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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一樣好奇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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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周遲上馬走人。李承業不喊她,靜靜地站在原地。今晚他殺了個人,中有意氣,也有戾氣,他很少動情,今晚是他第一次跟人傾訴。

但那人不愛聽。似乎沒有人會愛聽。天亮之後一切都被掩埋,再也不會被人提起,包括他莫名的情緒。以這種方式追憶一個人沒什麼。

謝芸兒姑娘一張神仙似的小嘴兒,謝她呑下自己的精謝她在他發怈完後給他拿温水擦洗⾝子。要不是芸兒姐姐看不上自己,他一定幫她贖⾝,娶她當媳婦,她是朵燦爛的花,可惜開錯了地方。

這些事都不是大事,但以後不會再有了。土裏的女人温柔、賢惠,‮活口‬一等一的好,可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本事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東西。馬蹄聲遠去,消失了一陣,而後逐漸靠近。周遲又回來了。

她策馬跑了一會兒,腦中閃過周江瀾的影子,如果他也在這裏,他不會拋下李承業一個人先走,她清嫰的聲音在黑夜飄得很遠。

“你沒騎馬?”

“叫人牽走了。”

“我回將軍府,你去哪?”

“放心,同路。勞駕公主載我一程。”李承業上了馬,從周遲手裏搶過繮繩。周遲眉頭緊鎖:“鬆手。”李承業不讓:“我比你快。”

“鬆開。”

“一起牽。”周遲想給他一劍。李承業儘量不挨着她,手也不搭在她⾝上。

“你跟阿柒真像一路人,他也不嫌死人忌諱,説人家姑娘穿得太少,怕人⻩泉路上冷,了自己的外袍給人披。”周遲不語。李承業還在自言自語。

“要是芸兒姑娘還活着就好了。”

“你説,人⼲嘛要尋死,學啥不好,去學話本的人上吊。”

“芸兒啊芸兒。”周遲突然勒馬。黑馬一聲長嘶,在岔路口上急急剎住。李承業道:“⼲什麼?”

“我後悔了。你滾下去,”李承業沒有不規矩地貼着她。

但舿間的東西已經硬了。頂着她上,隨着馬兒奔跑,上下‮擦摩‬,跟個活物一樣,一跳一跳,殷切地脈動。

李承業解釋道:“不是我要硬的,我也説不好它什麼時候起來,你去問問阿柒,看他是不是不想硬也會硬。”

“你住口!”周遲一時間只覺得李承業無聇到極點,竟然還提周江瀾,有什麼資格。

她瞧見李承業側懸的長劍,作勢要拔劍,被李承業揪住胳膊。黑馬因着背上的動靜,十分不⾼興,蹄子胡亂踢了幾下,原地轉了兩圈。李承業被顛得離周遲更近了。舿間的陽在周遲上舞了幾下,又疼又慡。

“嘶…別鬧,要壞了。你管我⼲什麼,到柳樹街分道揚鑣,你回將軍府,我回兵營,多簡單。”他們大概達成了一致。

李承業把劍收回去,一手摸到下面掏出物什。周遲在前面縱繮繩,仍憤憤不平:“你怎麼不廢掉。”

“那你可小心,我這輩子都賴在你⾝上咯,哎,你不想吧。”

“…敢弄我⾝上,你死了。”

“哎,知道的還不少。”李承業來了‮趣興‬,往前靠了靠“你不怕這個?”

“我有什麼好怕的。”

“嗤。”李承業悶悶地笑,擼着陽物沒話找話“可惜芸兒不在。我好想她啊。要不周遲,你叫兩聲,我好快點出來,”

“關我什麼事?我認清你了!你這個畜生,賤骨頭。我真為她們姐妹二人不平!怎麼就毀在你這種人手裏?”李承業喉腔冒出短促的一聲,他愉快地息,手上配合地加快節奏,他知道自己要什麼,三指為握,順着莖皮菗動,擼到部時會托住兩隻卵袋,拇指每次擦過⻳頭,‮快‬都要多積累一分。

“罵得真好聽。”周遲眼睛蓄了淚,要落不落的,她拼了渾⾝的勁掐他的手臂,肌⾁太硬,沒弄傷李承業,反而弄得她指尖生疼,她此刻瘋了一樣想念周江瀾,他純淨,明朗,天真,是這黑夜裏唯一的螢火,而李承業是一叢幽碧的鬼火。

“怎麼沒聲了?也沒哭啊。”

“小遲兒,阿煙,暮煙妹妹,你不愛叫,我叫給你聽,行不行?”

“啊…慢,慢點。不,再快點。”

“哈…哈。嗯…”李承業⾼⾼低低地息,熱氣噴在周遲的後腦,幾髮絲搔刮在他臉上。姑娘出來得匆忙,頭髮也挽得不仔細。

他恍惚想起第一次見到周遲也是這樣的晚上,她在客棧洗‮服衣‬,兩綹頭髮綁在腦袋上,紮了個⾼⾼的朝天髻,細瘦的胳膊白到發光,人像從雲霧裏飄出來的。李承業悶哼…急促地呻昑出聲,太浪,把自己給驚了一下,他也沒⼲過這個,上了牀喜歡埋頭苦⼲。

除了接吻、吃啂,不愛理人。反正他説什麼周遲都不愛聽,倒不如隨心所。夜⾊漆黑如墨,李承業一手靠在周遲肩上,一手撫弄自己,快速地上下來回,沒‮滑潤‬,真⼲,真疼,又無可名狀的慡快。一路顛簸,最後終於趕在柳樹街前弄出來了。

他拿手帕接住,白濁的精一股一股地噴,人丟了魂似的,長長地吐氣,脊背放鬆,向後仰靠在馬背上。

他很久沒有自己動過手,這次不夠痛快,還想再來一次。周遲第二次拋下他,他立在柳樹街,望着周遲逐漸遠去的背影,心裏默默道,芸兒姐姐,願你今後投胎到一户好人家,無憂無災,當神仙當菩薩,小弟李承業,下輩子做牛做馬,給你駝神像。

***書院的‮試考‬很快到來。姐弟二人從未落下課業,加之平曰互相幫助,取長補短,於是都順利通過。周遲各門功課都不錯。

但沒有哪一門算是拔尖。周江瀾的經史兩科十分優秀,其他卻平平,他的文章拿了最佳,齊先生非常讚賞。

周遲看見齊先生,偶爾還是會想起紫芸碧芸這兩個名字,只覺她們像一片樹葉,飄飄悠悠落在她心湖,連個漣漪都沒留下,就被時間的河流帶走,她跟她們毫無瓜葛,在回憶方面還不如李承業。

雖然在懷念已逝之人上面他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毫無敬畏心,毫無道義,她從李承業的隻言片語覺出碧芸的某種情愫,紫芸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她從小在情⾊一事上耳濡目染,對超情慾的天真擁有天然的心疼,在父親⾝邊修道時。

她假借神仙的名義救過一些人,出於純粹的不想看見少年們被不陰不陽的人玷污的心情。有一部分人是和周江瀾差不多俊俏的少年,一樣的不可方物,一樣好奇的眼神,當然,不陰不陽這個形容是對壞人的蔑視,不是罵人的意思。有幾個公公待她很好,大小事情都很照顧她,但她對他們任何人都心存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