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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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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則在後面不斷鞭打如晶,如晶跟得上履帶速度的時候,灰狼便鞭得輕力一些,若她慢下來,則狠狠地揮下去。

如晶腳底的痛楚有兩個層次,一種是表皮傷口受壓的痛,一種是腳底道壓下的苦痛,兩種織而成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增加下去。

半小時後,阿培把跑步機停下來了,如晶還以為可以結束,不知道時間的她覺似過了三小時之久。

阿培拿來了一枝黃體説:「喝一下補充水份,然後繼續.」如晶沒問是什麼體,她張開口讓阿培把體倒下去。

如晶喝了一口便皺起眉,那是是的味道。

阿培問:「好喝嗎?這是養狗場收集回來的狗喔。」

「很好喝,老師。」如晶説時口中還殘留着那騷腥味。

「好喝便喝多點吧,小口小口地品嚐。」阿培雙手捧起那枝黃的狗,一點點倒出來。

如晶伸出舌頭把體接着。

灰狼在如晶仰頭喝的時候,扒開了她的股,把一枝大的電動陽具進她眼。「唔唔……咕嚕咕……唔………」如晶到電動陽具正一寸寸地深入自己的直腸,但她還得繼續喝下狗,稍不留神的話,狗便會從下巴滴下。

「這是你表現好的獎勵。」灰狼説.灰狼又在她的腳踝扣上腳銬,中間的鐵煉只有兩尺長,限制着她只能用小步跑。

他再把反綁雙手的繩子調整一下,再往上收緊些。

與一開始便收至最緊不同,時間久了再把繩子收得更緊,或再加上額外的刑具,是把身心俱疲的女奴再推往更深的地獄.

灰狼把電動陽具開到「微震」,讓它在如晶菊花內緩慢震動。

過了十分鍾,如晶終於一點一點把狗都喝完了。

阿培讓最後一滴狗到如晶口中後,放下空樽。

「今次換另一部跑步機吧。」阿培牽如晶到旁邊一台,只見石比剛才的更密更尖了。

如晶踏上去,已經痛得眼淚都瞟出來了。她深深了一大口氣,準備接即將來臨的挑戰。

「開始!」阿培按下跑步機,讓她在上面起來。

這次比半小時前困難許多,兩腿積聚滿勞酸、門被大的電動陽具翻攪着、兩腿繫着鐵煉,只能小步跑、肚子裝着滿滿的狗,胃蕩蕩,跑是有一種鬱悶。加上尖鋭的石卵,比剛才像器鈍擊在腳底的大卵有截然不同的覺.

雙腳之間的鐵煉掃過石卵時發出噹啷噹啷的碰撞聲,腳鐐使步伐更加沈重。

阿培卻絲毫沒有減慢卵石履帶速度的意,灰狼不斷猛烈揮鞭才使到如晶保持小跑的速度。阿培拿了一枝電動陽具,在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進她陰道,然後再開動。

「嗄嗄……嗄嗄……晶……嗄嗄……奴……嗄嗄……不行了……嗄嗄……好辛苦……嗄嗄……」阿培用刁難語調説:「不行喔,還有二十分鐘呢。」其實一小時早就過去了,阿培只是在騙她。

灰狼卻有些擔心,如晶很少説不行的,除非她真的到了極限,可是這份擔心終究被灰狼凌的快蓋過.阿培揪住如晶的頭髮,直身子維持步速。

如晶的氣聲愈來愈大,鐵煉在石卵上掃撞的聲音愈來愈沉重。

「嗄嗄……老……嗄嗄……師……嗄嗄……求……嗄嗄……好想……嗄嗄……吐嗄嗄……」

「只是過了三分鐘而已!」阿培説.如晶心裏也不清楚究竟是因為太痛苦而到時間的漫長,還是阿培在騙她,不過如晶也知道即使是被騙,作為一個女奴也得接受。

阿培突然把速度再調快些,如晶以為她已經用盡氣力了,她用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氣力加快腳步。

門和陰道同時受着電動陽具的刺,照理説本不能走路,但飽受待的如晶早已學會在痛楚與刺之下依然進行主人的命令。

阿培揪着她的頭髮再往上提,提醒她不能放慢。

腳底傳來的痛、下體的強烈刺頭拉扯的苦楚下,應該是痛得不能動彈的,她卻忍耐住,把痛苦轉換成淚水,身體卻不斷在卵石履帶上前進.過了三分鐘,如晶再也受不了,她覺得一陣暈眩,全身一軟,向下一跪……幸好阿培揪住她的頭髮,否則她可能一頭裁在卵石履帶上了。

阿培剎停了履帶。

如晶整個人癱在履帶上氣,全身不能自控的搐。

阿培瞬間把陰道和門的電動陽具調到最大。

受了強烈刺,她的胃再翻騰一下。

「嘔嘔嘔嘔~」如晶剛才喝的狗全都吐了在地上,再次跪跌在地上。

嘔吐後沒那麼暈眩了,只是她整個人也虛了,身體完全不能再使出任何一分力下。

「一人一枝吧。」灰狼説.灰狼抓住門的電動陽具,阿培則握住在下體的快速送。

她連呻的力氣也沒有,任由兩枝巨獸在她體內亂衝亂撞。

不消一會兩枝電動陽具讓她到了痛苦的高,高在被搾乾體力的身體上把剩餘的力都搾出來。如晶隨高搐幾下之後,閉上眼睛躺在卵石履帶上一動不動,只有在她下體的兩枝巨物還在快速旋轉.阿培跟如晶説:「給半小時休息,我和灰狼出去準備一下,待會兒便帶你去表演。」如晶閉着眼含糊地哼唔了一聲表示知道。

灰狼和阿培步出了健身房。

半小時後,阿培回到健身房把如晶叫醒。

「喂!休息夠……啊,你起來了嗎?」阿培一進來,便看見如晶已經跪在尖尖的卵石上等候,雙手還是反綁着,下體的兩枝陽具還是不斷的打轉.「是的,老師。晶奴準備好接受任何調教了。」

「很好。」阿培説,如晶如此自律,還選擇跪在卵石履帶上,還他到有點驚訝。

他打算跨過剛才如晶的嘔吐物走走到跑步機面前,卻發現嘔吐物的地方只剩下一點水跡.「有人來清潔過嗎?」阿培疑惑地問。

「晶奴自己乾淨的,老師,若晶奴做錯了的話請老師處罰晶奴吧。」阿培説:「真是個乖奴。」如晶微笑説:「謝謝老師。」阿培蹲下來對她説:「唉,但是啊,其實我真有些不解,有些苦你明明不用受,甚至我也沒想過要處罰你,你卻主動請罪。你是害怕我責罰你嗎?」如晶説:「不,老師,晶奴是一個女奴,若單是討厭的話,又不能改變些甚麼的。所以晶奴是想作好這個身份,若然晶奴的痛苦可以讓老師和主人高興,那麼晶奴也會快樂的。」阿培沒想到如晶是這麼想的,這是她從琉璃館得到的改變嗎?不管怎樣,如晶這樣的奴是阿培從未見過,加上她漂亮的外表,這讓阿培更加不想讓如晶離開.「很高興你這樣説,我聽得出你是發自內心的。」阿培望着如晶説.「謝謝老師。」如晶不自覺地下一滴眼淚,淚中包含了複雜的情

「能夠走路嗎?跟我出去吧。」阿培説.如晶一拐一拐的跟阿培走出了房間.

(十九)第二次表演如晶走出俱樂部大堂,和上次不同,這次佈局比較像是夜總會,會員們都圍在一台台的圓桌享用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