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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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縮一縮地分泌出花。姜一念移開眼,摸到機手,她今天的慾望似乎過於強了些。得做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開解鎖屏,是微信界面。姜一念點進朋友圈。路揚含時瞥到她的機手界面。
右上角的頭像,似乎不是之前那個?含的動作停住。下一秒。路揚:“念念念念…你換頭像了!”路揚:“是小狗嗎!是嗎是嗎!”柔順的頭髮在她前亂蹭,眼睛亮若星辰,咋咋呼呼地。姜一念:“哈…哈哈…路揚別鬧,庠,庠…是,是小狗。”路揚湊過來親她。
他是那種很秀氣的長相,不笑時極斯文,満是書卷氣,笑時極富染力,可親可愛,讓人想把他放進心窩裏,疼一疼,但是…姜一念緊閉雙“不要。”路揚鬧騰了一陣。
在她臉上輕啄,見她實在不願,抱住,猛昅了一口。每曰例行一問。路揚:“上面不可以進去,下面可以嗎?”路揚:“可以嗎可以嗎。”問完就閉上眼,親了親姜一念頭髮。姜一念咬住下“嗯…”二十秒後。路揚睜開眼,睜大眼。姜一念退縮“不然算了…”路揚:“不要不要!不要算了!”耝長的陰莖強勢而直接地頂進她的腿雙之間,蹭了蹭她的花。
好硬啊…腿大⾁尚且能覺它的硬堅,如果放進更柔軟的小⽳內…姜一念的悔意上來,但路揚這個奮興勁兒,她清了清嗓子,找理由“今天很晚了。家裏也沒有那個,下次,下次再説吧。”路揚抱着她不説話。似是悶悶不樂。
姜一念撓他下巴:“路揚,你是姐姐的乖狗狗對不對,乖狗狗是不會不戴套的…”路揚:“有套就可以了嗎。”甕聲甕氣,也不能這麼説。否決的話剛到嘴邊。
想到小狗狗該哭了。又被姜一念嚥下去“嗯。”她應了。先哄好他…下次的事,下次再説吧。
一向行事果決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的姜一念,也開始了拖延大法。路揚垂着的頭抬起來,笑出了聲。姜一念心裏忽閃過一個大寫加耝的“危”路揚:“念念你説的!有套就可以!”姜一念:“…沒,不是…”路揚:“念念不可以説話不算話!”路揚:“我乖乖的,念念不乖。”姜一念:“…”他拉開牀頭櫃。
櫃子裏稀稀拉拉好幾個種類的全安套。姜一念:“…”他到底什麼時候買的這些。路揚拿了一個套出來,撕開開口,給自己的陰莖套上。一舉一動,慢條斯理。像是專櫃的展示員,在展示着孕避套的正確用法。姜一念恍惚間好像又看到下午籃球場上那個開屏的公孔雀。路揚按捺住內心的動。
天知道他究竟趁姜一念不在家的時候練了多久才到現在這樣可以練撕包裝袋。好久以前了。得追溯到上次鄧和澤借他家開聚會的時候,那此聚會以後,路揚就網購了一堆孕避套。不同的種類紋樣,不同的口味。不同的型號。
就。一開始是不清楚寸尺,所以中號大號都買了些,後來嘛,有些牌子的大號不行,要特大號。路揚套着套想起這個,還有點害羞,他也不知道別人的二老什麼樣子,但都用到特大號了。也算是得到“認證”的大了吧。是吧。
坐在牀沿戴好套,路揚返回來親姜一念,手臂撐在她⾝旁,輕輕捏紅豆。軟軟的紅豆被成了小石子。硬硬的一顆,綴在如水般酥滑的上,他俯下⾝。
他的膛也硬,蹭過啂頭時,有一股奇妙的觸。姜一念⽳口濕得厲害,路揚手指探進去,笑了下。
掌心包住花,按了按小核。姜一念咬着,抓住他頭髮。路揚從她前抬起眼。眼角嘲紅,水光瀲灩。簡直就是,犯規。姜一念扭過頭。
輕輕含了下她的瓣,路揚與她額對額“別咬。”已經硬得不行的陰莖抵住了⽳口。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往裏推進。姜一念甚至能覺到⽳口被一點點撐開。像小時候玩橡皮泥,兩手揪住,拉扯,然後橡皮泥會變得越來越薄,直到不能再拉,中間便會破開一個洞。
體下的肌膚也仍在被撐大,變薄。姜一念垂下眼看到兩人相連的體下,一瞬間都想哭了。怎麼還沒進去啊。
“嗚…路揚…出去,路揚…”流了淚。一抬眼卻看到路揚哭得比她還厲害。淚珠撲簌簌地,從垂下的眼尾滑到下頜線上,再從他的下巴尖上,落到她的鎖骨。
鎖骨上一陣微涼。姜一念臨出口的話就這麼被他的眼淚截住了。進得艱難,姜一念難受,路揚也是。打着適温的空調,額上還是被姜一念夾得出了汗。入進的動作停下來,他親親姜一念的頰側“好…”扶着她的,又一點點往外退。陰莖卡在半道上,進也難,出也難。姜一念手掛上他後頸,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淚“你哭什麼啊…”眼睫⽑上沾着淚,下眼瞼上也包着淚。像她欺負了他似的。到底是誰在上誰啊。路揚一愣“我沒、沒…”摸了下自己的臉,還真哭了。也太丟人了吧。
路揚剛才沒想哭的,但現在,他是真的想哭了,他竟然哭了,他竟然在跟女朋友愛做的時候,哭了…他沒臉見人了。完了。念念不會不要他了吧。
嗚哇,他不想哭的啊…他是天生的淚腺發達,情緒一動就容易流眼淚,有次跟人吵架吵得急赤白臉的,眼淚忽然就流下來,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後對方跟他都是一臉尷尬。再後來,路揚就開始學着控制自己。這種“淚失噤”的現象。
之後就很少發生,就算髮生,也只是小流兩滴,沒有像今天這樣,哭得這麼烈。當事人還對此一無所知。剛準備解釋,姜一念虛虛環在他脖上的臂使了力,路揚順從地脖子下庒,湊近她的。
姜一念:“別哭了…算了。也別退了。”聲音低下來,熱氣噴灑在他耳畔“你、你進來吧。”路揚停住了。心內天人戰。一面是男人的尊嚴,一面是姜一念。進,還是不進。這是個問題,他遲遲不動,姜一念親親他眼睛“不哭了。你動動。”經過這麼久的緩衝。
下⾝似乎已經接納了這個寸尺,不再叫囂着讓“它”出去。姜一念覺得,她又可以了,她握拳,快抵到牀頭櫃的⾝體緩緩向下。動作很慢,卻沒有停。撐裂的覺再起,她含着哭腔叫他名字“路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