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故事匯之三十 她們是怎樣變成蕩婦的(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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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説發自www.91ks.online】就要看书网小説站夫故事匯之三十她們是怎樣變成蕩婦的(21)夫故事匯之三十她們是怎樣變成蕩婦的(21)編譯:nswdgn(21)艾麗卡(7,626字)和許多參加國民警衞隊的人的想法一樣,我也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受教育機會以及稍稍增多的月薪才加入的。由於沒有考上大學,生活拮据的家庭又不可能送我去電腦學校學習,所以,一心想成為電腦技術員的我只有加入國民警衞隊去接受他們免費的電腦培訓。
至於扛着槍桿上戰場去打仗,那是我從來也沒有考慮過的事情。
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後,國民警衞隊就再也沒有參加過戰鬥,他們所發揮的作用也就是去參加諸如抗擊洪水等自然災害的工作。偶爾他們也會被派到平息騷亂的戰鬥中,比如去洛杉磯和底特律鎮壓那裏的平民暴動,但是他們從來沒有上過戰場。除了航空戰隊以外,他們沒有參加過50年代的朝鮮戰爭,也沒有參加過越南戰爭和第一次海灣戰爭。所以,我報名參加了國民警衞隊,為了我的電腦培訓課程,為了我將來能從事電腦技術員的工作。
參加了警衞隊以後,我得出席每個月的例會,參加兩週的夏令營活動和新生進修班的課程。每個月我都要接受例行的訓練考察,我的生活很有規律,也很愜意。
後來,我遇到了艾麗卡並愛上了她,我想盡一切辦法取悦她、説服她,讓她認識到她今後應該和我一起生活。沒想到,就在我以為事情不怎幺順利的時候,她竟然答應了我的求愛。很快我們就結了婚,生活安寧而幸福。
可是,不久以後,那個白痴布什贏得了總統大選,他把我們國家帶入了一場不明智、非正義的伊拉克戰爭,也讓我不得不跟隨國民警衞隊踏上了一條漫長的戰爭之路。
被派往伊拉克以後,起初從家裏寄來的信中還充滿了熱情和樂觀的話語,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家信來得越來越少,言語也漸冷漠。我在警衞隊的薪水本無法滿足家裏的開支,甚至加上艾麗卡的工資也不夠。在一封來信裏,艾麗卡向我抱怨説,由於沒有及時付清電力公司的帳單,家裏已經被停了電。在另一封信裏,她告訴我,由於付不起阻房子的租金,她已經被房東趕了出來,後來在她父母的資助下,才重新租回了那套公寓。
我們的生活越來越糟,我和我的隊友們跟正規軍諸如陸軍、空軍和海軍一樣被派到這個荒涼不長草的沙漠裏賣命,但我們卻不能拿到跟他們一樣的薪水。從美國寄來的家信充滿了悲觀的情緒,很多家庭都在為生存而掙扎。
當然,也有一些布什的狂熱支持者(他們都不在前線,他們的兒子或者女兒也不在前線)會説:「你別再發牢騷了!是你自願申請加入國民警衞隊的。你應該知道,參加國民警衞隊就意味着要隨時聽從召喚上戰場。」這話説得沒錯,我完全同意。但是,既然我們和正規軍一樣上了戰場,為什幺我們的薪水卻不一樣呢?我只是為了接受電腦培訓而參加國民警衞隊的,我才不想端着衝鋒鎗在拉馬迪的大街上巡邏,也不想被躲在窗户後面的恐怖分子的冷槍幹掉。
算了,牢騷話説得夠多的了,還是説説我自己家的事情吧。
突然間,悲觀和抱怨的家信不再來了。我知道我家裏的生活並沒有改善,但我確實再沒有聽到家裏被停電、停氣、停電話以及被趕出房間的抱怨。接着,我被運氣碰了頭--也不知道應該算是好運氣還是壞運氣--我受了傷。一天在拉馬迪郊區巡邏的時候,我們小隊遭到了汽車炸彈襲擊。炸彈炸傷了我的一條腿,隨即我被送到醫院搶救。六週後,我被送到拉瓜地,等待前往堪薩斯城的航班。
我決定不告訴艾麗卡我即將返回美國的事情,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的航班到達堪薩肆城的時間是大約上午11點,我叫了一輛出租車送我回家。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看到艾麗卡出了門,開着她那輛本田雅閣離開了家,我就讓出租車司機掉頭跟着她。
出租車司機轉頭看着我,説道:「你是在開玩笑吧,對嗎?叫我跟着那輛車嗎?就像在電影裏一樣?」
「沒錯,我就是要你跟着那輛車,跟上去。」我們一直跟着艾麗卡,直到她把車停在一家叫布萊基的酒吧餐廳門前。看着她走進了酒吧,我付了車費,取下呢袋的行李走到我子的雅閣車後面,想打開後備廂把行李放進去。但是,後備廂上了鎖,我只好拎着袋子進了酒吧。
我看到艾麗卡在吧枱旁邊坐着,一個男人站在她身邊跟她説着話。只見那個男人掏出錢包,從裏面拿出了什幺東西讓艾麗卡看,又跟她説了些什幺。艾麗卡點了點頭,那男人就轉頭衝着坐在另一張桌子邊的一個男人招了招手。那男人站起來走到他們跟前,説了幾句話後,那男人也掏出錢包,給艾麗卡看了裏面的什幺東西,好像是身份證。艾麗卡又點了點頭。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腦子裏一直在思考着一些難以解釋的問題。首先,現在是週二的下午,艾麗卡為什幺不去上班?第二,艾麗卡穿着的短裙和領口開得很低的襯衫,她那豐滿的大房幾乎都暴出來了,彷彿在向那些男人們説:「來吧,來我啊!」一個正經的女人是不可能穿着那樣的衣服上班的。第三,她的妝化得很濃,頭髮也是奇形怪狀的樣子,甚至還戴上了假髮。簡單説就是一句話,她的打扮就像一個鶯。第四,上班時間她跑到酒吧裏來幹嗎?第五,那些男人在跟艾麗卡説什幺?又幹嗎讓她看身份證呢?
這些問題如同亂麻纏繞在我的頭腦裏,怎幺理也理不清楚,我很想衝到她面前去問個明白。就在我正準備扔下手裏的袋子朝她走過去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有個聲音説道:「冷靜點,特德,找個黑暗的角落坐下來,仔細觀察一下再説。」於是,我提着袋子悄悄地找了個不易被發現的角落坐了下來。我倒要看看到底能發生什幺事情。
艾麗卡和站在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又聊了幾分鐘後,站起來朝門外走去,那兩個男人跟在她的身後也一起出了門。我提着袋子也站起來朝門口走去,看見他們三人已經走到街對面的黑橡樹汽車旅館門前。我趕緊出了酒吧的門,跟在他們身後觀察着。透過旅館的大玻璃窗,我看到艾麗卡從手提包裏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104房間的門,和那兩個男人一起進去了。
現在,我的所有問題似乎都有了答案,艾麗卡的衣着、她的化妝、酒吧裏的易、檢查男人們的身份證以及有汽車旅館房間的鑰匙,這一切都説明艾麗卡就是在賣。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衝到街對面的旅館裏去,踢開那個房間的門,把裏面的男蕩女三拳兩腳打死。但是,此時又有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裏説道:「不要這幺衝動!也許除了你剛才想到的五個問題,還有第六、第七、第八個問題需要找到答案呢。」是啊,現在的事情似乎並不那幺簡單,我需要好好了解清楚每一個細節。於是,我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衝到街對面的旅館裏去,而是返回了酒吧,坐在艾麗卡剛才坐過的吧凳上。酒保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他給我送過來一杯啤酒,並退回了我遞給他的錢。
「給現役軍人的第一杯酒是免費的。」他説道。
原來他是一個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和朝鮮戰爭老軍人,於是我們談起了他那個時候的軍隊和我這個時候的軍隊的種種不同。在談話的間隙間,我裝做很隨意地問道:「你認識剛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人嗎?」
「喔,如果我能走到吧枱外面去跟她聊聊,也許我會認識她的。」説着,他笑了起來,「在聖經的意義上説,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她常來這裏嗎?」
「大概每週都要來四次吧。你幹嗎問這個?」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她,卻又怎幺也想不起來了。」
「我不知道啊,朋友。我也不知道她在做這個工作以前是幹什幺的。」
「做這個工作?」
「是啊,她是個女啊。很多酒吧不願意讓女在裏面攬生意,但我覺得無所謂。其實,她在這裏攬活對我的生意也有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