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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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阿培再一次把水噴到如晶臉上,一直到她喝飽為止。
阿培把如晶解下來了,木馬壓得她陰部都麻了。
「站起來吧。」
「是的,老師……但……晶奴真的很累了……」她看到阿培拿起了繩子,似乎還想繼續玩下去。
「你這是在抗議嗎?」阿培停下來瞪着她。
如晶低下頭不敢望向阿培,望着全身是鞭痕夾痕還滿佈水珠的體,它不斷在打顫。
「十分對不起,晶奴並沒有這……」臉來了一記耳光。
她倒在地上了。
「站起來,手放在後面。」阿培把如晶的雙手綁在後面,手腕捆了一道,雙掌合上,十指對齊向上,每隻手指亦各捆上繩子,手臂被反扭得像是要臼一樣,如晶痛得倒一口氣。阿培再加上一條繩子,把手碗和天花板連起來,長度剛剛好讓如晶跪下。阿培拿出一個大鐵勾,狠狠地勾住她的門.「呀!
…
…」如晶到菊花快要被勾破了。
大鐵勾的尾端連接住天花板的滑輪,再垂下來勾住如晶頸上的項圈。
阿培拿了一個膠桶出來,打開桶的蓋子,一陣惡臭直衝出來。
他説:「你都是在吃人工,排出來的大便也不會有什麼味道。這桶糞就就不同了,它是從多個會員收集回來的,又臭又硬。」阿培從膠桶的排物中舀了一點出來在另一個鐵盤中,加上一些維他命丸、催情藥和麪粉進去攪拌,再往鐵盤中吐了兩口痰,然後拿到如晶面前説:「這是你有怨言的懲罰,也是你的晚餐,吃得一滴也不準剩下。」事實上如晶從兩天前關在行李箱到現在也沒有吃過丁點東西,她實在餓得很,可是面對着如此噁心物體,已經反胃了好幾次。
阿培在她猶豫的時候,在她背後揮一下鞭落在她的陰户上,如晶慘叫了一聲,阿培説:「吃!」説完又揮一下鞭子,這次打在雙上。
如晶剛彎下身子,便到反扭的雙手被繩子拉得更厲害,菊花的鐵勾亦因為她低下頭而把菊花拉扯得更開.她忍痛把身子往前彎,彎得雙手幾乎臼,菊花也勾得快要血了,嘴巴才勉強碰到那大便攪拌麪粉的物體.身子不能再往前彎了,否則菊花會被勾破,雙手也會臼,如晶還是不夠近把那東西一次過下去,她只有伸出舌頭舐,一一的,大便的苦臭、藥丸的苦澀、麪粉加上的燥澀和痰的黏稠噁心,全都經過舌頭品嚐一遍又一遍。
「這難吃吧?誰叫你讓灰狼帶你離開我!」這明顯是報復,若非如晶跟灰狼提出要工作的請求,阿培亦不會失去這麼好的女奴。
阿培在她後面起來,他已經等了很久了,這兩星期的朝思暮想,就是記惦着這名器。
阿培絲毫沒有在意她的身體狀況,就是盡情發他的慾望。
每一下也讓如晶的手臂和菊花拉扯得更多。如晶痛得下眼淚,滴在鐵盤上,她但願眼淚的鹹味會讓它的味道好吃些。
在數百下之後,阿培把大量的在那盤「食物」上面,因為已經吃得七七八八,阿培的嗜還未完全滿足,又從桶子內舀了些糞便在鐵盤內。
阿培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再在鐵盤內小解,加入自己的。
當然如晶也得把它們乾淨.慾還未完全發的阿培,讓陽具再次後糾繼續。
終於過了不知多久,如晶把盤子上的東西進肚子裏.「主人,晶奴吃完了。」阿培居然覺得還未夠,他把如晶面前的狗食盤換上那桶糞便。
還沒完嗎?如晶無力地跪在那盛載着噁心的東西的桶子前。
阿培説:「把臉埋進去,是要完完全全的埋進去喔。」
「老師,可是……」如晶望着那團咖啡的屎醬,她真的做不到。
阿培不理她的恐懼,一手把如晶的頭按到桶內。
菊花的勾一下子陷進了腸壁。
桶內傳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可以想像她的臉開屎醬的畫面。
「我可要放手了,不准你抬起頭.」如晶乖乖的不動,因為原本是跪着的關係,把頭栽進桶子後,整個重心便移到壓在屎醬的臉上,還有菊花的鐵勾上。
現在她的肩膀都埋進桶內了阿培踢一踢她的陰户問:「還沒死嗎?」桶內傳出一陣含糊的悶哼。
阿培拿出保新紙封着如晶肩膀與膠桶之間的空隙,防止臭氣漫延,除了保留一點空隙給她呼外。
「你就這樣把頭埋在那兒跪着,我去洗澡和睡覺了,給我這樣待到明天!」阿培聽到桶內發出第二聲含糊的回應,便跑去洗澡了。
如晶的頭埋在桶內,糞團已經印上了她的臉型,她的臉必須離開糞團少許才能呼,因為重心在身前的原故,她的大腿需要用力支持住。
這是她經歷過最折磨人的一天。
為何到了現在深夜的這一刻還不能讓她休息?
她開始記掛着琉璃館的缸子,至少缸子內暖暖的,不像現在濕透的身體浸在寒氣之中,還要着極難聞的惡臭,子宮也裝載了滿滿的。
她到愈來愈暈眩……很想睡卻又不能睡……臉拍在糞團上又醒了一下……
勾子在直腸也刺痛得可怕……和大腿痠得可怕……應該説整個身子都在酸。
她隱隱約約聽到門後有腳步聲,是腳步聲嗎?
是灰狼的聲音:「啊……怎麼這麼臭的……阿培!我進來囉!梅莎在抱怨我如晶還沒送去的?我不是叫你把如晶送……喔!」灰狼看到了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埋進桶子的人體.「喔!這不會是……?怎麼搞的!!?」
「喂!為何深夜擅自入我的套房的!?」阿培這時拖着拖鞋步了出來。
灰狼憤怒的問:「我才是要問你!我是讓你送她回去,不是讓你玩她!」
「有什麼關係?明天早上會還回去啊!」灰狼透過保鮮紙看到她的頭埋在滿是糞便的桶中。
「如晶!!」灰狼敲着桶的外圍,但如晶沒有反應。
阿培也意識到不對勁,急步走過來幫忙拆保鮮紙。
阿培把保鮮紙一打開,更強烈的惡臭沖了出來。
灰狼斥問:「你知道入過量的糞臭會中毒的嗎?」阿培打着歉疚的眼神把如晶拉起來,如晶的臉因為塗滿糞便而不太清楚,頭像是昏了的歪在一側。
「我以為她撐得到的,我帶她去沖水。」阿培説.「以為!?她被凌了一整天了,以為她撐得到……都算了,你還跑去睡覺!她死了怎麼賠我?」
「行了,我知道不對了」阿培一面幫如晶沖水一面答道。
灰狼心裏還生着悶氣,但是他還是較着緊如晶的情況.
當如晶的身體都抹乾淨後,她被抬到一張玻璃桌上。
灰狼用手探一探她額頭,他説:「很燙,發燒了。」阿培怔了怔,然後説:「我去拿些藥和濕巾過來。」灰狼把她的項圈拿了下來,取了一條小巾蓋着她的肚子。
雖然三點也沒有遮蓋,但用巾蓋着肚子總比全好。
「主……主人。」灰狼説:「你躺回去吧。你發燒了,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