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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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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師孃的琴藝不太好啊,那就讓徒兒教教師孃如何彈琴吧!”

“叮!”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寰衝臉上浮現出一絲獰笑,股猛地往上一頂,裴仙子登時身子向前一衝,紅潤的小口發出一聲絕頂叫,兩顆肥眼看就要砸在古琴上,寰衝雙手及時一撈,將豐潤渾圓的巨抓在手裏,方才阻止嬌被琴絃割傷。

“繼續彈!”寰衝大喝一聲,股有如上了發條一般,開始瘋狂聳動,早就嚴陣以待的以快速的節奏撞擊着上方早就透冒汁的美娘。

“叮叮……淙,菶……叮咚……”

“啪,啪,啪……”

“你……慢點……嗷嗷嗷嗷嗷嗷~~~❤❤”

“噗滋!噗滋!噗滋……““嗡嗡……璫叮……錚……“裴仙子已開始逐漸失去神智,一雙情盪漾美目正逐漸失去焦點,臻首微微揚起,出天鵝般玉頸,在男人的衝擊下,彷彿喝醉了酒一般無力地晃動着。上身的紗衣已經被徒兒扒到兩側,緻的鎖骨和圓潤的香肩上下起伏。最為可憐的是兩糰粉白滑膩的被兩隻黑乎乎的小手當成麪糰一樣好不珍惜的隨意把玩,變幻着各種靡的形狀。即使在如此狀況之下,她依然忠實地履行着自己的職責,一雙玉手毫無意識地波動着琴絃,發出雜亂的音調。”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

“叮咚咚……叮咚……璫……嗡”

“哦哦……慢……為師……都彈……琴……還不快……快一些……杵……杵為師……的……”師弟見孃親已經被的語無倫次,雙目渙散,一身美都半靠在自己身前,卻依然壞笑道:“寶貝師孃,您到底是要慢一些,還是快一些,要徒兒用什麼好好杵一下師孃的騷啊~”

“當然是……徒兒……的……大……雞……大雞巴~~!用你那大雞巴!使勁兒的杵為師的……為師的騷~~!!”

“啪啪啪啪啪啪!!!”耳邊是孃親毫無顧忌的叫聲和體的拍擊聲,如此蕩的場面韓琪哪怕在青樓中也不曾見識過,即使是最下賤的娼也不曾如此騷。在聖潔的母親媚入骨髓的嬌聲中,韓琪終於將手將手緩緩伸向了自己的褲襠,然後顫抖着握住那和自己一樣卑微的小兄弟,生硬的擼動起來……

“哈哈,好師孃,還是咱倆一起合奏一曲吧!”

“啊……什麼……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孃親還沒有聽明白自己愛徒得話,下一輪疾風驟雨一般的狂已經襲來,孃親又被這大的狂轟濫炸的白眼狂翻,只覺得自己深處那緊閉的房都要被那大的撬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宮門口,要不是孃親內心默唸閉宮之術維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為都敵不過這帶來的壓迫和衝擊力。

“哦哦哦哦哦哦~~!慢點……嗯嗯……為師……齁齁齁……要……不行啦!““師……師孃,如何……舒……服嗎?”據經驗,韓琪知道師弟顯然也在逐漸接近最後關頭,孃親那張淡雅聖潔的臉龐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因為劇烈幹而幾乎崩壞的痴女臉,孃親的柳葉眉不見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豐盈的瓣此刻大大的張開着,她鼻孔朝天,額頭高仰,面向着那皎潔的月光發出青樓女都不會發出的悶絕叫,那是一個雌在發情到極點時才會發出的“叫”,而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擼動,好似在宣着內心的壓抑和憤恨,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

“壞徒兒……嗯嗯……嗯嗯……快……再快一點……哦哦~~……你……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麼這麼快~~~””!“琴聲,叫聲和男人的息聲織成一首靡的樂曲,在山谷間飄蕩,衝擊着韓琪的耳膜。母白花花的體在一個黑不溜秋的小男人身上象母獸一般瘋狂地顛簸。面對着這無比亂的畫面,在興奮,憤怒與悲哀的鼓動下,韓琪的愈發的膨脹,好似一個失去了心智的鬼魅一樣快速地擼動自己的雞巴……”

“哦哦……我……裴……裴昭霽……被愛徒寰衝……的大雞巴到高啦!!!哦哦,去了,去了~~~!!”師弟的把孃親的的啪啪作響,他的息聲突然間一頓,在孃親緊閉的花宮處,濃稠的瞬間就要噴薄而出,而就在與此同時,孃親就彷彿心有靈犀一般,雙目一陣翻白,渾身上下觸電般痙攣個不停,一大股清澈滾燙的體順着花心向下傾瀉,一發不可收拾,男人的龜頭被那燙的發痛,眼一酸,陽伴隨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出,將孃親的玉璧裏徹底灌滿!

“呼呼……太了……這騷……這般會夾……要空了!!”而與此同時,一道道也從韓琪的馬眼中噴而出,哀傷的淚水也不可控制地順着面頰下。再看孃親,孃親被這股陽灌溉的也是險些昏死過去,她口不斷起伏,渾身上下香汗淋漓,高後的女體散發出一股香一樣的氣味。

“啪!”師弟拍了拍孃親汗津津的大股,孃親嬌哼一聲,竟然轉過頭,含情脈脈的看着師弟那得意的臉龐,那雙桃花眼寫滿了慾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櫻花的豐潤瓣微微張開,氣吐芳蘭,然後竟然將直接將芳壓在師弟的嘴上!

“咕嘰……滋滋……咕嘰……咕嘰……”看着孃親如同雨過後的小嬌娘一般向自己的小丈夫索吻,韓琪更是痛徹心扉,這是女人對自己心愛之人才會表現出的樣子……

“師孃……這小曲還得是咱們師徒合奏……才好聽啊!”師弟鬆開了孃親那濕漉漉的瓣,看着孃親那絕頂後還末散去紅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對,孃親竟然有些羞澀的不敢直視眼前這個小了自己二十餘年的小男人。

“哼,你竟敢戲為師,看為師回頭怎麼罰你!”孃親抬起玉手對着師弟的腦門一彈,盡顯親密。

“哎呦!”只見師弟捂住腦門,誇張地叫了起來。

“咯咯!”看着小徒弟作怪的樣子,孃親嬌媚地笑了起來,一雙藕臂側繞在師弟的脖頸後,出一副小媳婦受寵時獨有的喜悦,竟然和愛徒調起情來…………………………………………韓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也不知道自己在牀上究竟躺了多久,腦海中始終揮之不去的是孃親和師弟四目相對,深情互望的情景。

怎麼辦?怎麼辦?

韓琪喃喃地問着自己,作為紫薇觀宗主的獨子,韓琪一直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人生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地妥妥當當的,自從父親去世後,自己成了母親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寄託,可母親對於自己有何嘗不是如此呢?現在母親的愛被師弟分走了一部分,韓琪覺得天要塌下來了!他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衝過去斥責母親?他不敢,也不願意,萬一母親就此破罐破摔,就此公開和師弟出雙入對,他該怎麼辦?

“琪少爺!琪少爺!”糊糊之間,屋外傳來姚玲的叫聲。韓琪睜眼一看,天竟然已經大亮!匆匆忙忙爬起身,甚至顧不得收拾一下,他便走出門外。一夜未眠,他的雙眼充滿了血絲,身上的衣服也是皺皺巴巴的,看得姚玲直皺眉頭。

“琪少爺,看你這副樣子,恐怕又是在外面玩了一宿!今天是宗主考核弟子的子,你難道忘了嗎?”姚玲不過是父親韓少功部下的一個遠親,早年家道中落,七歲那年就被人拐賣給了附近山上的土匪,還是家人哀求孃親救她出了火坑,讓她當自己的貼身丫鬟,可這姚玲格卻乖張的很,在加上自視甚高,對於韓琪不求上進很是看不上眼,所以和韓琪的關係很差。只是自從寰衝上山後,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善解人意,兩人的關係才有所改善。

嗯,又是寰衝,似乎自從他來到山上,所有的人和物都變得不一樣了!韓琪默默地低着頭沒有言語,他現在的心裏一團亂麻,本不知説什麼好。

見他不説話,姚玲也是沉默了下來。兩人就這樣一路來到練功台,那裏卻空無一人。

“我娘呢?“韓琪回過頭問姚玲。

玲兒則是微微一愣,繼而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對韓琪説道:“宗主久等你不來,已經帶着寰衝去閉關練功了,臨走還留話給你,罰你面壁十!”韓琪瞬間火氣就上來了,一把揪住姚玲的衣襟對她吼道:“那傢伙有什麼資格陪伴我娘閉關練功!”姚玲被抓扯的有些不過氣,用力的推搡着:“你……放開我……咳……還不是你不務正業,寰衝馬上就要步入融合之境了,宗主説他頗有悟,這次百家大典上應該能為本門增光添彩。”韓琪聽完姚玲的話,呆呆的楞在原地,耳邊嗡嗡一片,內心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碎了,姚玲只是冷麪寒霜的盯着他,看他一臉失落的樣子她彷彿很是不忍,臉上不無憐憫之

看到韓琪不説話,姚玲繼續嘆了口氣説道:“我説,琪少爺,你呀,還是多努力吧,再過幾個月宗主就要去遠赴洛京參加百家大典了,你是不知道,私下宗主總是半夜偷偷去山後的墓地自言自語的對着老爺的墓碑説她沒有將你培養好,而並不是你悟低不用功之類自責的話,每次一站就是一整夜呢。”韓琪內心的羞愧之情讓他不敢正眼去看姚玲,就好像不能正視她口中的話一樣,姚玲見韓琪更加失落,她小嘴倒是絲毫沒停下的意思。

“宗主總共就兩個弟子在跟前,你還是她的愛子,她偷偷給你開了多少次後門,傻子都清楚,可你實在是不上進,築基三年都沒有半點進展,整天就知道舞槍,全然不懂宗主的心思。我知道你現在對宗主全力栽培寰衝不滿,可你讓宗主怎麼辦?那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成龍成鳳,宗主原本收寰衝為徒只是看他可憐,誰知道他天資聰慧,又肯下苦工,而你卻爛泥扶不上牆,要是你,你會選擇誰?”

“我……”,從沒有想到姚玲竟然會對自己説出這樣一番話,韓琪一時之間不知説什麼好。

姚玲看着韓琪頹廢的樣子,似乎甚是同情:“如果你真的不甘心的話,就好好練功,擊敗寰衝,向天下人證明,更向你娘證明,你是韓少功的兒子,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姚玲的話一字一句猶如重錘般敲擊在韓琪的心頭:對,對!只要我築基成功,只要我擊敗寰衝,只要我證明我比寰衝更強,娘就會離開寰衝,回到我身邊!我要努力,一切還可以挽回!

想到這裏,韓琪突然對姚玲深施一禮,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

“喂,你要去哪裏?”姚玲在他身後喊道。

“我去面壁,告訴我娘,築基不成,我絕不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