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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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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只是從此後女兒就經常拿這事兒來取笑她。

蔣曼兩年前就已經發育得很有女人樣了,長得又漂亮,外面圍着她轉的男孩子數不勝數。文清樺曾經問過蔣曼喜歡什麼類型的男生,蔣曼説跟她同齡那些男的看上去都孩子氣得很,一點都不man,她想要找個比她大的男人。文清樺只好苦笑,她自己一生都喜歡年輕男人,就連以前嫁的男人都比自己小了七歲,當年她結婚的時候二十五歲,已經在檢察院工作了幾年,剛剛升了職。蔣曼她爸爸當年只是個剛剛中專畢業,分配到檢察院實習的十八歲大男孩,小夥子長得秀氣英俊,一來兩下就跟當時是他上司的文清樺搞上了,而且很快就讓文清樺懷孕了。

文清樺堅持將女兒生了下來,當時那個做爸爸的也只有十九歲,兩人直到女兒四歲多的時候才正式結婚,誰知道幾年之後,可能是文清樺在牀上的需求太大,加上蔣曼的爸爸身體本來就比較虛,還不到三十歲就死去了,文清樺沒想到女兒竟然會喜歡比她自己大的男人。

「媽,説真的,江山哥真的不錯,對我也好得不得了。」蔣曼笑着説,「他現在又沒有老婆,鑽石王老五一個,媽,我看啊,你不如就嫁給他算了。」

「小妮子胡説八道什麼?江山他……他那麼年輕……」文清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任江山年輕英俊,對她又愛護體貼,下那長長的東西更是令人愛煞,在牀上的漫和技巧在文清樺經歷過的男人中首屈一指,在內心深處,她其實對任江山是愛到了極點,但是兩年畢竟相差了十三歲,而自己女兒都這麼大了,文清樺真沒想過能有那麼好的福氣嫁給任江山。

「以媽的年紀啊,找他做女婿還差不多……」

「切,我還看不上他呢!」蔣曼噗嗤一笑,接着説:「比我大了一輪還多,我才不想便宜他呢!」文清樺讓女兒説得又是臉上發燙,又是心裏好笑,要命的是,下身處居然隱約傳來濕熱的覺。「小妮子,你一大閨女怎麼什麼都敢説啊?再胡説,看媽不撕爛你的嘴!」蔣曼一笑,拿起書包,説:「媽,那不説啦,我去上課了。」走到門邊,突然回過頭來,説:「媽,你去換條內褲吧,你看,從前面都看得見你下面濕了。」文清樺忙低頭一看,卻哪裏有什麼濕潤的痕跡?蔣曼又是輕聲一笑,把門關上就走了。

文清樺嘆了口氣,現在是九零後真是拿她們沒辦法,男女那回事兒她們什麼都懂,什麼都敢拿來説,跟自己年輕的時候差得太多了。她走到房間裏,運動時出的那身汗已經幹了,她站在房間裏的全身落地鏡子前面,仔細地打量着自己。

一頭齊肩的頭髮,依然光滑,但是澤卻不夠烏黑亮麗,間或還能看到幾白髮,是時候去做做護理了;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卻是美麗的丹鳳眼,看上去是有幾分檢察官的威嚴,氣質絕佳,可惜眼尾處隱約可以看見幾條眼尾紋;鼻子筆直高,比一般的東方女多了幾分線條,配合大小適中的嘴巴,加上嘴角那一粒小小的美人痣,看上去依然有讓男人想要一嘗為快的魅力。

文清樺索把濕濕的運動裝了下來,端詳着鏡子中一絲不掛地自己。皮膚依然雪白,但是比起年輕時少了那種潤滑如絲的覺,前的兩個子依然飽滿渾圓,但是已經有些鬆軟,微微地下垂。好在拜常年的鍛鍊所賜,小腹依然平坦光滑,身依然擁有完美的曲線,這時她最大的資本。兩條腿的比例也非常完美,因此雖然實際只有一米六二高但是看上去人顯得非常地苗條修長。

「江山……」文清樺呢噥着心愛的年輕男人的名字,下意識地將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那濃密的叢林中。女兒剛才説的話讓她的裏頭不知不覺地滲出水來,道口有點濕潤。

她輕撫着自己的兩片大陰,苦笑了一下,嫁給任江山?這可能嗎……在胡思亂想中文清樺的食指和中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道口處,輕輕地扣着口的。「嗯……」她閉上眼睛,長長地出了口氣,自己摳真的遠遠比不上讓男人摳啊……

就在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文清樺嘆了口氣,把手指取出來,拿紙巾擦了擦濕潤的手指,然後拿起電話。

「喂,薛玲啊,什麼事。」

「文姐,你現在在家嗎?」

「在啊。」

「一個人?」

「是啊。」

「那好,我有點東西要拿給你看,你千萬別走開啊,我現在就上路,十五分鐘之後到。」是市警察局的警花薛玲打過來的,薛玲和文清樺雖然不是同個系統的,但是因為都是「本土派」的干將,因此經常會碰面。慢慢地兩人的關係發展得很好,彼此成為了無話不説的閨。像今天這種情況雖然不是經常發生,但是也有過幾次先例,一般都是薛玲在公務上遇到的什麼難題,需要靠她的關係在私底下搞定。

文清樺也不怎麼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她打開衣帽間的門,從裏面挑了一套黑的塑內衣穿上,然後外面穿上白的襯衣,打好暗紅的領帶,在腳上套上的絲襪,再穿上深藍的女檢察官裙裝制服,帶上時尚氣息十足的香木邊框眼鏡,打算等薛玲的事情説完就直接到單位上班。

在客廳坐了不到十分鐘,門鈴就響了起來,文清樺打開門,果然是薛玲。以薛玲和文清樺的情,也不用客氣寒暄,薛玲直接拿出了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擺在文清樺面前。

「文姐,你看看這份材料。」文清樺坐下來,扶了扶眼鏡,打開文件看了一下,這些,正是昨天薛玲拿給任江山的那份舉報材料。

文清樺看了薛玲一眼,以薛玲的經驗和能力,當然不會不知道這樣的舉報材料都不是,往碎紙機裏頭一扔,再把舉報人找出來,找幾個人民警察拉到派出所「」一番就是了,何必特意登門來找自己?不過既然她已經來了,自然有她的道理,還是聽聽她有什麼話説。於是,她問道:「小玲,你的看法呢?」薛玲説:「關鍵不是這些材料的內容,而是……是誰把這些材料偷出來的。」

「偷出來?這話怎麼説?」文清樺疑惑地問道。

於是薛玲就將這些材料是從任江海辦公室裏被竊取的一事告知了文清樺。

「那……你看過錄像了?查出來是誰偷的嗎?」薛玲點點頭,説:「是的,是兩江大學裏一個學生,叫楊歡。」

「學生?」文清樺疑惑地説:「這怎麼可能?」

「這個學生可不簡單啊……」薛玲將楊歡的情況簡單地向文清樺説明了一下,尤其是強調了她既有校花的身份,同時又是金豪夜總會紅牌小姐一事。

「那……她偷這些幹什麼?為了錢麼?」文清樺疑惑地問。

「應該不是。」薛玲説道:「一來,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膽子;二來,如果是想要要挾勒索,她偷出來這些之後,就不應該馬上舉報,而是應該去聯繫江海他們。」文清樺沉思了一下,點頭表示同意,「那……你們抓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沒有?」

「沒有,自從那天偷出這些材料之後,就沒有人見過她了,金豪那邊,也沒有她的消息,這個女孩……突然之間就失蹤了。」文清樺吃了一驚,看着薛玲:「這麼看來,這事兒就不簡單了,這女孩的背後,應該是有人指使……」

「那是肯定的,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誰指使這個女孩去偷這些出來的?」

「你覺得呢?」文清樺問。

「我分析了一下,只有兩種可能。」薛玲頓了頓,説:「第一:是兩江大學裏頭的人指使的,他們想借這個來打擊江海、江山,還有張校長,好從中得利。」文清樺想了想,搖了搖頭,説:「我覺得這個可能不大……你想想,一來,學校裏頭,前幾年看江山他們不順眼的倒是不少,但是下場大家也都知道了,這兩年不是就都消停了嗎?二來,想拿這些東西去扳倒張紅英?這不是笑話麼?張紅英不倒,江山他們又怎麼會有事?」

「文姐,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薛玲説道:「那麼,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是郭青田那邊的人乾的。」文清樺沉默不語,抬頭看着薛玲,一會才説:「他們?不可能吧?就這些東西,能掀起多大的波瀾?郭青田會做這種沒用的事?」

「嗯,文姐你説得沒錯。」薛玲頓了一頓,又説:「這也正是我最想不通的一點……但是,除了這兩種可能,我實在是想不去,還有誰會指使楊歡去做這種事?」文清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説:「説得也是……看來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找到這個叫楊歡的女孩了……小玲,你找江山商量過這事沒有?」薛玲臉一紅,哼了一聲,言不由衷地説道:「他自己不來找我,我幹嘛要找他去?文姐,這事多費費心,這材料我就留在這兒。」説完她看看手錶,也不等文清樺答應,説:「局裏有個會要開,我快趕不上了,這就走了,文姐。」文清樺只好笑着把薛玲送出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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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薛玲走後,文清樺坐到沙發上,既然有了這麼好的理由叫任江山過來,自然今天就不想去上班了。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任江山的手機。

「喂,文姐啊,什麼事?」任江山糊糊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顯然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小懶豬,這麼晚還不起牀啊?太陽都曬到股上啦。」文清樺笑着戲侃着任江山。

「這不才八點嘛……文姐,想我啦?」

「想你個頭啊。」文清樺一笑,説:「快過來,我這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文姐你啥東西我沒看過啊?哈哈。」

「別哈了,跟你説正經的呢。」文清樺説。

「ok,現在是……八點零四分,二十六分鐘後我準時到。」

「嗯,我等你。」放下電話,文清樺只要一想待會任江山來後將有的靡情景,就不自覺地到口乾舌燥。在冰箱裏拿了一瓶依雲水喝了幾口,文清樺又突然想起來似的走到房間裏的化妝台前,拿出那瓶法國原產的chanelno。5香水,解開衣釦,在雙之間噴了一些。還沒等她扣上釦子,外面就傳來的敲門聲。

「八點二十六分……比預定的提早了四分鐘。」任江山笑嘻嘻地在門外面説:「文姐,這是給你的!」説完把一大束玫瑰遞到文清樺眼前。

文清樺喜逐顏開地接過玫瑰,「江山啊,還是你細心,姐這些年收的花啊,都是你送的。」説完轉身把客廳花瓶裏的舊花拿下來,換上新玫瑰花。「這不,這束舊的還是上次我自個掏錢買的。」

「姐,像你這樣的大美人,如果想要花的話,爭着給你送的人還不得爭破頭啊。也就是你不給他們機會罷了。」任江山從身後抱着文清樺的,鼻子輕輕觸碰她的耳朵。「好幾個星期沒見,想死我了。」

「真的?那你都回來兩天了,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文清樺淡淡地説。

「你不也是剛回來沒兩天嗎?跟周書記那班人出去,我知道你肯定累得很,不得給你兩天休息休息?」任江山柔聲説。

文清樺聽了只口暖洋洋的,不管任江山説的是真還是假,但是這種被人體貼、關心的覺對於她這樣的中年寡婦來説真的就像是雪中送炭。

「江山,你……你介意我跟他們……」文清樺的眼圈有些濕潤的覺,她是周人方的情婦,跟其他高管也有體關係,這些任江山都知道,一直以來她和任江山也只是保持着體關係,然後各自過自已的生活。但是自從發現自已對任江山有了特殊的情之後,文清樺不得不在意起任江山的受來。

「沒什麼的,姐,都是為了生活。」任江山把文清樺的臉扭過來,吻着她的眼角,説:「姐,快來吧,我快受不了了。」文清樺輕輕掙扎着:「等一下……江山,我叫你過來是要給你看……」

「沒事,什麼東西都遲些再看,文姐。」任江山的手一使勁,把文清樺的身子轉了過來,對準她的紅就吻了下去。

「唔……」嘴一被任江山吻住,文清樺的腦中就一片混亂了,反正那舉報文件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一定成不了氣候,先享受完再説吧……文清樺只能這麼想。

兩人在客廳裏緊緊擁抱在一起,兩片温熱的嘴向對方用力地索取着,相互糾纏,發出令人心醉的咂聲,兩人的鼻息隨着熱吻而逐漸地變得重起來。

「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