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故事匯之三十 她們是怎樣變成蕩婦的（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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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費了。」

「你什幺意思？」

「我們剛才去了一家無上裝酒吧，我們付費觀看了一些女人的隱私部位。既然我已經這樣做了，就不介意再付費請你掉外套，讓我欣賞你的小罩。

你穿那東西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嗎？」

「你開玩笑呢吧？」

「不，我是認真的。在酒吧裏看到的有些東西並不真實，那些女人職業的微笑沒有真正的熱情，沒有真誠的願望。她們只是為了得到男人們給的20元小費，才會把房貼在你的臉上，跟你説一些親熱的話，做一些親熱的動作。」

「哦，那幺你想向我要求什幺？讓我掉睡袍，給你表演一個家庭版的衣舞嗎？」

「是的。」

「是的？是的什幺？」

「我想請你掉睡袍，給我表演衣舞。」

「你難道不介意我那喝醉了酒的老公就在對面躺着呢嗎？」

「一點也不介意。」

「布特也給那些女人小費了嗎？」

「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是什幺意思？」

「其實他沒那幺做，他説如果他那樣的話你會殺了他的。我們都起他的哄，但他還是離開去衞生間了。我們幾個人湊了些錢請女人給我們表演，但他從衞生間回來後也看到了，所以他最後拿出了10塊錢。所以我説『差不多吧』。」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是否去銀行取過錢？」

「沒有，他跟我們一起從工地直接去了酒吧。」

「媽的！」

「怎幺了？」

「我和理髮師約好了明天要去做頭髮，為參加約翰子舉辦的聚會做準備。

可是，當我朝布特要錢的時候，他説他沒有現錢，要等着去銀行取。媽的他沒錢給我，卻有錢跑到酒吧裏去看什幺衣舞！」説着，她朝醉卧在沙發上的我走過來，翻着我的口袋。

「看看，錢包裏只剩下2塊錢了。」

「那幺，今天我把布特送回來就送對了。」

「什幺意思？」

「你看啊，你需要錢去做頭髮，而我也準備好付費看你跳衣舞，你覺得我們能成嗎？」

「你真的想這樣做？」

「當然啊。」

「我不是專業演員，也不知道該怎幺跳，跳不好你該笑我了。再説，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什幺價錢。」

「衣50，跳舞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