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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什麼都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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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宛本來想演四鳳,不過被話劇社社長一票給否了。常宛提前兩天給常深打了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看她演出。常深在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在聽秘書報行程,最後給她扔下兩個字:“儘量”演出那天常宛化了美美的妝,一⾝修⾝旗袍,打扮成成女人的模樣,讓話劇社那幫人都看呆了眼。

距離演出開始不到一個小時,常宛忽然驚恐地發現她居然沒換鞋!她⾝材嬌小,穿在⾝上的這件話劇社祖傳旗袍又太長,長到蓋住了她的腳,沒能第一時間讓她發現沒換鞋。

這場大戲學校‮導領‬都會來看,一點小瑕疵都不能容許,不能因為她一個人的失誤毀了整場戲啊!鞋子被她洗了放在了宿舍,常宛腦子來不及思考,提着旗袍不顧形象急吼吼就往宿舍跑,連後面大聲叫她的社長都沒理。

好不容易跑回宿舍,推開門,一眼看見林笑笑坐在她的位子上,面前擺着她的化妝品,正被林笑笑扣着往她自己臉上抹。

***“笑笑…”常宛提着旗袍下襬愣在原地“你在⼲什麼?”林笑笑倏地站起來,動作太猛撞翻桌子上的一盒面霜“吧嗒”掉在地上,白花花的糊了一地。常宛心痛。

“我…我看你這化妝品不錯,想試試…”林笑笑面上侷促不安,那是被人發現卑劣行為後的尷尬和自卑。常宛張了張嘴“你要是想試,直接問我就好了。”

“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常宛趕時間沒空跟她多聊,去陽台拿了晾曬的鞋子就走。

“宛宛!”林笑笑叫住她“對不起。”

“別放在心上。”常宛風風火火走了。

林笑笑還呆站在那裏,耝糙的臉上抹着屬於常宛的昂貴化妝品,嘴塗着常宛的彩,紅豔豔的,刺得林笑笑眼睛疼。為什麼有的人生來就什麼都有呢?

她呆呆看着摔在地下的面霜,這瓶面霜的價格足夠她家在鎮子上買一套房子了吧。它的主人卻不稀罕看它一眼就走了。

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這麼大?常宛趕到禮堂時話劇還沒開始,拍着脯長吁一口氣,趕緊把鞋換上。社長宋青源走過來:“宛宛你剛剛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叫你都沒聽見。”

“哦…我忘換鞋子了。回宿舍拿鞋。”宋青源見她臉頰紅撲撲的,忍不住摸了摸她腦袋“怎麼這麼糊,讓別人跑一趟不就行了嗎?”常宛退了一步,她不喜歡哥哥以外的人摸她腦袋。宋青源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僵,勉強笑笑:“好了。觀眾‮導領‬差不多都來齊了。你休息一下,待會兒準備上台。”常宛點點頭。眼睛朝觀眾席下面掃了一圈,沒發現那個悉的⾝影。

哥哥沒有來麼?舞台幕布拉開,背景音樂響起,觀眾席下響起掌聲,演員上場…揪人心的劇情不緊不慢進行着。無形中牽動台下觀眾的心。劇目演了差不多一半,常宛都沒在觀眾席上找到常深。不噤有些失落,她面上沒表現出來。

依舊一絲不苟説着屬於蘩漪的台詞。常宛實在不喜歡這個角⾊,這個角⾊太成也太灰暗,和她本人的格完全不同。每次排練演完她心情都不怎麼好。

角⾊格遭遇,再搭上常宛見不到常深的失落,讓她的表情更顯灰敗。輪到其他演員説台詞時,常宛開了個小小的差往觀眾席看了一眼,忽然在一個角落的位置看到了一個淡漠的⾝影。

殷商。常宛眼睛亮了一下。劇目的最後,書房響起槍聲,周萍‮殺自‬,常宛扮演的蘩漪跑進書房,後尖叫跑出,神⾊崩潰…幕布落下,掌聲雷動。演員致意後觀眾陸陸續續退場。

常宛下了舞台,迫不及待往她剛剛看到的那個方向跑,面上帶着欣喜,常深沒來的失落一掃而光。宋青源剛想叫住她待會一起去吃個宵夜,就看見常宛跑到一個⾼大冷峻的年輕男人面前。

“哥哥!”常宛撲過去,殷商扶穩她,然後照常把她推開。殷商今晚穿了一⾝休閒服,斂了些冷漠氣場,低調得像某個青年教授,他看了一眼常宛故作成的一⾝打扮,皺了皺眉。常宛年紀小,⾝材卻發育得非常好,自詡成風情的女人可能都望塵莫及。

修⾝的旗袍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材,部豐満,細腿長,小腿露出一點點,卻足以讓男人慾血噴張,她剛剛就是穿着這一⾝在上面演完了整齣劇目。殷商抿了抿

“哥哥,你怎麼來啦?”常宛並沒有告訴他自己今晚有期末大戲演出。看見他的時候又欣喜又疑惑。

“來和你們校長談個捐贈項目,聽説這裏有演出順便過來看看。”

“哦。”原來不是特意為她來的。小兔子耳朵蔫下去。***“今晚回家嗎?”

“回的,回獨山湖別墅。”

“我送你回去。”

“那我跟我同學説一聲。”常宛穿着淑女小⾼跟噔噔噔朝台下一羣穿着演出服合影的社團成員跑去,又跟過來看她演出的許小巧説了聲。許小巧拉着她,朝殷商那邊飛快看了一眼“那個帥男人又是誰啊?”

“我哥哥。”

“又是哥哥,你到底有多少個哥哥?”許小巧斜睨了她一眼。

“就兩個。”見常宛説得一臉真誠,許小巧擺擺手:“好吧我相信你了。”

“那我先走啦,週一見!”常宛又噔噔噔跑回去。許小巧琢磨着。

這個哥哥應該沒有女朋友了吧?週一讓常宛介紹一下給自己,是時候找個男人個單了。殷商開了輛平時常開的賓利,常宛喜滋滋上了車,殷商湊過來給她系‮全安‬帶。

兩人離得很近,呼昅聲清晰可聞,常宛乖乖坐在那裏任殷商給她弄‮全安‬帶,她⾝上的旗袍沒換,打算穿回去洗⼲淨週一帶過來還給社團。殷商一低頭就看見了她鼓鼓的小脯,隨着呼昅的動作微微起伏。

喉頭一陣發⼲,⾝上的温度升⾼,殷商移過視線不敢再看,給她系‮全安‬帶的動作加快了點。七月初的天氣,空氣悶熱,車子四面車窗關得緊緊的,車內開足了冷氣。降低了點他的體温。

常宛一上車就給常深打電話,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有人接。常宛覺得奇怪,就算常深在參加會議,‮機手‬給秘書保管。

她打過去秘書看見是她的號碼該應該會接才對,為什麼她都一連打了那麼多個電話還是沒有人理?常宛皺着小臉,哥哥不來看她的演出就算了。連電話也不接。

“什麼時候放假?”殷商問。

“下週,這週考完試了,不過下週三才正式放假。”

“假期有什麼打算嗎?”

“沒有。”常宛暫時沒有想好,想跟哥哥去國外度假,哥哥又太忙,她可能又得在獨山湖別墅待一整個暑假。

殷商默了默,語氣平淡:“思瑜想去北歐度假,你要不要一起?”聽到這個名字,常宛一僵,扭頭過去看車窗,想也不想地拒絕:“不想!”殷商開始講道理:“宛宛,你不能總待在家鼓搗你那些裙子,要多出去看看長長見識,或者去找個暑假工作,積攢一下社會經驗。”殷商知道常深寵常宛的程度,簡直令人髮指。

他一直怕常宛被他慣出⽑病來,大學畢業了不會和人相處,什麼都不會做,而此時常宛卻悶悶想,誰説她總待在家了?她就是不想跟汪思瑜去,跟誰也不跟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