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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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智商了。
不一會兒,小二上樓説,大廚和早點師傅找來了,蘇家寶和盧大有下了樓來到了一樓大堂。
大堂內站着六人,最年長的五十多,最年輕的二十多。
前去尋他們的下人早已把緣由告知了,蘇家寶也不繞彎子,讓身後特意帶來的蘇府家廚去了後廚做了四樣菜。
蘇府的家廚名為夏聞,是蘇尉當年進京趕考的路上救下的,比蘇尉大了五歲差不多,那時的夏聞,賺了點錢財,打算與家人搬到臨近的小縣城裏,憑着手藝開家客棧營生,怎想,途遇匪徒,一家老小全死了,被蘇尉救下後,就一直跟着了。
夏聞早與蘇家寶對好了説辭,在外面就把自家少爺教他的菜説成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
不一會,後廚端來了四道菜餚,店小二還未端至跟前,撲鼻的辣香味便傳了過來。
四道菜吃得眾人舌生津,為了僅剩的幾筷子菜暗暗鬥了起來,只片刻便吃的光,有個盤子都不知被誰的乾淨光亮。
三個廚子心服口服,立馬與清江樓簽了契約,又與夏聞商量好前來學習的子,就眉開眼笑的走了。
夏聞洗淨了手,又從懷裏掏出三張寫滿字跡的紙,遞於三位做早點的師傅,三位師傅看完也是眼冒金光,對着夏聞恭敬的拜了又拜,又與夏聞定好時間,每來清江樓練習,也美滋滋的走了。
大事都解決了,蘇家寶滿身輕鬆,看了天,他揮揮手告別了盧大有,打算回蘇府和徐宜寧蘇尉一起用飯,他最近不是窩在小書房就是待在清江樓,很少和他們一起用膳。
他娘今早都捏着手絹堵在他門口了,説若是再如此,今夜就坐在他屋裏哭,那一臉威脅的模樣,蘇家寶現在想起都有點想笑。
徐宜寧以為他怕的蘇尉的言語訓教,卻不知他不是原主,他最怕的是徐宜寧説掉就掉的眼淚,偏生你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哭還是假哭。
蘇府正廳。
徐宜寧、蘇尉和蘇家寶三人圍坐在小桌几邊,桌几上擺放這幾碟小菜,旁邊放着熱氣騰騰的小蒸籠。
他早已把小籠包、灌湯包的製作方法教與了夏聞。
徐宜寧嚐了一個灌湯包,動的對着一旁的夏聞開玩笑道:“可得把夏哥給看緊咯,這若是跑了,可就吃不到這麼多的美食了。”夏聞每每學會了一道新菜就興沖沖的做出來給徐宜寧和蘇尉嚐嚐,惹得這二人好一頓誇讚。
夏聞聽言嘴角笑的合不攏,連連説不敢當,別取笑他了。
蘇家寶與夏聞商量好話,讓他説這些菜是他自己研製出來,夏聞本是不願意攬了功勞,但是早年喪子的他,和徐宜寧一樣,對蘇家寶那是疼到了骨子裏。
對於蘇家寶的懇求他實在無法拒絕,再加上蘇家寶用以後教他更多新鮮的菜式引誘他,他也就順勢答應了,反正他家小少爺又沒做什麼壞事。
至於夏聞疑問為何蘇家寶會懂得這麼多,則是被蘇家寶隨便找個理由忽悠了過去。
三人吃的肚皮圓圓,連一向嚴於律己的蘇尉都多吃了兩碗。
徐宜寧提議繞着蘇府轉轉消消食,蘇家兩父子當然是遵從。
三人散着步,氣氛温馨寧靜,即使在悶熱的夏夜,也覺周圍透着一股説不出的清涼之意,從未受過父母之愛的蘇家寶心裏暖意綿綿。
徐宜寧左手握着蘇家寶的手,右手被蘇尉牽着手,走着走着,她突然了幾下鼻子,聲音略微哽咽的説:“寶兒啊,你變了。”蘇尉慌了,蘇家寶也慌了。
蘇尉連聲安,蘇家寶則僵硬着手腳,立在原處,不敢動彈。
作者有話要説:渣作者:想大金腿的第二天。
第9章徐宜寧輕推開蘇尉,捏起錦帕擦了擦眼角,止住眼淚,笑着對蘇家寶和蘇尉説:“我沒事,就是高興的,高興我寶兒懂事了,再也不會向娘撒嬌了。”徐宜寧上前抱住蘇家寶,彷彿沒受到懷裏人的僵硬,她輕撫蘇家寶的後背,繼續柔聲道:“就是為娘一時沒適應過來,寶兒這樣很好。”蘇家寶在她的撫下放鬆了身子,伸手回抱住徐宜寧,張口想説話卻不知説什麼,只把臉埋在徐宜寧的頸間,抱着人的手卻越發的收緊。
他不想放開她們,他不想再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蘇尉看着眼前的母子倆,眼裏也是一片温情,他於官途上沒多大的野心,此生唯一的念想就是常伴兒身邊,享天倫之樂。
蘇尉上前分開兩人,一隻手把徐宜寧摟入懷中,另一隻手輕拍了兩下蘇家寶的肩膀,三人繼續散着步。
途中徐宜寧一直説着蘇家寶小時候乾的糊塗事,蘇尉伴在一旁,時不時上幾句,兩人言語間藏着説不出的寵溺疼愛。
蘇家寶安靜的跟着,微垂着頭,睫微微顫動。
三人從東院繼續散步到了西院,徐宜寧説散了,蘇家寶笑着説先回院子了,徐宜寧看着蘇家寶的背影,眸有些意味不明。
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該是如何,她最是清楚了。
回首眸已變得正常,她和蘇尉一起逛回了東院。
回到西院的蘇家寶,心裏莫名的難受,他覺得徐宜寧今晚的樣子好像是知道了他不是原主的事情,可他又怕是他自己心虛多想了,其實飯後散步談論一些小孩子的趣事也是正常的。
凡事順其自然就好,既來之,則安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