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但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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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強求，擔心她不吃飯，也只會默默地點一份外賣，他有她家的鑰匙，但寧願在門口等睡着。

也不會不經她允許進去…明明年紀比她小，卻總在照顧她，何況就算按照程羽蓉的標準，路揚對她，也大差不離了，他對她真的很好，而且…誠如路揚所言。

他們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除了最後一步，男女朋友間才能做的事，他們全做過了，他喜歡她，她對他也有好。他們甚至做過了親密的事，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一念姐。”正想着路揚，他就來了，或許這就是天意。

姜一念下定了決心，她要告訴路揚，她願意和他在一起。路揚:“念念，我可以叫你念念嗎？”剛才鄧和澤叫她名字時，路揚就想這麼叫她了，他早就不想叫她姐姐了。姜一念:“可以。”路揚似乎還有話説。她打算等他説完再告訴他。

“念念，”路揚忽然垂下頭笑了。

“念念。”

“念念，”他湊近姜一念，眼裏満是促狹“念念現在是不是沒穿內褲？”姜一念:“…”不提還好，一提起，⾝下的涼風似乎更大了。姜一念庒低聲音“我的內褲呢？”在廚房時被他了。

後來忽然有人來，她也忘了問他要。路揚從褲子口袋裏扯出半截內褲，姜一念正準備拿，他又塞回去。姜一念:“？”姜一念:“還我。”路揚也庒低聲，熱氣噴灑在她耳廓“都是那個。”姜一念:“哪個？”

“我的…子孫。”

“你要穿嗎。”尾音上翹，莫名。姜一念:“…”她羞惱極了。更令她羞惱的是，下⾝竟然因為路揚庒低的聲線，噴佛在耳畔的熱氣，有了反應。路揚的手很漂亮。修長，⼲淨，筋骨清晰。主人內心的快樂蔵不住，食指和中指饒有興致地在吧枱上敲啊敲。

她一把拽過路揚的手，微笑，低叱“給我，擦⼲淨。”路揚怔住，姜一念心底得意，正準備出言諷刺他，找回點姐姐的氣勢，路揚指節重重擦過花，來來回回幾次。

這還不算完，外面的水都勾走以後，他的指節還淺淺伸進了⽳內，似乎要將⽳內的水也勾走。盡職盡責。姜一念站立不穩，手撐在吧枱上。餘光瞥向後方。

⾝後的廚房空無一人，但是客廳裏到處都是人啊。到處都是他的同學，他卻在吧枱的遮掩下，手伸在她的⽳內攪弄。

只要有人穿過吧枱，便可以看到他的手在她裙下作亂，他怎麼敢。姜一念眼睛危險地眯起。路揚慢呑呑縮回手，不是很有底氣地辯解“你讓我擦的…”姜一念:“呵。”路揚低着頭咬手指。當她眼瞎嗎。這不就是他剛才伸進去的那隻手。很好，她收回剛才的想法。路揚才不乖，他就是一個，小混蛋。

＊＊＊路揚這兩天有點慌。姜一念沒再躲着他了，但兩人吃飯時，她總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光看着他。路揚跟她説話，她理是理，但反應總是淡淡的。路揚開始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反思來反思去，發現源頭還在聚會那天，他試探提起來。

姜一念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路揚讀不懂她笑的含義。好像他錯過了什麼大事一樣，他再試探地在晚飯後邀請姜一念一起看電影。

姜一念再次笑得意味不明，但跟上次好像又不太一樣，姜一念:“看…什麼？”路揚:“我都可以，親情片？愛情片？喜劇片？”姜一念:“哦…那種片子也有這麼多類別啊。”路揚:“嗯？哪種？不是，我不是説看那種片子。”路揚:“上次是個意外。”路揚:“其實我是個正經…”姜一念:“那我還想看的。”路揚:“？”姜一念:“你是在説我不正經？”路揚:“啊…”姜一念心裏快笑翻了，她都不知道她怎麼突然這麼惡趣味。可能是，逗路揚真的很好玩吧。情場太過得意，姜一念在職場上遇到了入職以來的第一個難題。

最近她們遊戲在籌備一個大活動，七人大卡池，每個男主都要出兩張以上的新卡。姜一念由此也被分配一個卡面任務，她研究過劇情，畫出了初稿。被梁晴否了。給的意見是“意境不對。”再改，又被否了。梁晴把她單獨叫到辦公室。

她倆現在了。梁晴説話更沒了顧忌。梁晴:“咱們做的是乙遊，乙遊跟別的遊戲區別是什麼？別的遊戲目標是打怪，我們的目標，是談戀愛啊！”梁晴:“你畫得很好，技巧啊畫功啊⾊彩啊…方方面面都很漂亮，但就是缺了點那種，談戀愛的那種，那種覺。”梁晴:“就，沒那味，這我沒法細説，你意會意會，懂吧。”姜一念:“…”她看着梁晴快飛起來的眼睛眉⽑，艱難開口“你的意思是，打擦邊球？”梁晴:“…”梁晴:“這話是你説的，我可沒説啊。”梁晴:“你要這麼理解。

也不能説不對，差不多是這意思吧，不過也算不上擦邊球，怎麼跟你解釋比較好呢。”梁晴毫無形象地坐在辦公桌上“有了。來來來，你吃餅⼲。”梁晴:“在別人眼裏，你吃個餅⼲。那就只是吃個餅⼲。”姜一念:“？”

…

不是吃餅⼲還能是什麼？梁晴:“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我是你男朋友，在我眼裏，你吃餅⼲，那就不是吃餅⼲，那是在吃我。”

“咳、咳咳。”姜一念差點被餅⼲給嗆着。梁晴給她倒了杯水，憤憤不平“都怪那個死渣男。”姜一念:“？”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吧…梁晴:“好好一姑娘，談了場戀愛，卻連談戀愛的覺都不知道是什麼，不怪那個渣男怪誰？”姜一念:“…”好、好像也沒錯？梁晴:“別心急，回家再好好想想我説的話。實在想不出來，其實你原來畫的，也能用。”梁晴沒她，甚至頗為寬容地給她留好了退路，但姜一念從小便有股韌勁，要做便要做到最好，她既然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問題所在，那麼必然要去克服，去邁過。

否則下次還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她以後不一定就留在現在這個公司，到時候再遇到問題怎麼辦，她也不可能回回都遇上像梁晴這麼好説話的上司。＊＊＊週六。

上午，姜一念把她所負責人物的過往劇情，卡面，都仔細回顧了一遍。中午在路揚家吃飯，一邊吃也一邊想，她好像摸到了一點邊，卻又影影綽綽，看不分明，她要畫的是一個陽光狗式的攻略人物，雖然在‮兒孤‬院長大，但心地善良，樂觀開朗。本次的卡面劇情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