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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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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達最高層的快速電梯,通往許雪的辦公室。還沒到電梯間,這時面走過來一個身穿着黑運動套裝,頭戴着鴨舌帽的男人。那男人身材比任江海還要高出一些,看到他們兩個,頭低了下去,靜靜地跟他們擦肩而過。

「雪兒,那人是你們公司的?」任江海突然問道。

「不是啊,從來沒見過。」許雪説,「如果是我公司總部的人,我不可能不認識的。不過,如果是分公司新招聘的人,那倒是有可能。」任江海猛然停步,轉頭看向後方,這時候只見那人的背影一閃,就消失在大堂的拐角處,任江海遲疑地看着那裏,沒有説話。

「怎麼了?江海。」許雪問。

「沒什麼……」任江海遲疑地説道。其實剛才那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任江海在那瞬間突然覺到一股寒意,那人的微笑中似乎帶有一種説不出的殺意,讓任江海在那剎那間有種利刃加身的覺,可是回想起那人的面容,又突然發現怎麼都想不起來……

説話間兩人通過電梯到了最高層,慢慢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這下輪到許雪的臉變了,只見眼前辦公室厚重的大門敞開着,許雪加快腳步走進辦公室,只見一個男子正坐在她平時坐的座位上,開着電腦看着什麼,那人一看許雪和任江海進來,笑着站起來:「小雪,你來了?這位是?

…」怒氣騰騰的許雪幾步走到辦公桌前,伸手猛力一拍桌子:「是讓你來的?誰給你權力開我的電腦的?啊?你當自己是什麼人啊?」説話間睜大圓圓的眼睛,滿臉怒氣盯着那個男子。

任江海看看那個男子,四十多歲年紀,身高接近一米八,頭髮有些灰白,不過身材保持得非常健碩。那人身穿着一身阿曼尼的高級商務西裝,站在那裏身形筆直,自然而然有一股凌人的氣勢。這時候雖然讓許雪指着鼻子大罵,那人臉上卻還是帶着微笑,説:「小雪,不要……」

「小什麼雪?這名字是你能叫的麼?」許雪高聲説道。

「小雪,你怎麼這樣跟你沈叔叔説話?還不快道歉?!」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許雪和任江海都轉頭一看,出來的是一個衣着華貴的中年女人,只見她身材並不高,還不到一米六十的樣子,略顯豐腴的上身穿着一件深紅的burberry料圓領無袖上衣,下身配着一條黑的緊身西裝套裙,的絲襪下是一對黑prado包指水晶高跟鞋。合理的衣着搭配讓年過半百的她看上去年輕了不少,而且身材玲瓏有致,褐紅的秀髮在頭上盤成一個簪,臉上戴着一副紫邊框的眼睛,眼角描着點眼線,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明能幹,商界女強人的氣質撲面而來。她就是許雪的母親,仁昌集團的董事長高娜。

「媽……你……你説什麼?」許雪用顫抖的聲音説,「他……他……沒有的同意,他竟敢進我的辦公室,用我的電腦!」她轉身對着高娜説:「我要報警,我要告他!」

「報什麼警?是我讓你沈叔叔過來幫下忙的。」高娜一笑,慢慢説着,然後衝着那個中年男人一笑,繼續説:「小雪,你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一下就把公司事務丟下這麼多天,你知道堆積了多少事情要處理不?你沈叔叔從昨晚就過來了,幫你處理了一整個通宵才處理得差不多了。你不謝他還吼他?你説你是不是該道歉?」

「媽……」許雪跺着腳説,「公司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誰要他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來着?」

「小雪,管好你那張嘴!」高娜提高聲音説道。

「有話好好説,雪!」任江海見她們母女兩個得這麼僵,開口想勸上一句。

「任江海你閉嘴!」高娜斷然打斷任江海的話,「我還沒追究你這兩天和小雪去哪兒了呢,小雪是有家庭的人,你整天跟着她轉來轉去的,算什麼意思?」高娜從她兒子許震讀初中認識任氏兄弟時就認識了任江海,可以説是看着他們長大的。一開始她很喜歡他們兩個,對兄弟兩個都疼愛有加。她當媽的哪能看不出自己女兒的心事?許雪對任江海情有獨鍾這一點她早就知道了,也想要促成他們這段姻緣,一心打算等任江海畢業工作兩年後就給她們兩個辦喜事。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任江海最終和鄭閃電結婚,自己女兒傷心絕的樣子高娜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從此對任氏兄弟再無好。後來許雪開始放縱自己放形骸,做母親的更是一股怨氣都怪罪在任江海身上了。

可是任江海是何等樣人?讓高娜這樣子當面訓斥,這口氣怎麼得下去?只見他臉一變,正想説些什麼,誰知道這時許雪卻先開口了。

「媽!你有話就衝着我來,關江海什麼事兒!」許雪站在任江海身前,怒視着自己的母親。

「你……你……」高娜也氣得渾身發抖,看着女兒,説不出話來。

「阿娜,別什麼氣了。」中年男人這時候走了過來,説:「沒先跟小雪説一聲就進來,的確是我的錯。」説着他對着許雪深深地低下頭,説:「我向你道歉。」

「天廣,你不用這樣!」高娜過來抓住中年男人的手,眼裏噙着淚光,跟女兒對視着。

「沒事,只希望你們母女兩不要為了這事傷了情。」中年男人看着高娜,然後柔聲説:「小雪,對不起,我保證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再敢叫一聲小雪,就別怪我不客氣!」許雪把頭撇到一邊,對任江海説:「江海,我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偽君子這張臉!」

「你……你……還敢説!」高娜見許雪這樣説中年男子,氣得聲音都變了。

任江海見這情形,冷眼看着高娜和那中年男人一樣,然後拉着許雪下樓去了。

走到停車上,任江海打開車門,讓許雪做到後座上,然後自己從另外一邊上車,靠在她身邊坐下。

「雪,這……這究竟怎麼回事啊。」

「那個賤人……賤男人!」許雪大罵着。

任江海從車裏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來遞給許雪:「別急,喝口水,慢慢説。」許雪接過礦泉水大口地喝着,長出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平靜了些。「那賤人叫沈天廣。」她恨恨地説:「差不多半年前吧,我見他經常和媽在一起。那時候我問媽他是做什麼的,我媽説他是巴西華僑,在巴西也是做服裝的,生意做得大,這次回國是想找國內的企業合作。正好我們公司那時候也正想開拓南美市場,我媽就開始和他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