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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柔軟的布料恣意享受師孃傲人的球,無論十指如何抓放,總能滿滿抓得兩手彈十足的,怎麼捏都能受到球一般的廓,兩顆如葡萄大小的頭早已直立堅,無論我怎麼蹂躪,都不屈服;我的腦海中又閃現過另一對雪白爆,韓仙子的傲人之處在於堅結實,但要説到“渾圓”二字,卻絕對無法和與師孃的雄偉柔軟相比。就是不知道手如何。

“嗯嗯……舒服……怎麼停了?

…快……用力!”被撥得慾火旺盛無比的師孃鋭地覺察到我的失神,回過頭魅惑無比望了我一眼,不滿地輕輕哼道。

我趕忙拋開腦海中的雪白體,將注意力重新關注在眼前這個美婦人。一把將道袍的下襬掀開,出白花花的大股,圓潤如滿月的與豐腴修長的大腿一起勾勒處一道下的曲線,雪白如玉的肌膚在昏暗的屋中是如此耀眼,彷彿塗抹了一層誘人的油彩,在煤油燈的倒映下幾乎染上了一層如同蠟脂的光暈。沒有這個時代女人常穿的褻褲,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細細的紅繩緊緊地環繞在柳上,一條窄窄的布片延申出去,消失在兩團肥白的之間深邃溝壑。這就是我仿製的現代小三角褲。

扒開肥厚的,可以看到女體最誘人的私密處僅被那條近似於細帶的半透明藍小布片遮蓋,幾捲曲的黑亮髮不甘寂寞地探出頭來,清晰可見。藍小布片此刻已是完全濕透,緊緊貼合女體,小巧嬌眼後和肥美的陰花瓣因此顯現出若有若無的輪廓,顏是鮮豔的玫紅,誘惑非常。

“嗯……別……啊~~……琪兒……還在,喔……啊!”師孃此時尚有一絲清明,搖晃着白花花的大股,想要阻止我進一步的褻玩。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晚的她似乎特別奮,在親子面前被別的男人辱的可能反而在她的心底悄然點起一朵黑的火苗。

我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盡在咫尺的,哪裏能讓她跑掉,大聲喝道:“騷師孃,別動,又不是第一次,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記得嗎?”

“不,不,我們不能再……”,畢竟是道行高深的雪霽娘娘,哪怕兩條修長渾圓的仙子玉腿顫慄不已,她那水不斷也分泌而出,依然努力掙扎着要擺內心畸形的慾望。

但是,我怎麼可能讓她跑掉,早已偷偷掏出了一從宴席上順來的黃瓜,撥開濕淋淋的布條和陰,對準隱隱出粉紅的仙,“呲溜”一聲,翠綠的黃瓜藉着汁的潤滑,毫無阻礙地頂了進去!

“噢噢噢噢……不要啊……”一聲母豬絕頂般的嬌從師孃的朱中衝出,螓首向後揚起,出粉頸。

“嘿,師孃,你這騷還真緊啊!”,我想要動黃瓜,很快就發現今天師孃騷異常的緊緻,哪怕早有的潤滑,也非常的費力。擔心黃瓜要被師孃夾斷了,就改為轉,慢慢地旋轉瓜體。

“別……別……啊啊啊~……慢點……哦哦哦哦哦哦哦~~~~❤❤❤”師孃的背部高高弓起,螓首劇烈地搖動着,一頭青絲四處飄散。她不知道是什麼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但是早已知徒兒尺寸的她知道那絕不是自已悉的,雖然尺寸小了許多,但是那一顆顆的突起每一次剮蹭某一塊,都會產生一道名為痛苦的火花,在火花的末尾卻又緊隨着一條快的閃電,這種痛苦和快樂相伴的盪着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撕裂自己的身又將其粘合在一起。那種覺讓修道多年的雪霽娘娘到愈發的瘋狂,她能清晰的覺到自己的理智正一點一點被這種瘋狂所沒,但是自己偏偏非常地享受這種沉淪。

看到師孃正在進入狀態,我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一邊開始緩緩地着手中的黃瓜,一邊湊在師孃的耳邊,伸出舌頭舐着小巧的耳垂。

“霽兒,舒服嗎?”

“舒……服……哦哦哦……為師……從……從來……沒,啊啊啊~,這麼……舒服,過❤❤❤❤!”

“師孃,我是你什麼人?”師孃費力地轉過頭,看着我,滿眼盡是情:“你是我的小徒兒……啊啊啊啊……也是……我的……男人……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我暗暗地加快速度,也加大力道。

“噗呲,噗呲,噗呲……”

“來,師孃,告訴師兄,告訴天下人,你是誰的女人!”師孃身形頓了一下,她艱難地轉過頭,痴痴地望着沉睡中的愛子,雖然她很想説不,可是如的快正一點一點地沒她的心房!美目中的理智之光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醉酒般的離。

“説嘛,師孃,坦白你的心聲,掙世俗的束縛,將你的心徹底地給衝兒,讓衝兒分擔你的煩惱和憂愁吧!”説着,我手裏的黃瓜開始悄悄加速,粉紅隨着翠麗的黃瓜翻起翻落。

“噢噢噢~……琪兒,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哦哦哦哦哦!

…為娘……為娘……從此……啊~……是衝兒……的人啦!!!!”裴昭霽,雪霽娘娘,人宗宗主,終於在小徒弟的上下夾攻之下,發誓一般喊出了愛的宣言。於此同時,羞恥的水愣是順着黃瓜與腔的縫隙迸出來,四處飛濺,打濕了我的手掌和衣袖。

我輕輕地吻在師孃的雪頸上:“謝謝你,霽兒,從今以後,你我夫永不分離!”

“嗯……”,徹底放鬆下來的師孃只是靜靜地趴在愛子的牀頭,頭枕在愛子的大腿上,汗濕的背部隨着舒緩的呼而起伏着,似乎一切的煩惱都在高的那一刻離她遠去。

過了好一會兒,師孃試圖站起身來,可是腿剛一動,下體立刻傳來刺痛,提醒她還有一個討厭的客人依然賴着不走。

“還不拿出來!”師孃立刻轉過頭,羞紅着臉蛋,對我嬌叱道。

我自然是無不遵命,將黃瓜輕輕一轉,然後用力一拔。

“啵”的一聲,伴隨着師孃的一聲嬌呼,水淋淋的綠黃瓜被拔了出來。我隨即戲地對師孃晃了晃沾滿她新鮮體的黃瓜,放入嘴中嘎吱嘎吱地嚼着。

“哎,你這孩子,怎麼不嫌髒呢!”看着師孃通紅的面頰,羞澀的目光,我調笑道:“嘿嘿,娘子的仙汁我都喝過多少了?哪裏髒了?再説,這老婆湯泡過的醃黃瓜才是為夫的最愛呢!”聽着我的調戲之語,師孃自然是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雖然她早已習慣了小徒兒在戲中時不時冒出來的胡言亂語,這樣無恥的調戲行為卻是第一次。可她的心裏除了淡淡的羞惱外,更多的是莫名的興奮。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她已經記不清了,是三年前【閉宮之術】第一次反噬下自己在皇宮裏酣暢淋漓的自瀆?是在愛子卧房外被寰衝按在門上後入的時候嗎?是在紫薇大殿裏,仙后雕像前,為寰衝跳他所謂的“衣舞”?還是在衡山温泉中,一邊被徒兒灌腸,一邊與丫鬟舌吻?太多太多的禮法被打破,她已經記不清了……那種沉醉在慾中的快是她從未體驗到的,是她空曠了十八年的身體無法拒絕的了的,而那種毫無束縛的自由心靈,更是她無法忘懷的。身邊這個自己心愛的徒兒正發了她體內隱藏多年的慾望,沒錯,不再是身為人,人母的責任和信念,而是化為一個雌與生俱來的渴望被征服,被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