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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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庭之沒繼續説,而是先問了一句洛青俞:“靈均啊,這事你如何看?”洛青俞想站起身,被他伸手製止:“今晚你我二人不論師徒關係,你直言便是,沒什麼忌諱,王爺也不會苛責於你的。”
“是。”洛青俞沉思片刻,然後開口道:“也許皇上是想借此試探其餘幾位皇子的心,但這並不是假意為之,我認為皇上打算假戲真做,不是把這江山到您手上,而是把這江山的選擇權到您手上。”洛青俞説完便示意他結束了,夏侯靈淵對於那江山選擇權的説法有些驚訝,其實他也有想過,但此事太過震撼,他便把這想法壓在一旁,如今洛青俞也這樣説,讓他不得不把這個想法又擰了出來。
難道,父皇當真對母親那般的——深情?以至於覺得愧疚他而把江山放在他手裏?
方庭之嘆氣一聲,夏侯靈淵和洛青俞的視線一齊轉向他,他飲了口茶,沒有否定洛青俞的話,緩緩道:“這指婚不但是試探別人還是為了給您一道護身符啊,只是臣下不解,聖上如今也才是不惑之年,怎會有這種闌珊之意?”夏侯靈淵看了方庭之一眼,還是沒有把中毒的事情同他説。
他問:“本王不能娶關西將軍府的姑娘,還望方大人支個招。”方庭之搖頭:“這對您有益,即便是沒有情,娶了放在後院,給予她權利便是,您又何故如此堅決的拒絕,傷聖上的心呢?”見夏侯靈淵還想説什麼,方庭之又言:“靈均説的很有道理,但臣以為皇上這也是為以後着想,現在的關西將軍府是除卻鎮遠侯府以外勢力最大的,您以後若不即位,那這關西將軍府便會成為新皇眼中的又一個‘鎮遠侯府’,此番也是想讓二者相鬥,削弱兩方勢力,所以,這指婚怕是不會那般輕易的退的。”夏侯靈淵聞言有些愣住,他卻是沒想到這一點,只因他與言正私甚好,知曉言正不是那般的人,故此沒往那邊想,但如今由方庭之説出來,他才意識到,他信言正,不意味着別人也會如他這般信任他,即使是後當真是圓圓繼承了那皇位,他也不能保證圓圓就能毫無顧忌的信任言正。
如此一來,若是他不同意娶親,那關西將軍府便也會成為父皇下手的對象,言正自不會同鎮遠侯府同合污,但也因此他會腹背受敵。
確實是一步死局啊!
“我若是執意不同意這門婚事,方老可有法子緩和形勢?”夏侯靈淵把他和言正私甚篤的事情説了,然後又道:“我信他不會是第二個‘鎮遠侯府’”。
方庭之今晚可謂是徹底的又對夏啓七王爺高看幾分了,就算沒有聖上那獨厚的恩寵,眼前這人若是有意,如今這皇位怕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可老天慣會戲人,偏他對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半點看不上,你説氣人不氣人?
“當真不能娶?”
“當真不能。”方庭之喝了口茶:“那容老臣再多問一句,這皇位之事您打算手嗎?”夏侯靈淵看他一眼:“自然要手的。”他也抿了口茶:“這皇位若是圓圓不喜歡,便只能給十一皇弟了。”頓了頓,他又輕笑一聲:“不過,十一皇弟怕也是不想坐的。”方庭之不知他和十一皇子的協議,聞言雖未把口中的茶噴出來,卻也被嗆到了,拍着口,猛咳幾聲,有些撕心裂肺之。
而一旁的洛青俞已經麻木習慣了,他坐的端正,背靠椅背,雙手也搭在椅把上,雙腳實實在在的分開踏着地上,全身放鬆,面無表情,桌邊的茶亦是一口未喝,所以即使再震驚,他也不會做出什麼有損讀書人風雅的事。
夏侯靈淵把十一皇子夏侯瀾與圓圓的事又簡略説了幾句,又把他和夏侯瀾的協議也大致説了一下,如此過了好半響才聽緩過來的方庭之道:“那如您所言,十三皇子便是天命所歸了,即是嫡子備受恩寵又得您二位兄長傾心相助,這皇位非他莫屬,誰也奪去不得啊。”夏侯靈淵皺眉:“可圓圓——”
“您的顧慮不存在,皇后娘娘既然被您説服,那她對十三皇子的教誨便是儲君之道,娘娘是個明白人,一國之母,當知如何,況且,您所説的孤寂對他來説卻是不存在的,有您還有皇后,還有那十一皇子,又何談孤寂。”翌,夏侯靈淵又被常安擋在殿外,他只能轉道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裏,圓圓正玩着他買回來的藤球,玩的很是高興,見他來了,又上來抱着他的腿要玩撿球的遊戲。
夏侯靈淵搖搖頭,“不玩,哥哥找母后有事,你自己先玩。”
“圓圓也有事,圓圓也有事。”小胖崽站起來張開手要抱,他最喜歡的哥哥還有母后要一起玩,還不帶他,他不要,他也要有事和母后説。
“圓圓聽話,”夏侯靈淵示意下人把人抱走,可惜小胖崽拽着他的衣服不撒手,抿着嘴,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夏侯靈淵挑眉,怎麼他出使一趟褚雲,這小胖崽變的愛哭了?
“不許哭。”他佯裝冷臉,卻不想話音剛落,小胖崽淚珠子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嘴巴微張,哭出聲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小胖崽哭,以往便是小胖崽剛出生時,也沒在他面前哭過,總是在別人那裏哭,看見了他便會揚起笑臉求抱,見人哭的這般委屈,小鼻子一一的,夏侯靈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