞晚晚和童秋昇的婚期很快就到了,出嫁那天,嗩吶開路,火紅的花轎抬着鳳冠霞帔的時候虞晚晚來到了街上。
坐在花轎裏,虞晚晚偷偷開火紅的蓋頭,撥起轎簾的一線縫隙,往外瞄了幾眼,又趕緊縮了回去。
前幾飄在她頭上的噩運陰雲,已經醖釀着再次朝着她飄了過來。
原牧麟坐在汽車裏,心情格外的高興。
今天他藉着前幾的刺殺之事,斃掉了幾個父親麾下素來與他不合的軍官,有朝一倘若他父親亡故,他的掌權上位之路定能順利不少。
至於他父親那邊,知道了、暴怒了又能如何?難道還會斃了他這個獨子嗎?還不是狠罵他幾頓,調出去幾個月,就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了。
擁擁擠擠的大街上,花轎和汽車在狹窄的路上相碰了,原牧麟興致好,對花轎多留意了幾眼。
偏巧這時虞晚晚耐不住無聊,又開蓋頭,撥開轎簾往外偷瞧。
這次她撥開的縫隙大了些,剛好出那張沉魚落雁的臉,今天又是她大喜的子,特意心化了妝。
原牧麟的隨意一掃,剛好看到了虞晚晚,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前幾他意擄走的少女。
楊邯仕在副駕駛座位上神高度戒備,生怕哪裏再冒出幾個刺殺的人來。
後排的原牧麟忽然開了口:“停車,我今天……想做一天的新郎。”楊邯仕會意,立馬下車安排人驅散了花轎附近的人羣,就連轎伕也趕走了,配槍的衞兵團團圍住了花轎。
虞晚晚早已又縮回了轎中,她只覺得花轎驟然一停,周圍喧囂的聲響也變遠了。
她今做新娘,也不好拋頭面出來問,正惶恐間,轎簾被人從外面掀開了。
花轎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着藏青筆戎裝的年輕人。温喣的陽光下,他衣服上銀的肩章和金屬釦子折着冷冰冰的刺眼光澤,就連他那張含着三分笑的俊美容顏,也是透着寒氣的冷。
生來就是人上人的少帥,軍營中煎熬過,戰火裏淬鍊過,官場上游走過,比他那草莽出身的父親少了幾分江湖野氣,多了幾分深藏於心的毒辣陰狠氣。
“你……”虞晚晚已經察覺到大事不妙了,可她完全沒想到原牧麟居然直接彎直接進了轎中,合上了轎簾。
狹小的花轎中,幾乎擠不下兩個人,虞晚晚顧不上自己今天不宜拋頭面的新娘身份了,拔腿就要出去。
原牧麟伸手攬住了虞晚晚的,直接把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你想做什麼?”虞晚晚害怕的瑟瑟發抖。
原牧麟饒有興致的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頓道:“當然是想在這裏強暴你了,小美人。前幾天見到你,就想這樣做了。”虞晚晚臉發白,城裏沒有人不知道少帥原牧麟,但她大多數時候聽説的不過都是他和名門女媛的風逸事,亦或是各地軍閥混戰時,他在戰場上的常勝之姿。
她以為他頂多是個囂張跋扈的人,起碼會有點兒廉恥之心,萬萬沒想到,他竟能幹出光天化之下當街搶人這種荒唐事。
眼看着原牧麟的手已經由下而上,摸到她脖頸的盤花紅紐扣了,虞晚晚情急之中出了他間的配槍,槍口直指原牧麟額心。
冰涼又沉甸甸的槍握在手裏,虞晚晚扣着扳機的食指和她的聲音一樣瑟瑟發抖:“住手!”原牧麟一點兒都沒有驚慌失措的意思,指腹一挑,輕而易舉就把紐扣往下一顆一顆解開了。
他既不怕虞晚晚扣動扳機,更不怕槍會走火。
“我讓你住手!你聽到了沒有!”虞晚晚的臉已經從慘白變成了漲紅,呼也急促了起來,繫着赤戲水鴛鴦肚兜的口一起一伏,誘人。
原牧麟的一隻手已經從肚兜下摸索進去了,他常年用槍,手掌虎口和手指都有糙的老繭,摩挲過虞晚晚細滑白皙的肌膚時,帶着點灼熱的輕微刺痛。
手掌下少女柔軟的身子變得更軟了,原牧麟無情的嗤笑道:“你也知道要是真的開了槍,你和你家人,還有你今天要嫁的人,會是什麼下場吧?”圓潤豐滿的^房已經落到了原牧麟的手中,頂端嫣紅的^尖在他手指的撥下,已經硬的戳着肚兜布料,拱起了一粒紅豆大的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