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公司好的。”他温和地説道。
賀鈞的嘴角在笑,但是他的笑意卻半分沒有抵達眼底。
他心想,你不好,怎麼可能好。
你在哪裏都不會好,因為他們本不懂得珍惜你。
唯獨來我身邊,我才會給你最好的。
但這種想法太過變.態和自大,他怕説出來路夕會當場拿薑茶潑他一臉。
賀鈞放在吧枱上的手收緊又放鬆,屢次張嘴想説什麼,但到嘴邊的話都被他壓制了下去。
路夕覺得他今天實在太奇怪了,便放下杯子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本來還以為你生氣了,看來是我太小人之心了。”他説着,便站起身想走。
賀鈞卻忽然伸手,一把按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他這個動作只是為了阻止路夕離開,但在搭上他手背的瞬間,突然就有點變味。
滾燙的掌心貼着他細膩的手背,彼此能夠受到對方皮膚的温度。吧枱的凳子很高,路夕即使是站着,也和坐下的賀鈞
差不多高度。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賀鈞低聲説:“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行勸你,但如果有一天你想自己單幹,請記得來找我。”路夕略帶詫異地看着他,只聽他繼續道:“我只想拜託你一件事,你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不可以跟我説説?當我是朋友也好,是傾訴的垃圾桶也好。就像你今晚主動來找我一樣,你不希望我不高興,我也不想看見你不高興。所以,以後再遇到麻煩的時候,能不能第一個想到的是我?”或許是他的聲音太沒有侵略
,他的眼睛太過
惑,他的掌心太過温暖。
那一瞬間,路夕竟然沒有去想,他的要求多麼不合理。
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最親近、最喜歡的人嗎?
但賀鈞説完後,便無聲地注視着他。他的眼睛黝黑而濕潤,像極了很久以前,路夕第一次在過道里見到的那個少年。
他終是下不了狠心拒絕,也許賀鈞説的對,他不希望他不開心,就説明他心裏還是很珍視和他的關係的。
“好。”路夕輕輕地説道。
在他説出這個字的時候,賀鈞像是鬆了一口氣,拿開了放在他手上的手。
他對路西笑了笑,這次的笑容不再浮於表面了:“那就這麼説定了,哥哥以後要常和我一起吃飯聊天哦。回去吧,早點睡。”路夕一愣,不知道怎麼又變成“常找他吃飯聊天了”,他看着賀鈞的樣子,忍不住覺得那個小惡魔
氈是
適合他的。
賀鈞將他送到門外,看着他離開後,才關上門接起了一直震動的手機。
“喂,催命呢,打了十分鐘了你想幹嘛?”他往沙發上一靠,閒散地説道。
那頭戴蒙的聲音慌得不行,彷彿世界末一半:“你明天要去見律師?你真的要用自己的資產幫他還債?你怎麼回事啊鈞
,你真和人家關係鐵到那種地步了嗎?!”賀鈞
一本正經地説:“因為動用股份會被公司發現啊,他家裏欠的是我們公司的錢,那樣我會被李總罵的。”戴蒙:“你……你……”他被氣得説不出話來了。
賀鈞説:“另外,我不是幫他還債,只是債權人變更了而已。他以前欠光星,現在欠光星的股東,沒什麼不一樣。”戴蒙哽住了,邏輯鬼才的邏輯果然讓他無法反駁。
賀鈞煩躁地踢了一腳茶几,説:“還有那個該死的對賭協議,陸佔陽還真是……”他本來想説陸佔陽缺德,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陸佔陽用這種方式救了路家一把,不知道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把消息封鎖的很好,通過各種渠道都查不到任何端倪。
但萬分湊巧的是,賀鈞正是光星的股東。
其實也是下午的時候,戴蒙隨口一句話提醒了他。
兩人本來問遍了各種人脈,都搞不清楚當年路建翔為什麼會潛逃,以及他的公司到底欠了誰的錢。
直到戴蒙説了句:“應該不難查出來啊,總不會是欠了光星吧。”賀鈞顧不得疲憊,立即打電話給會計部門查賬。這比錢款做的十分隱蔽,如果不是他知道了路家破產,也許
本不會想到這二者之間的關係。
那一刻,他總算明白了當初路夕為什麼會不聲不響的消失——他不想讓秦皓宇為難,甚至也沒法告訴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
他總是這樣,一個人把所有的痛楚都嚥了下去。
賀鈞盯了電腦很久很久,久到戴蒙都怕他想不開,旁敲側擊地問他晚上想吃點什麼。
戴蒙走後,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直到外面的天都黑頭了。
等那種撕心裂肺的覺緩和了一些後,他開始打電話給自己的律師,安排後續的事。
賀鈞説到一半停住了,道:“算了,以後幫他接幾部電影吧,正好下一部我想自己做製片人來着。”戴蒙要
淚了,嗚咽道:“鈞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講義氣呢?你摳的連我倆去吃dq都要我請客,現在居然要把你那一車庫的跑車賣了幫他還債,你有沒有心啊?!”賀鈞
説:“哎,我手上一時沒有那麼多
動資金。跑車賣了還可以再買,媳……前隊友沒了就買不到了。”
“我不是在説你有沒有動資金!我們是在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