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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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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四聲表示任務還在進行當中,五聲表示任務有變,需要人手支援。到時就會有人拿着一張上面都是中文,手機號碼,末尾處寫有一個“w”字母的字條來跟我接頭的!哦,對了,五天前我就打過這種響五聲的電話!”

“什麼!”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話震驚地不寒而慄。朝無炎看了眼,他這時到一臉平靜,伸手衝我放錢包的褲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趕緊將錢包取出,從裏面掏出了那張完好無損的,神秘女子給我的字條,遞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極其徹底地懵了。其實我也有些惘然,現在看來,這張字條原本就不是給我的。但為何她要那麼做?原本狠下心腸,利用我媽策劃這一出苦計就是為了揭開謎團。而且理查德招供的東西也十分另我滿意。可就是這一張小小的字條,把本來一切又給重新推回到了霧之中。躲在幕後的人,實在是“為什麼你要打這五響電話呢?難道説呂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無炎的詢問聲將我的思緒給重新拽回了現場。

“不,不是的。是我覺得呂有想要逃跑的意圖。你們點開那文件裏面最後一個錄音,這是一星期前我讓關麗安裝在他辦公室電話裏的竊聽器錄下的。你們也應該瞭解,跟他攤牌後,他跟那些官員的愛派對就不在那裏開了。具體的地方我現在毫不知情。但關麗跟他還有我都有體上的關係,而且呂對她還是信任的。於是我就讓那女人幫我安裝了竊聽器。誰知安裝好的第二天就有收穫,你們聽一下就知道了。”按照理查德的話,我又回到了電腦前,把最後那個錄音打開,並開啓了音響。頓時,電腦裏的對話在房間內盪漾開來。

“阿然,東西都處理掉了嗎?”雖然話音有點失真,但我還是聽的清楚先開口的人便是那個人前儒雅,人後無恥地呂國強。

“ok!處理好了,強叔。您還有什麼吩咐呀!”另外一個聲音則稍顯輕佻,頗有幾分飛揚之

“處理掉了就好,跟你説一聲。過些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裏進行專項鬥爭。梅局長讓我帶話給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點兒,別幹那些出格的事。”呂國強顯然跟話筒另一頭的人非常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緊的事也為您辦完了,過幾天我就派人處理一點兒自己的小事總沒問題吧?”對於呂國強的好意提點,另一頭的人並沒有當回事。

“什麼小事?”另一頭的那人吱唔了一陣才道:“嗨,沒什麼啦。就是我一個最近剛把上的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騷擾有點不,過幾天我派阿廖他們幾個去收拾那小子一頓。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死他。這總不算出格的吧,強叔?”

“嗯,總之別在城裏就行。”説完這句話後,呂國強好象又記起了什麼似得趕緊提道:“你買下的那個小島最近沒人在住吧?”

“沒啊,咋了?”那人有些不解。

“過些子我想去那兒住住,采采景,寫寫生,放鬆一下。行不?”

“好啊!怎麼不行!強叔您大架光臨我的乾山島。到時候我一定親身恭候,掃榻相!”那人答應的非常痛快。之後,通話錄音就此結束。

“阿然?然哥?乾山島?哦!”轉瞬之間就把這些想通透的我隨即一笑,半眯着眼,緩緩向理查德踱去。

“ok!”聽完以後的無炎也在同時打了個響指“都説完了吧?還有沒説出來的東西嗎?”理查德搖了搖頭,眼睛則始終盯着再次走到其身邊的我,顫聲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説出來了。你,你們不能不講信用!”緊握匕首的我望着無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自始自終都拿槍瞄準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這兒,灼灼地凝視着“想清楚了再做。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也許那天的女子説的對。”我沉了一會兒,眼睛再次看向背對着我,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語無倫次的理查德時。嘴邊掠起的弧角已是滿含殺意“開弓,焉有回頭箭!”話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起理查德的頸部錮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頂壓其下顎,使他無法出聲呼喊。右手的利刃則毫不猶豫地揮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聲,十幾釐米的刀刃進了他的脊背。一股熱燙刺鼻的鮮血頓時就糊上了我的眼睛。與此同時,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發狠似地掙扎起來。就在我快要被其掙開之時,旁邊的無炎終於出手了十分鐘後。

“記住,雖然從背後斜下刺入人體是可以避開肋骨進入心臟,但也應考慮實際情況。你和他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體又被我們嚇破了膽。現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此刻正聽無炎説話的我坐在牀上,雙手撐着牀面,“呼哧呼哧”地大口氣。而就在腳下的地板上,一個男人,準確的説是一個英國男人已倒在了那兒,停止了心跳。從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積成溪的鮮血裏,我還能看見自己的一絲倒影。

看着鮮血和屍體,我心裏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覺。只是有些因為用力過度而產生的

“兄弟,連累你了。”聽完話,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對其表示着歉意。

他還是淡淡地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從容而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以後不要後悔。”

“不會的!”我邊説邊用袖子抹了把臉上殘留的血跡。

“那就歡你加入到這真實而又殘酷的世界嘍!”他伸出了手,笑容依舊。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與此同時,內心中也返出一陣略微地傷

再見了,我的過去。

出軌之母:第三部第15章第二上午,東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號為“新門”的診所內。

一夜未眠,雙眼通紅的我此時正默默地坐守在病牀前,望着躺在上面掛着點滴,沉沉睡去的我媽。心頭頗有一番別樣的觸凌晨時,我和無炎倆趁我媽還未清醒的功夫就開始各自分工,對理查德的房子進行佈置。不過我除了拆下電腦硬盤,蒐羅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及現金外,本沒有什麼能力去幫到這個要麼不出手,出手必乾淨利落,不留餘地的傢伙。因為,理查德最終死去的原因並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無炎用單手捏斷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對房子,以及理查德屍體的佈置上,他也勘稱高明,甚至近乎於冷血:將屍體拖至廚房,用一罐空氣清新劑以及理查德的手機,兩種東西捆紮在一起,接着再將手機調成震動模式,又開啓定時鬧鐘,然後按放於屍體旁。關緊門窗,離開房子前更是打開並一刀割斷了廚房裏的煤氣管道。

我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並無什麼説法。何況,我現在的命運已經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會有別的心思去勸他別這樣做。

好這一切,清洗完血跡的我就揹着已經被我親手穿上衣物的我媽,跟無炎同時退出了房子,下樓坐上那輛二手普桑車,換下帶血的衣物。然後一路小心謹慎,七彎八拐地趕到了無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門”診所“沈阿姨好點了嗎?”一聲低語,打斷了我的回憶。回首看去,無炎正倚着診所病房外的門欄,神情關切。

“嗯。”我探手摸了下我媽的額頭“體温已經正常了,可能過會兒就會醒。”

“我們吃早飯去吧,順便給阿姨也帶點。這裏有老梁看着,不會有事的。”這時我才注意到無炎身後那個頭髮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媽送到這兒的時候也是這個男子動手救治,為其掛上排除體內藥的點滴。

我走到了門口,跟那個男子點頭稱謝。他則擺手道:“不用謝,我這條命是趙老弟救的。要是他早點跟我説他人在東州,我早就登門拜訪來了。何況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我的工作。”

“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氣了。”無炎微笑着把我拉出了診所。

走進離診所不遠的一家早餐鋪。聞着陣陣飄香的各式食物之後,肚裏空空,飢腸轆轆的我便迫不及待地點餐,然後坐到一張餐桌前狼虎嚥地吃了起來。

幾分鐘後,消滅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點滾脹的肚皮,打了個飽嗝,隨後便想掏自己口袋裏的香煙。但一摸發覺沒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煙跟帶血跡的衣物還在車的後備箱裏。於是我就把手拿了出來,拈起筷子把玩起來。口中還小聲地念叨着:“世事難料啊!”還在低頭喝粥的無炎聽到了我的話,抬起頭,泰然自若地問道:“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

“你覺得呢?warofthedog,尊敬地mr.mercenaries!”我雙目半眯,翹着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曬然一笑“原本我是當傭兵當煩了,到中國來休息個一兩年。結果碰上了你這麼個表面懦弱,內心卻極度瘋狂地傢伙。加上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穩可就不可能嘍!”沒等我出聲,他便馬上又接口,輕聲好奇道:“你怎麼猜到我是僱傭兵出身的?”我“嘿嘿”地笑了笑,接着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寢室裏打開那個在我們幾個面前從來沒打開過的黑箱子時,我就判斷出來了。一般人,哪有全套5.11tacticalseries的特戰服、戰術背心、作戰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強光手電、美軍專用的騎兵刃、traser三防軍表、iba防彈背心、an/pvs-14單兵夜視儀、m24袖珍型紅外微光望遠鏡、伸縮式鋼、十字弩;加上那把柯爾特蟒蛇左輪,我想再傻的人都應該有所覺悟吧!”

“再説。”我放下了手裏的筷子,拿起牙籤邊剔牙邊繼續道:“你審問理查德的時候提到過有關英國軍人被俘虜之後的有關表現,在我看來也肯定親身經歷過。不然你絕對不會説的那麼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鬥,一招一式都是簡練兇猛、實用有效的套路;據上述結論,所以”

“昨天拿那些東西出來時,我就已經不打算隱瞞你了。”無炎不等我再説,把話頭接了過去“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好奇,你怎麼會認出那些裝備的?”我扔掉了牙籤,笑容滿面道:“你忘了?平時我最喜歡上的網站除了,那可就是鐵血網了。不僅如此,我在鐵血網的帳號都已經混到少校級別了。怎麼着也算是個半專業級軍了吧!如果不認識你那些裝備,那豈不是白在那兒混了?”

“真看不出。”他的眼睛裏閃過一道光“你的心理素質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前後這才幾個小時,你就能説説笑笑了。怪不得那個“w”會對你另眼相看,還把字條給你。”

“沒辦法啊!”我着雙手,眼瞼下翻,低聲嘆道:“像我這樣的小角,竟然會讓人家這麼關注,同時還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國內是肯定待不住了,等把這事兒解決了,安頓好我媽,我就跟你去國外吧!”講到這兒,我好似想到了什麼,隨即抬眼望着無炎,嘴裏同時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家公司的傭兵呢!是黑水?izo?eo?還是別的什麼小型傭兵團?”

“北極狐。聽説過嗎?”他不温不火的道出了一個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憶起世界上有哪個僱傭兵公司是叫這個名字的。於是便搖着腦袋繼續道:“算了,反正遲早我都是要跟着你去國外混飯的。誒,對了,那個老梁是誰?怎麼跟他認識的?”

“三年前,他在剛果的一家由國際組織出資興建的醫院當主治醫師。當時剛果正爆發內戰,一次戰中一夥叛軍強行徵用了那家醫院,還把他在內的十幾個醫生護士都作為人質,想以他們的命迫使政府軍停止對他們的進攻。出於某些方面的考慮,政府軍沒有同意叛軍的條件,而是通知了這個國際組織。這個組織就聯繫到了我們北極狐,由我們出手營救了那些醫生護士。老梁就是我當時親手從關押他的房子里出來的。他見我是華人,很是,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東州人。昨天我們合計好,你去了拍賣會現場後我就聯繫了他。電話裏一聊才知道他回國後因為實在看不慣國內醫療領域的一些骯髒事,已經辭掉了職務,自已出錢在這兒開了一家診所。為此他子還跟他離了婚。”話説到這兒,無炎他看着我,嘆了口氣,心懷歉意續言道:“本來我認為行動損傷會出現在你的身上,沒想到理查德會使用麻醉劑和情藥。害的你母親”

“計劃的再好總是會有意外的。”我擺了下手“不怪你,這樣的情況我早就預料過了。何況我媽,我媽她,她也,也”後面的話我不想再説出口,因為無炎很明白,這話背後的含義。

走出早餐鋪,我倆便分頭行事。他回診所照看我媽,順帶處理掉那輛普桑車和帶血的衣物。而我則使用殺人魔給我的東西喬裝了一下,拿上筆記本電腦和從理查德那裏來的硬盤,坐出租車去電腦商城買組裝移動硬盤所需要的硬盤盒。

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邊的情況,我故意讓司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