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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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院長看了看波濤洶湧的清河,擼了兩把鬍子,直接讓眾位學子以清河為題,一炷香內成詩。
底下眾人忙皺眉思考着,蘇小寶看似也在思考着,其實是在和腦海裏的蘇家寶對話。
“是那個楚大哥嗎?”蘇小寶還是不相信。
蘇家寶説:“是那個褚大哥,但不是我們以為的那個楚。”蘇小寶語調微揚:“他騙我!”蘇家寶:“他......哪騙你了?”蘇小寶左思右想,好像那人一開始就説了他的名字,是自己以為人家信楚的,但......但他也沒説他是那什麼褚雲國三皇子啊。
蘇家寶覺到了蘇小寶那低落的心情,直接説道:“你是怪人家沒告訴你身份?你又沒問,我覺得你若是問了,可能他也會直接説的,畢竟他都沒隱藏名字,而且剛剛還當着眾人面和你打了招呼。”蘇家寶嘴裏安着蘇小寶,心裏確是想着夏侯靈淵化名夏淵,在宴會上暴之後,還全程沒看他一眼,冷漠得很,這一對比,蘇家寶忽的覺得這褚雲墨好似還不錯,至少這方面比他哥光明磊落。
蘇小寶聽了蘇家寶的安,覺得好像不是那麼失落了,悄悄抬頭看向褚雲墨,卻一下子與褚雲墨的視線對上,蘇小寶不知所措的眨了兩下大眼睛,就見褚雲墨一如往常一樣對他微笑着。
蘇小寶這下心裏是徹底的舒服了,果然是他自己想錯了,人家褚大哥就沒想着掩蓋他的身份。
蘇小寶見眾人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都在想着詩,沒人在意他,就悄悄的伸手到前,朝着褚雲墨揮了揮。
褚雲墨一手轉着玉笛,一手支着頭,見狀,也拿着玉笛朝着蘇小寶揮了揮手。
當真是小白兔一個啊。
登雲台中間已經有人上了,蘇小寶聽着旁邊人的驚呼,細問才知道,原來這人是當朝左相家的嫡子,文采卓越,亦是是今年會試可能奪魁的學子。
來人姓林,名書遠,滿身傲氣,台上一走,恭敬行禮,然後一首七言絕句踏步而出。
“斷清江恐盡頭,傲骨嶙峋立芳洲。癲狂柳絮隨風去,我自桃花酌枝頭。”
“好!”不管台上還是台下皆是拍手讚歎。
上首的葉楓陽細細品着詩,沒有點評,只朝着林書遠淡淡點了頭,詩是好詩,卻是傲氣太重。
蘇家寶也覺得此人學識斐然,恐會是洛青俞此次會試奪魁的強勁對手。
有了林書遠出頭,下面的人也不客氣了,一一登台展風采,見此盛況,葉院長擼着鬍子朗聲大笑,笑罷又換了規則,換成了守擂的遊戲,規矩和題目雖由擂主而定,但也需爭得台上一半人的同意。
這第一任擂主需得對上葉院長出的對子才可。
眾人覺得新奇,這規矩和題目由擂主定倒是第一次聽説,台上台下的熱情再一次被點燃了,就在葉院長宣佈開始的當口,一旁靜坐多時的褚雲墨出聲了。
“即是守擂便也分輸贏了,即分輸贏當然也要有賞罰了。”褚雲墨轉着笛子,悠然開口,“本皇子倒有一主意,不知在座諸位可願一聽?”蘇小寶聽了不甚在意,反正不管守擂還是攻擂都與他無關,他只管看着就好。
但蘇家寶卻是來了興趣,有賞的遊戲才好玩嘛,又見上首那人當真停住話頭,一副等着別人説句“願聽”才開口的模樣,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你那身份擺在那,話都説一半了,誰還敢説一句不願聽。
得了葉楓陽一句“願聞其詳”,褚雲墨才又開口,“規矩即是於守擂人有利,那守擂的人便拿出一件東西作為擂注,攻擂之人同樣需得拿出東西才能有這資格挑戰擂主,攻擂的人輸則東西歸擂主,贏則成為擂主,若是被人挑戰三次依舊勝之,那擂台之上所有東西皆歸擂主,同時擂主可選擇繼續或是下擂。”規矩説完,得了眾人同意,褚雲墨隨手摘下間玉佩,道:“此物乃本王隨身之物,誰人得之本王都可允他一件事。”見底下氣聲四起,褚雲墨又笑着補充了一句:“此事需不違背道義,且要本王能做到的,不然,若讓本王摘了晚間的月亮給你,那本王可就無能無力了。”一玩笑話頓時把場面的氣氛提到最高,因着有別國皇室在場的謹言慎行之也消失了不少,眾人還未高興完,又聽一旁的葉楓陽朗聲笑道:“既然三皇子都開口了,那在下也不能吝嗇了,想來想去,在下也就只有這一身學識了,這樣吧,此番守擂次數最多的人,在下便收他為徒如何?”台下鴉雀無聲,蘇小寶左看看右看看,見旁邊眾人眼睛發亮如同見了飢餓已久的豺狼見了新鮮的血一般,忙問腦海裏的蘇家寶為何會這樣。
蘇家寶把葉家的情況一説,又言:“葉家子弟很少收徒,若收了那便是滿身學識傾囊相授,想想,好像葉家除了葉隨然老先生收了一個徒弟,其餘葉家子弟就無人收徒了。”
“葉老先生收了誰?”蘇小寶好奇的問。
“方庭之。”蘇家寶回想他哥和他説的,肯定的補充道:“當朝的大理寺卿。”此刻蘇小寶也是倒了一口涼氣,立馬就明白身旁這些人為何那般神情了。
眾人未回神來,褚雲墨便先説了一句:“不知此時褚某還可加入這擂台賽嗎?”
“三皇子皇朝貴胄怎能屈尊降貴。”葉楓陽笑着回道。
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