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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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靜靜地想着心事。
總要找個人來談一談!越想越是茫的張愛華起了這樣一個念頭。在往時,身為市長夫人的她生活上算得上是深居簡出,知心的朋友並不多,算起來除了最為親密的妹妹張紅英之外,也就只有跟自己的姑子楊秀珠關係最好了。這時候她的心事是不必再跟張紅英去説的,説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她拿起電話,自然而然地就撥通了楊秀珠的號碼。
剛應付完一場會議的楊秀珠是在開車時接聽電話的,一聽張愛華讓她過來,她很快地答應了,説她現在離她家不遠,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張愛華又等了約莫十五分鐘,楊秀珠就到了,剛一進門,她一看到張愛華,臉上突然出了驚奇的神情,嘴裏還忍不住「咦」了一聲,然後眼睛直盯着張愛華的脖子那裏看。
張愛華讓自己這個姑子看得是心底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麼了?怎麼那麼看人家?」楊秀珠曖昧地一笑,也不答話,伸手從自己身上的lv包裏取出一個化妝用的小鏡子,遞給了張愛華:「你自己看。」張愛華忐忑地接過鏡子,對準自己脖子看了一眼,猛然就心裏一跳:住她雪白的脖子上,有兩個清晰可見淺紅
印跡,也不知道是任江海還是任江山留下的吻痕。
「是……是皮炎……」明知道這騙不過身為醫院院長、見多識廣的楊秀珠,張愛華恨不得眼前就有個地可以讓自己鑽進去。
楊秀珠噗嗤一笑,説:「這不是皮炎吧?我看是機械紫斑,皮下
細血管破裂出血造成的。」
「對對對,就是……就是機械紫斑!」張愛華忙不迭地説,她哪裏知道自己是中了楊秀珠的圈套了,所謂的「機械
紫斑」,也就是吻痕的學名而已。
楊秀珠是何等厲害的女人?張愛華惶急的神情早就給了她明確的答案,知道她算是給自己弟弟帶上綠帽子了。這時她也不着急戳穿,倒想看看張愛華讓自己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於是她開口問道:「究竟是啥事啊?這麼心急火燎地讓我過來?」
「這……」張愛華想了想,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好,只好拉起楊秀珠的手,將她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跟她並肩坐着,然後看着她的眼睛,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楊秀珠輕輕地抓住張愛華的手,滿臉關切的神情:「有什麼話就説吧,説出來也好受點。」
「我……我……我……」在楊秀珠來之前,張愛華其實是想好了一番話想要跟她説的,誰知道事到臨頭了,才發現自己實在是説不出口,在那裏「我」了半天,也沒説出個所以然來。
見張愛華是這幅模樣,楊秀珠用雙手包住她的右手,讓她覺到自己掌心的温度,看着她的眼睛,然後突然低聲問了一句:「你……有人了?」一聽楊秀珠這話,張愛華如遭電擊,下意識地就想將手從楊秀珠掌中
開。
但楊秀珠關切的眼神,又讓她心底下安心了不少,所以她雖然羞得是面紅如血,但畢竟還是低下頭,用非常不易察覺的幅度,微微地點了點頭。
「是跟誰啊?」楊秀珠的語氣中沒有憤懣和責怪,有的只是深深的關心,還有十足的安撫。
「是……是……是……江海……」張愛華的聲音低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江海?任江海?」這話大出楊秀珠的意料之外!「什麼時候的事?」
「昨……昨晚……」
「昨晚?
…
…天哪……」楊秀珠瞪大了渾圓的雙眼,右手不知不覺的遮在了嘴巴上。作為楊官清的姐姐,楊秀珠自然也有被邀約參加了昨晚的婚宴,「昨晚?
昨晚他不是該進房的嗎?」她問道。
張愛華低着頭,斷斷續續地將昨晚發生在那邊的事情説給了楊秀珠聽,當楊秀珠聽到她不止是跟任江海,甚至跟任江山都做了那事兒的時候,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你可真行……守了這麼多年,説是不找男人的,這下可好,一下子找了倆!
跟你還都沾點親帶點故的!」
「我……我……姑,我該怎麼辦啊?」張愛華緊緊抓着楊秀珠的手,問道。
「能怎麼辦?」楊秀珠沒好氣地説:「不過還好,總比你到外面隨便找野男人要好,自家的事兒,就算爆出來,總算還能在家門裏頭解決……」
「我就怕……就怕老楊他……」
「這會兒知道怕啦?」楊秀珠白了張愛華一樣:「怕你還一下就給他兩頂大綠帽子戴?」見張愛華不僅無言以駁,而且羞愧難當的模樣,楊秀珠也覺得自己説的話過了頭,於是臉變緩,説道:「其實啊,我弟他……愛華,這些年是苦了你了!這也算是報應吧!」她嘆了口氣,「這些年他幹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你能給他守到今天,已經太不容易了。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會昧着良心,站在他那邊説話的!」張愛華熱淚盈眶,飽含着
之
看着楊秀珠。楊秀珠拍了拍她的掌心,説:「這事兒咱攤開來説,愛華,那姓任的兄弟倆怎麼樣?你……喜歡不?」張愛華一聽這話,臉
的神情馬上變得既扭捏,又帶着羞澀跟喜悦。楊秀珠是何等人也?一看之下,頓時一笑,説:「那滋味不錯吧?看把你美的!」
「姑!
…
…」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楊秀珠臉一正,説道:「那今後你跟那兄弟倆的往來怕是不會少的,你可要多上點心,讓我弟知道了倒沒什麼,就怕
出去,外頭這
言蜚語一多,可就不好辦了?」見張愛華連連點頭,楊秀珠接着説:「至於我弟,依我看啊,這事你沒必要瞞着他……當然也不用着急去跟他坦白,就讓他自己慢慢琢磨去就好了。我弟那人啊,我做姐姐的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年他在外面做了那麼多風
事,心裏頭對你還是有些愧疚的……現在你這事他就算知道了,也沒啥大不了的,只要不傳出去就沒事。」
「我可不怕他知道!」張愛華狠狠地説:「他連自己親侄女都不放過,我還……」
「原來你已經知道這事了?」聽張愛華説起楊官清跟鄭的事,楊秀珠説道。
「原來……你早知道這事了?」張愛華瞪大了眼珠子。
楊秀珠笑了笑,嘆了口氣,同情地看了張愛華一眼,説:「你啊你……唉,真是……讓我説什麼好呢?」張愛華愣住了,原來自己丈夫跟自己侄女之間的苟且事,自己竟然是最後知道的一個。
楊秀珠見此模樣,安她説:「愛華啊,這些事兒,想開點就好了,説穿了,不就男男女女那點破事兒嗎?我弟他在外頭搞的女人是多,可他也沒把你忘了啊!
這麼多年,你這市長夫人的座兒,眼紅的人可着實不少,你看我弟動過換人的心思沒?」
「他倒是得敢!」張愛華冷笑了一聲。
「就是嘛!」楊秀珠説:「都老夫老了,這輩子也就這麼着了……你啊,這時候想開還不算晚,還有的是時間給你玩!」她笑着摸了摸張愛華的臉蛋。
這時候張愛華也徹底地放下了心事,她也笑着跟楊秀珠開起了玩笑:「姑,你可比我早好些年就想開了……」她捏了捏楊秀珠豐滿的但仍有玲瓏曲線的肌,説:「看你,五十多的人了,這
還跟人小姑娘似的……沒少玩吧?」楊秀珠索
站了起來,大大方方地在張愛華眼前風情萬種地轉了個身,笑説:「女人啊,到了我們這歲數,不就求個開心嘛……愛華,啥時候也帶我去會會那兩兄弟啊?」説着,她把身子靠在張愛華身上,兩個
的老婦,在那裏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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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鄭結婚之後,任江海在校內有岳母張紅英提攜,外頭又背靠着市長楊官清這樣的大靠山,自然是
風得意馬蹄疾,兩人將他們的結拜兄弟許震也
進了兩江大學裏擔任要職。這一來兄弟倆內有同黨,外有奧援,在學校裏自然是官符如火,幾年之內兄弟二人是連年升遷。
而鄭則是利用她的天生麗質和
人魅力,周旋在她姨夫楊官清跟周人方、李為民等眾多高官之間,長袖善舞,左右逢源。
幾年下來,不僅為丈夫撈了不少好處,她自己也已經從一個知名度有限的節目主持人,穎而出成為了兩江電視台新聞部的一姐,豔名甚至遠播省外。
至於楊官清,他在不久之後就知道了自己老婆張愛華跟任氏兄弟之間的姦情,心思早就不在老婆身上的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頗為高興大家能夠把事情捅破,因為這樣一來,他不僅不怕張愛華知道他跟鄭的關係,甚至可以在她的面前,跟自己最喜歡的親侄女公開宣
。因此他不僅沒有懷恨,反倒是對任氏兄弟頗為欣賞和
,提拔起來是不遺餘力。
於是這一家人就在一片風蕩雨中走到了今天,到如今任氏兄弟倆人一掌人事,一管基建,在兩江大學裏頭是大權在握,隻手遮天。一路上擋在他們面前的一顆顆擋腳石,都讓他們一一踢開,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由權力與和金錢,
慾和美
鋪就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