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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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着夕倫,富家公子的軀殼底下,是一頭狼。
「我要的只是如晶。」
「那麼便動用財力向袁首施壓了,向它的投資者出手了。這種規模的地方用來維持的資金肯定不少,要是商家停止灌錢不到兩個月一定垮。」夕倫説的是很現實的策略,只是,灰狼如何面對這三天?以及三天之後的表演?
「你覺得袁首是在引我出來嗎?把罐子吊起來做餌.」
「不可能。」夕倫斷言否定:「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再説,現在到房間抓你不是更實際嗎?」
「唔……」夕倫説:「你説過,你只是來見她一面吧?」灰狼沒有回答,他內心不是這樣想。
夕倫説:「今次讓你潛進來,暗中跟各位打通關係,準備扶你上位子,背後是有很多人期望着、揹負着,你慢慢想究竟現在的你,究竟在幹什麼.」夕倫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灰狼忍下來就是三天,每晚他也會開着電視看吊在空中罐子那頻道的直播。
那個罐子覺不到有任何氣息,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靜止畫。
別説是關在罐子了。
不吃東西不喝水,不大小二便三天已經是非人煎熬。
紅佈下的罐子有可以抖氣嗎?縮着身子會不會悶熱得非常利害?
灰狼望着畫面就這樣開着入睡了。
(五十一)蠆罐紅布蓋着的罐子換到這個表演大廳中。
巨型的水晶燈臨駕在黑白點綴的半圓空間內,這是「袁堡」的前區的表演廳.八百多個座位無虛席,以這樣的排場來看一個女孩子受罪,場面已經夠震撼了。
這個大廳風格有巴黎歌院的新巴樂克風格的氣派與緻.一般人想起歌劇院,腦中浮現的畫面往往是極盡奢華的金輝赤映,紅布幔與金雕刻。然而,袁堡的表演廳卻只有黑白兩種,黑的鐵架、石雕、布幕和白的大理石地板和石灰岩牆。
中央放在白桌子上的的紅布對比之下異常顯眼。
灰狼就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不太顯眼又看得清楚,事實上,舞台後方的兩個大銀幕也可讓全部人看得一清二楚。
袁爺不緊不慢地進場致辭,腳邊依然拖着比貓更依人、比狗更忠誠的小蝶。
「相信你們這三天也玩得很愉快了,希望袁堡培訓出來的女奴沒有讓各位失望。現在,我將要呈獻袁堡的壓軸尤物給大家。不過要有心理準備,掀開紅布時別嚇倒了。」聚光燈亮了起來。
袁爺走過去慢慢掀下紅布。
全場屏息低聲驚呼。
罐子是透明的,內部的狀況看得一清二楚。
黑的蟲.成千上萬條類似咀蟲的東西在罐內動。
如果今天是愚人節,大家都肯定以為袁爺在開了一個玩笑。
「很噁心啊,鏡頭不要影這麼近。」有人説.「這是什麼回事?」
「真的有女奴在裏面耶!」席上一個聲音高亢的男子指着螢幕。
觀眾的眼球開始習慣了手指的黑蟲滿罐子的畫面後,開始留意細微處。
玻璃罐的底部隱約可以見到豆粒般的腳指頭貼在邊邊上,肩膀也緊緊貼在玻璃弧面。
「對,這個就像妲己的蠆盆,蟲子雖然沒有毒,但皮膚碰到還是會癢的,不過光是痕癢對我的公主奴兒來説是不夠的。」袁爺掏出了牛瓶大小的體説:「這隻催情藥是我們停止了研發的產品,雖然有極強力的催情作用,還能讓陰道一直保持鮮的顏,可是它碰到皮膚便會有灼熱,而且有些人可能會引起強烈痕癢,有皮膚的人很可能有呼危險了,所以沒有公開發售。」袁爺舉起藥劑,讓鏡頭特寫,繼續説:「可是,作為調教用品,卻是不錯的良藥。」袁爺打開玻璃罐蓋子的一個小孔,把整瓶藥倒進去。
大家看到,幾千條沾濡了藥水的蟲子很快便可以把藥物塗滿中間包裹着的少女全身。
袁爺説:「很不幸這女孩對藥水剛好是有過痕癢反應的。」袁爺笑着。
大家都期待罐子會傳來難受的晃動,掙扎,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灰狼咬下都快要血了。
這種毫無反應只有一個可能:罐內的如晶早已過了掙扎翻滾的階段,折磨得起不了反應。
「大家不要見怪,這些催情藥早在五天前已經每隔四小時下一次了,她沒有反應是很正常,接下來是每次下完藥的後續處理。」袁爺拿了一枝電槍,捅進剛才下藥的那個孔內。
嘰嗞嗞嗞~!
罐內的蟲海受了電擊,全部都突然加速,在罐內發瘋的打轉.這麼一來,催情藥塗得更平均了。
袁爺找了兩個穿保護服的工作人員過來,小心地打開了罐子。
這剎那,簡直就像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一樣,大量的黑滑溜溜的物體從罐子頂部湧出,湧到桌上。剛剛受了電極刺的蟲子爬得很快。
幸好,工作人員拿了個像塵機的捕蟲器,一陣不愉快的摩打聲,蟲子很快清乾淨,剩下的就是留在罐子內不肯走的頑蟲了。
全場此時可以看得清楚,皮膚滲着月光氣,身材美妙得像靈的女孩屈身在罐子內。
黑與白的對比。
美得像月光的女孩浸在噁心黑的蟲海中。
皮膚表面塗着反光的油脂,這些應該是蟲子分泌物與藥混合,塗上三天三夜的油。
她穿着玻璃貞帶,股卻戴着擴張器,任由蟲子爬進她直腸中。更不堪的是,她的臉,戴着張張嘴的口枷和着張眼的開眼鉗.大概可以想像到黏答的蟲子肆意爬過她舌頭進入食道的畫面。鼻子着管子,亦是她唯一的渠道可以呼到蓋子外的新鮮空氣。
原來,剛才的電擊不止令蟲子發瘋的動,還讓蟲子死勁往如晶的身體內鑽,鑽進口腔和眼。
她的雙手用玻璃手銬反扣在背後,沒有辦法掙扎,雙腳也穿上了玻璃芭蕾舞鞋。
電槍頭埋入她的頭上。
滋!~滋!~滋!~一些剩餘的蟲子從身體不同的角落鑽出來了。
有些人受不了,全身都雞皮疙瘩。
「很快便可以欣賞到較為美觀的環節了。」袁爺説:「這個女奴是上一年納入我旗下的,從成為我女奴一刻開始,她就沒被允許高過,但就天天用藥物、訓練、刺她的官到高邊緣。」席上的男人都對這嚴厲控制到詫異,這麼長時間的高止很多人是幻想過,可是真的實行起來少之又少。富家公子們在家中玩自己的女奴通常也會要她忍耐一小時不高,甚至一天不準來做慾調教,較為長時間的調教頂多是一星期甚至一個月,被慾一個月的女奴很多都被意的慾念折磨得雙眼反白,口水直,什麼都做不了,只有重口味的廖廖數人敢狠下心腸這樣玩。
然而,玻璃罐內這個人被整整了一年。
「我跟她説,要是她作為主角表演給大家欣賞,完畢後大家投票有九成半以上的票都是滿意的話,我便對她解了。」(九成半!?要求太高了吧?)灰狼心想,當中一定會有惡作劇的人。
説話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