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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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有什麼,你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和粉絲在一起。兩人直接扯證生孩子,坐穩了正宮娘娘的位置,看誰敢動老孃。】【哈哈哈哈樓上太可愛了,我也贊成。】……
【只有我覺得,樓主的頭像和用詞怪怪的嗎。覺不像是女孩子?我空口的別噴我,溜了。】【……你這麼一説,我也覺得像男生,雖然只説了兩句話,但哪有女生會用腹肌當頭像的。。。】【哇,如果是男孩子的話……難道是我關注的那一對?哎,不對,他們的粉絲不吵架呀,很和諧的。】後面完全歪樓了,全在討論他們是誰,而不是專注問題本身。
賀鈞皺了皺眉,想讓他們把話題扯回來,便在下面回覆了一條:【樓主別男愛好男,男朋友也一樣,只想知道怎麼緩和雙方粉絲關係。】他發完這條就準備登機了,恰好路夕又發了條語音過來。
半個小時前他問路夕到了沒,他沒回,應該是剛下飛機。
他將手機湊近耳朵,裏面傳來路夕的聲音:“到啦,你呢,回北京沒有?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吃的就別給我留了。”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還有淡淡的鼻音,聽起來就像是聲氣地撒嬌。
賀鈞聽了兩遍,給他發消息道:【冒了?怎麼這麼不注意。】路夕:【沒事,小問題。】賀鈞:【吃藥沒有,已經冒了就別喝沖劑了,吃膠囊來的快一點。】路夕:【啊不想吃,吃了犯困,還苦。】語音播報響起,賀鈞起身登機。
路夕在車上發消息,順手了張紙巾擦鼻涕。
“我説路哥,你和誰説話呢,下飛機還要報備,難道你揹着我們偷偷有別的狗了?”喬松年一臉狐疑地看着他道。
“你別亂猜,給朋友發消息不行啊。”祁楠搗了搗他。
喬松年莫名其妙道:“我就是説其他朋友啊,不然還能有什麼?”路夕:“……我在跟賀pd説話,你要説兩句嗎?”喬松年一聽,趕忙擺了擺手道:“不了不了,這尊大神惹不起。”祁楠悄悄地看了看路夕,心裏的某種猜測彷彿再次得到了驗證。
他們抵達下榻的酒店時,外面站着不少粉絲。
從機場到酒店,他們再一次清清楚楚地認識到,他們火了。
有個粉絲戴着黑口罩,舉着“拂曉之星”的應援牌,一直在揮舞。
路夕看見那塊悉的牌子,笑着對她揮了揮手。
站姐也開心地跳了兩下,讓他看清楚自己。
因為演出是晚上八點開始,在六點彩排前,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路夕和祁楠住一間房,到房間之後,祁楠説要去藥店幫他買冒藥。
其實他不太想吃藥,又不好拂了祁楠的意思,便道了聲謝。
半個小時過去了,祁楠一直沒回來,發消息也不回,不知道是不是路了。
路夕剛想給他打個電話,門鈴聲便響了起來。
他記得祁楠帶了卡,便過去看了下貓眼。
不看還好,一看就被嚇了一跳。
路夕迅速拉開門,看着門外的賀鈞道:“你怎麼來了?”還找到他房間來了。
“來給你送外賣,尊貴的客人。”賀鈞提起手上五花八門的袋子,對他咧嘴一笑。
路夕也笑了起來,將他讓進來道:“傻不傻啊你,我明天就回去了。”
“那你就吃不到熱乎的小籠了,多可惜。”賀鈞宛如來到自己家,進去把吃的放在了桌上。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説:“等下你去排練的時候,我把你行李拿去我房間。”路夕:“啊?你要住在這裏?”賀鈞回過身,似笑非笑地説:“不然呢,要讓我看着男朋友和別人住一個房間嗎?我看起來像是這麼大度的人?”路夕經他提醒,才想起來祁楠的存在,有些侷促地説:“我一個人搬出去,不太好吧。”
“沒事,我剛才在樓下碰到他,讓他自己在下面吹會兒風,順便把你的藥也帶上來了。”賀鈞從袋子裏拿出一盒冒膠囊,在他眼前晃了晃道。
路夕:“……”他試探道:“你和祁楠説什麼了?”賀鈞微微一笑:“説我們要合作一首曲子,所以想徹夜跟你討論一番,讓他自己一個人享受這個大房間。”路夕無奈地説:“可我們沒有合作的曲目啊。”
“很快就會有了。”賀鈞讓他坐下,倒了杯水,將藥拿出來道,“吃藥。”路夕皺了皺鼻子:“太苦了,咽不下去。”他今天吃東西也沒什麼味道,不太想吃這種藥。
作為一個身體硬朗的男,他覺得冒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是他受過的傷裏最不值一提的小事,完全可以自愈。
賀鈞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海鹽味的糖,説:“吃完藥,吃顆糖就不苦了。”他慢慢地剝開糖紙,一顆白胖子躺在上面,滿滿都是香。
路夕只好接過藥,混着水仰頭嚥了下去。
他的喉結動了動,擰着眉道:“糖給我。”賀鈞看了他一眼,一揚手把糖送進了自己嘴裏。
路夕立刻想揍他。
他眯起眼睛,笑得不懷好意:“想吃嗎?”
“想啊。”路夕沒好氣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