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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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毫不在意,手裏輕輕地撫摸着細的肌膚,湊到她的耳邊説道:「你是我最最心愛的女人,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玩膩呢!」
「哼!」玲兒依然氣哼哼地,並不説話,但是身子明顯鬆弛下來。
「我終忙碌,還不是為了你我能長長久久的。」
「你少來,宗主長得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她還是道門尊首,是個男人都會選擇她!」玲兒的言語中雖然依然充滿了酸味,可是語氣卻温和了不少。
呵呵,是個男人都知道此時應該説什麼。
我伸手勾起小丫頭小巧的下巴,柔聲説道:「師孃的確是絕世美人,可是從上山以來,你一直都是待我最好的那個啊,你們兩個我都不想放棄!」
「哈,你還真貪心啊,大小通吃?可本小姐不樂意,我算什麼?現在是個丫鬟,等你娶了宗主,我還只是個丫鬟,哦,不對,是通房丫鬟,還是一個下人!」我不去理會她話裏的諷刺之意,自顧自地説道:「師孃終究是我的師尊,師傅嫁徒弟,有違倫理。可是你不同,與我輩分相當,又沒有賣身為奴,只要師孃同意,我就可以娶你,那時候你就是紫薇觀人宗的宗主夫人,豈不風光?」果然,玲兒開始被我的話所引,還是遲疑道:「可是,可是,師孃能同意嗎?雖然她現在離不得你,可是將來她終歸會找到解決之道,別説什麼娶我了,你能留在宗門都謝天謝地了!」聽到這裏,我不
有些得意,我一個堂堂現代社會
英人士豈是嫪毐之
可以比的:「現在在我的經營下,宗門方有了起
,就算她不再需要上我的牀,又怎麼捨得把我趕出去呢。沒有我,她靠誰來經營紫薇觀?靠師兄嗎?再説了,如果我立下大功,比如我把她的病治好,那她還能離得開我?到時候,娶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玲兒聽後,眼睛一亮,主動摟住我:「難道你知道如何治好她的病,快告訴我?」我微微一笑,並不想向她透
我夢境的事情,只是神秘地説道:「具體的解決之道還沒有,但是好歹有了一些頭緒。」玲兒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
動地摟住我的脖子,兩片鮮紅的
瓣直接朝我壓了過來......……衡山紫薇觀,作為道家在大秦東南的一個重鎮,一向香火不斷。
但是自從雪霽娘娘的先夫過世之後,便陷入了十數年的沉寂,近兩年才又重新煥發生機,香客漸漸又多了起來,其中不乏達官顯貴。
這些人往往香車駿馬,雲羅傘蓋,前呼後擁的,非常顯眼。
但是到了冬天,香客就稀少了很多,冰天雪地的,又有誰願意出來遠行呢。
可偏偏這種大冷天的時候,紫薇觀就已經來了三個客人,雖然渾身的錦衣繡袍,但是卻異常低調,身邊僅有兩個僕從。
他們來了以後也沒有上香,而是直接求見觀主雪霽娘娘。
但是等他們真的見到了我師孃後,氣氛卻非常尷尬。
師孃的臉上沒有了往温煦的笑容,反而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神情。
而我則站在師孃的身後,悄悄地觀察着這三位訪客:其中領頭的就是我們梧州的父母官—知府楊德兆,心寬體胖的楊知府雖然居中而坐,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坐在他右側的則是一個身材更加肥胖的中年人,胖乎乎的臉上堆滿了巴結的笑容,這位是杜源城也是梧州最大的糧商—陳希財陳老爺;左邊的那位最年輕,約莫三十來歲,身材瘦削,神情木訥,面對着師孃的冷眼,就屬他最為尷尬惶恐。
據介紹,他是梧州治下的桃清縣縣令—左真川,其實他才是師孃怒氣的主要目標。
大概在五年前,左縣令剛上任就接到一樁訴訟,是當地的大户韓家與紫薇觀的田地糾紛。
大致的事情我都知道,就是早年師父韓少功透過這支韓家的遠親在桃清縣買了幾百畝的良田作為紫薇觀的廟產。
師父死後,師孃對這些雜務不悉,一直由這支韓家代為打理,隨着當今皇帝的登基,政治風向的改變,這韓家就看到了機會,一紙狀子告到衙門,想把這數百畝的土地據為己有。
當時左縣令剛剛到任,急需當地豪族的支持,再加上當時的政治氛圍,就把土地判給了韓家,令當時的紫薇觀更是雪上加霜,師孃不得不遣散剩餘的弟子只留了天分最高的鄒師兄,你説師孃怎麼能不憤恨他?這兩年我上山後,紫薇觀重新崛起,周圍的豪門大户為了討好師孃,聯手得韓家低頭認錯,不但幾百畝的土地重新
還紫薇觀,還附帶了一批財產。
不過這左縣令畢竟是朝廷命官,不好收拾,才留到了今天。
現在他居然上了衡山,不管是什麼原因,師孃能給他好臉才怪!看到場中氣氛實在尷尬,我不得不靠上前給三位倒了杯茶:「三位一路遠來,恐怕也口渴了,來嚐嚐我們衡山的特產—霧菊茶!」三個人都知道我雖然只是個弟子,在衡山卻當着半個家,所以也不敢怠慢,紛紛道謝接過茶杯。
趁着這個機會,陳老闆開口道:「好茶,紫薇觀作為大秦東南首屈一指的仙家修練之地果然名不虛傳。説起來我梧州百姓這些年能夠安居樂業,還是有賴於雪霽娘娘的威名,讓那些屑小妄之徒不敢踏足!」俗話説伸手不打笑臉之人,師孃也不得不謙虛地表示不敢居功。
旁邊的楊知府自然也是一通猛拍,讓我師孃都不好意思了,不過這場中的氣氛總算緩和下來。
到這時,左縣令再愚笨也知道抓住機會,向師孃低頭道歉,求得原諒後方才道出此次拜訪的原因。
原來梧州因為紫薇觀的緣故,一向沒有什麼大的匪患,一些小的盜賊也被官府輕易收拾了,所以一向很太平。
可是今年冬天的時候桃清縣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夥強盜,佔山為王,堵住了梧州向北的一條要路,搶劫過往商旅,騷擾周圍鄉鄰,極為可惡。
更為可怕的是,山匪雖然不過數百人,但是首領極為強悍,加上地形險要,官軍的幾次圍剿都被打退,官兵損失慘重。
本來這年頭,天下盜賊漸起,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偏偏這條路乃是一條極其重要的商路,一旦受阻,不但往來商旅不便,就連大秦的糧食轉運都極受影響。
為了不被朝廷責怪,也為了當地商家的利益,官府和商户特此聯合起來懇求師孃出手解決這夥山匪。
師孃正要答應,卻被我從身後輕輕一碰就止住不言。
剿滅一夥山匪,對於道門尊首而言自然是舉手之勞,不過我也不想紫薇觀成為這些人的免費勞力,於是説道:「我宗門身處梧州,維護鄉鄰自然義不容辭,可是我師孃這些子正是修煉的關鍵時候,實在是分身乏術啊。幾位為何不請江南大營的劉將軍出手,他武藝高強,
悉兵法,幾個區區山匪還不是手到擒來?」楊知府聽後,苦笑道:「最後一次出兵,我們請的就是劉將軍,誰知那賊首居然會法術,不但官軍損失慘重,連劉將軍都身負重傷!不得已我們才來懇求貴觀出手。」什麼?山匪中竟然有修道士?這可就不是小問題啦,
不好背後就是哪個宗派的勢力在支持,尋常的修道士誰會幹山匪這種沒有前途的職業?現在師孃的這個狀況(一到晚上就發騷)實在不適宜和其他宗派起衝突。
見我只是推,知道我是紫薇觀半個當家人,説服不了我,師孃絕對不會出手,陳老闆有些急了,商路多堵一
,他們商家就會多損失一天的錢財,趕忙説道:「我等也知道此事不易,只要貴觀出手,無論成與不成,我們商家都會聯合出錢把紫薇觀重新整修一番,如何?」説罷,還對楊知府使了個眼
。
楊知府看到這,知道今天他不出點血是不行了,也加碼道:「如果紫薇觀肯剿滅這夥山匪,無疑是有大功於梧州百姓的,本官會聯名地方鄉紳奏請朝廷由雪霽娘娘擔任江陰農蒙大祭司一職,如何?」這個砝碼的分量可不輕!江陰農蒙祭司實際上是周圍幾個州的各個宗派的官方總首領,地位尊崇,影響力巨大,以前一直由道門人士擔任,前些年被朝廷找了藉口免去,因為各個宗派爭執不下,直到今天還空懸在那裏,現在由師孃拿回來,無論對於師孃,還是道門都是好處極大。
無論成不成,在當前政治氛圍下,這位楊知府也是冒了一定風險的,不過畢竟他在這裏為官多年,早已羈絆甚深,商路被堵,無論是錢財還是前程都損害極大,他實在是無法置身事外!見到他們都已經拿出誠意,我也不再矯情,對師孃説道:「師孃,不如先由徒兒明下山探查一番,如果可以的話,徒兒就先解決了他們,如果不行,再由師孃出手也不遲!」我估計山匪就算有修道士,水平也不會太高,高手不會幹這個,無他,收入太低!不過我也不想師孃出手,我也想借此次下山遠行,佈置一些事情,買一些東西。
師孃在這些外事上是極其信重我的,自然答應。
而楊知府三人對於誰出手都無所謂,如果我失敗了,雪霽娘娘更會出手為徒弟找回場子了。
所以三人就和我約定,明一早與我在山下會合,一同前往桃清縣。……深夜,紫薇觀上下已經陷入一片寧靜,除了偶爾的蟲鳴鳥叫,再也聞不到一點其他聲音。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下,觀內早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我的屋裏還亮着燭光。
而我正焦急地坐在牀頭,等待着師孃的到來。
説實在,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愛這個仙人母,這種經過仙法鍛鍊過的
體真不是現代的美女所能比擬的,擺
了歲月的侵蝕,不但有
女的豐腴多汁,也不缺乏少女的嬌
彈
,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這趟出門沒有個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今晚我要個夠!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屋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轉眼間已經來到了門外,卻沒有進來,在門外很是停留了片刻,房門才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進來的正是我的師孃-裴昭霽。
今晚的她披着一件白的絲綢鏤空睡袍,將那凝脂賽雪的欣長玉腿
出大片
光,睡袍下襬呈斜線敞開,即使在夜半時分師孃的極品美腿看來也是那般的雪白光潤,大腿肥而不膩,
緊實,充滿了人
女獨有的豐盈和修道之人的健康之美,小腿筆直緊繃,一對美足不着寸履,竟然光着雙腳踩在地。
我必須説我從來不是個戀足的人,但是當我看到師孃這雙潔白無瑕的玉足時,我被深深地引了。
與通常婦那經過歲月的摧殘,佈滿老繭和皺皮的雙腳相比,師孃的一雙腳丫比起少女都要粉
潔白,而且比起少女的清瘦骨勁更添一絲成
女
獨有的豐潤,足弓高揚,腳面上肌膚細膩,頗有
,連通腳趾上的青
筋脈都依稀可見,五
蠶寶寶一樣的秀氣腳趾格外誘人,就好像那
藕芽兒一般,恨不得讓人想一口含進嘴裏,細細品味這道家仙子的足香,修剪齊整的趾甲在月光的倒映下顯得晶瑩剔透,她每抬起一步,我都能看到她
透透的足跟和那因為足部用力而微微變白隨即又恢復成粉紅
的腳底板,纖細,小巧,豐盈,盈盈一握且扣人心絃。
我非常不捨地將目光從師孃的玉足挪開,順着玲瓏的曲線望到她的臉上,師孃的一頭青絲散在肩頭,略顯柔美,那高貴淡雅的仙子面容上未施半點粉黛,長長的睫下是一雙明亮的眸子,雖然看不到任何情緒的波動,但在湛藍的眼波深處,帶着絲絲嫵媚,豐潤的朱
嬌滴滴的更是看得我心頭髮癢。
蓮步輕移,師孃來到我的牀前,一股女自然的體香鑽入我的鼻子,身下的
立時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支起一個帳篷。
師孃卻沒有象往那樣急不可待地爬上牀來,而是伸手掏出一迭符咒:「衝兒,此次下山你一定要當心,不可逞強,如果事情不可為,這些符咒可以用來保護你安全回來,然後為師自會出手料理的。」看到師孃如此關心我,居然製作了不少高級符咒讓我護身,我心裏自然
動,忙接過符咒:「多謝師孃厚愛,徒兒自會小心從事。不過徒兒即將遠行,會有一段
子見不到師孃,
宵苦短,還是讓徒兒餵飽了師孃再説吧!」説罷,我伸手抓着被子一掀,我的下半身早已
得
光,一
雄偉
壯的
登時殺氣騰騰地聳立起來,冒着熱氣,直指向天空。
我清楚地聽到師孃喉頭咽吐沫的聲音,呼驟然急促起來,她的眼睛直直盯着這個帶給她無窮歡樂的物件,潔白的玉頰上騰起一層紅暈。
我看着師孃,臉上帶着微笑,也不説話,抬手向師孃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終於,師孃深深了口氣,絲滑的睡袍順着柔
的肌膚滑落到地面,
出那黃金比例的嬌軀,豐滿如雲的巨
,盈盈一握的楚
,再到那欣長卻不失豐盈的
婦玉腿,還有那葱葱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園。
豐的
體不再遲疑,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長美腿前後挪動,肥碩的雪
帶起一陣令人心癢的
波……「嗚……你……慢點,太……太
了……」
「師孃,徒兒實在愛煞你的騷了!今晚咱們要
到天明!」
「你……別亂……説話,羞……死人了」
「難得師孃不想嗎?了這麼多水!師孃也是萬分不捨吧徒兒的
吧?」
「不……你怎麼……敢……羞辱為……為師……」
「明明夾得這麼緊,還説不是?既然師孃不喜歡,徒兒就拔出去了!」
「別,別……我,對……啊……是為師的騷……嗯……為師……捨不得你的壞東西……啊,啊……」寧靜的夜晚不再只有蟲鳴鳥叫,隱隱地還混雜着女人無助的嬌
和男人低沉的喝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