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叫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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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常宛。有哥哥在,她不用擔心這擔心那,不會因為自己抗拒和不服從被肥老四打。
也不會因為説錯一句話和畫錯一筆畫而小心翼翼看客户的臉⾊。不可否認,不管過了多久,她和哥哥多久沒見,哥哥永遠是她最信賴的人。
但是現在的哥哥也要屬於別人了,她兩個哥哥都快要沒有了。宛宛的眼淚忍不住,啪嗒啪嗒流下來。常深用手指去抹她薄薄的眼皮,想讓她別哭了,他實在受不了。
“你又是聽誰説的?沒有這回事。”他否認。
“我還用得着聽誰説嗎?新聞報道都這樣寫。”
“那些媒體捕風捉影造謠你也相信?哥哥沒有跟她在一起。”常深耐心跟她解釋“家裏想讓我和她訂婚。但哥哥沒有答應。”
“哥哥不是早就跟宛宛説過嗎?哥哥只愛宛宛一個,也答應過宛宛以後不會和其他女人結婚。”宛宛低下頭,將臉頰的眼淚抿進裏,舌尖嚐到了味道,又鹹又澀。
“是不是忘記了?”常深輕聲問她,他覺得自己在哄小孩,事實上宛宛在他心裏永遠是要疼愛的小孩,他對宛宛的態度永遠温柔,這是一種習慣,刻到骨子裏的習慣。常深捧她的臉過來吻親“哥哥永遠是宛宛的,你都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想得要瘋了。”
“這三年哥哥沒有其他女人,只想着宛宛。”
“你相信哥哥嗎?”宛宛仰着頭任他吻,一顆心満満漲漲。
她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尤其那個別人是哥哥,他説什麼她都會相信的。常深咬着她香嫰的,他解釋完之後下的女孩温順得跟只貓咪一樣,常深有點心猿意馬。
他太想念以前和妹妹歡愉的快,悖德的快。從她的滑到了臉頰,宛宛被迫仰着頭,修長脆弱的脖項在他面前,弧度優美漂亮極了。
常深順着她脖子的線條往下吻,吻到鎖骨的時候宛宛得厲害。再往下便是一對豐腴的啂兒,在他曰曰夜夜思想她的夜裏,他都有夢見過。
常深從她羽絨服寬大的領口裏伸手進去捏,觸軟綿綿的,跟以前一樣,但宛宛卻開始僵直⾝體,不動了。常深受到了她的變化,手頓住,慢慢的伸了出來幫她整理服衣,温聲安撫:“乖,是哥哥,不是別人。”宛宛被他送回了獨山湖別墅,這座空寂了三年的豪華別墅回了它的女主人,又恢復了以往的人氣。蕭媽在廚房忙碌,給宛宛做飯。常深將宛宛送回卧室哄她睡着之後下來。
在廚房叫停了她:“不用做了。我請了營養師團隊,以後宛宛的一曰三餐給他們調理。”蕭媽停下手中的活,打濕的雙手在圍裙上擦“哎,好好。”這樣再好不過了,她做的飯菜再合姐小的口味都不如營養師專業,更何況,這兩個星期她往醫院送去的飯菜姐小都沒吃多少,胃口跟以前相比差距簡直太大,跟小鳥胃一樣。
蕭媽見常深穿戴整潔,以為他要出門辦公,他一個大忙人,頂着庒力拋掉公務寸步不離陪了姐小兩三個星期,也該去部裏工作了,但她還是要多嘴問一句:“先生是要去上班嗎?”
“不是。!我有點事出去,宛宛一會兒醒了給我打電話。”
“好好。”常深出了門,陳秘書早在外面等着了。常深往車子的方向走,對⾝後跟着的陳秘書發話:“幫我準備一下辭職的申請資料。”陳秘書先是一臉懵:“誰辭職?”
“你説呢?”
“先生?!”瘋了?陳秘書像是聽到了火星撞地球的消息一樣到可怕震驚:“為什麼?”
“先生,您比我更清楚,您這個職位的特殊和重要,上面不會輕易放人的!”他現在都想問問他家先生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冒出這個想法。
***“即使是再特殊的職位,也要遵循本人的意願。”常深説。陳秘書無法理解:“我不明白…”常深不需要別人明白,他知道自己在⼲什麼就行了。宛宛回來了,但她⾝體和心理上受到的創傷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
現在的她就連他都無法完全信任,晚上他抱着她覺睡,睡夢中的妹妹會下意識地將自己縮成一個蝦米,説夢話,甚至是在夢中哭泣,她極度缺乏全安,他得一直在她⾝邊。
如果她一直是這樣的狀態,那他會跟在她⾝邊寸步不離一輩子。工作很重要,但工作遠比不上他的妹妹,如果要選,他會堅定不移地選宛宛。
海天漁村,村口停了兩輛黑⾊的汽車,陳秘書帶了兩個西裝⾰履的男人進了村子。半開的車窗後男人雙目深暗,看着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村子裏面。村路兩邊的民房低矮,藍⾊鐵皮房頂被海風吹得簌簌響。陳秘書早調查清楚,一路找到了肥老四他家。
大門緊閉,陳秘書上前敲門,砰砰砰的敲門聲並不太友善,等了老半天才有人從裏面開門,肥老四他娘佝僂着,抬頭看到門口的三人,不知為什麼有些發抖。
“你們,找誰啊?”陳秘書扯了個禮貌微笑:“想打聽一下,你們家一年半前是不是走丟了一個女孩?”他這話一出,裏面立即嚷嚷起來:“是啊怎麼了?!”陳秘書看見他,説:“我們替你找到她了。”肥老四坐在輪椅上,迫不及待把自己推了出來,見陳秘書他們一行三人打扮得像政務部門的,眼睛都亮了一下:“真的?!你們是府政來民訪的吧?那是我老婆!
該死的臭娘們,我辛辛苦苦供她吃喝,她白眼狼的把我命子給剪掉了!害老子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她人在哪兒呢?你們把她還給我,我給你們單位送錦旗!”肥老四説着探頭出來朝他們⾝後看“人呢?”心想着。
那該死的女人要是回來了一定讓她吃不了兜着走,狠狠磨折,弄死她!但他話音剛落,一個飛腳過來,直接往他口上踹,連人帶車將他給踹飛了兩米遠。肥老四趴在地上,摔得嗷嗷叫“你們,你們⼲什麼?!”
“兒子!”肥老四他娘忙撲過去,想將人扶起來,陳秘書⾝邊的兩個男人上前,直接將肥老四他娘扯開,然後架着肥老四的胳膊將人給拖了出門。
肥老四他娘追上去,被陳秘書堵在門口,陳秘書皮笑⾁不笑,對她警告:“阿姨,從今天開始你兒子就給我們處理了。鑑於你以前對我們姐小還算照顧,我們不找你⿇煩。
如果你老老實實的不搞事情,我們還可以幫你養老,反之,你的命就到今天為止了。”肥老四他娘聽了。渾⾝發抖,站不穩扶着門框癱坐地上。陳秘書見她不反抗,也不為難。
“造孽造孽!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就知道會這樣…”那邊肥老四嘴巴被堵,手腳也被綁住,叫不出聲,也掙扎不了。一路被拖着往村口走。兩輛黑⾊的車子還停在村口,肥老四看見車子後嘴裏嗚叫,眼裏驚恐。
其中的一輛車車窗後坐着一個男人,似乎抬眼遙遙的看了一眼他這邊,眼神冷漠且無動於衷。
就這一眼,肥老四都沒看清他的臉,差點被嚇得庇滾尿流,他不知道為什麼嚇人,但他知道,只要他上了那面前這兩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