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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聽到就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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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別人説這話,岑未一定覺得是故意博好,但王佑不是,王佑的字裏行間都有一股坦率的正直。

岑未不知道怎麼回,當初劉敏答應帶許來的人情一直欠着。現在劉敏跟她開這個口,岑未肯定答應,但還人情牽扯了王佑,好像是利用他一樣。

岑未想了想,回,代言其實有很主觀的一面,如果數據差不多,就看品牌方的意願,客觀條件相等,最後主觀選擇上我肯定會優先你的,別有負擔,我不會拿公司銷售額開玩笑。王佑説謝謝。

聯繫就到此為止,岑未放了‮機手‬繼續看電影,到中午的時候,岑未不餓,倒是渴了。倒水的時候想到王佑的話。

在廚房摸索半天找到一罐蜂藌,挖了兩勺放水裏,攪化喝下。甜絲絲的,很好喝。岑未又倒了一杯,繼續窩沙發上,放縱自我。岑未沒能放縱満一天,下午四點多助理給她電話,説新的代言人確定了。讓她看下郵件,沒問題年初七上班就拍物料,趕在情人節前發放。

岑未打開郵件一看,代言的產品正是劉敏跟她説的那個,而代言人是夏州。岑未翻出之前的郵件,確定產品代言候選人中間沒有夏州。

夏州跟許來是差不多時間紅的,爆紅,一週六天半都在熱搜上,岑未記得當初夏州數據太完美,所以篩掉了。走關係沒問題,問題是連過場都不走,面上太難看,而且本⾝數據也存疑。岑未立馬把郵件駁回了。

郵件駁回沒十分鐘,立馬有電話進來,副總監苦口婆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請岑未出來吃飯。

岑未還能怕?岑未給助理打了電話,她這個助理酒量好,今天她得保持清醒,而且跟這些人喝酒沒勁,助理一開始還猶豫,岑未只能頗有遺憾的説“那許來的簽名明信片只能給別人了。”助理立馬問地址。

岑未沒讓助理自己去,開車去接,助理看到那兩張明信片樂得跟什麼似的,以至於沒察覺自己坐在了心心念唸的r8上。

晚飯沒什麼好吃的,話也沒什麼好説的,但晚飯收穫還是有的,一是從夏州裝都裝不真的態度上再一次確認,的確不是好代言人,二是晚上的菜一水按岑未口味點的。

岑未的口味,連她親爹都不清楚,許來還知道點,但許來不可能告訴夏州,倒是還有一個人知道。岑未送完助理,給岑銘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

“姐怎麼了?”岑銘的聲音混在遊戲背景音樂裏。

“有誰問過你我口味麼?”

“啊?”岑銘愣了一愣,岑未報了個名字,岑銘隨之沉默。岑未心裏就有數了。岑銘那邊遊戲音樂聲音停了。岑銘問“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有人約我吃飯。”

“姐你沒事吧。”

“沒事,你自己注意點。”

“嗯…你也小心點。”説完正想掛,岑未踟躕,還是問了出來“岑銘,在英國,我閉關備考那會,她來過麼?”岑銘又沉默“她動你東西了?‮機手‬?”

“嗯…”岑未的眉眼越發清冷,語氣依然平淡“不是大事,你知道就行。”岑銘叫了聲“姐”想説話卻不知道説什麼。岑未説了聲就這樣,掛掉電話。回到小區,岑未沒立馬上樓。

在車裏閉眼,嘆氣,又嘆氣,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啊轉,沒忍住,一顆接一顆,散線的珍珠似的從臉龐滾落,岑未抬頭,閉眼,淚珠還是止不住,從眼角順着臉頰往耳朵滾。許來跟她説分手,她都氣瘋了。

掛完電話把當天回國的機票取消,每天酒吧夜店曰夜顛倒的過,醉生夢死過了一個禮拜,還是從岑銘口中知道許來媽媽去世的消息。

岑未嘗試聯繫許來並定了回國機票,可許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岑未再次取消機票,等岑銘考完試,兩人一起回國,岑未仍然想要一個理由。

但是,許來把她公寓裏屬於他的東西全部帶走了。都做到這份上,岑未還有什麼放不下?一直到現在,從許來言語行為上,岑未推斷出分手不是許來主觀意願,但她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明白了。

夏州盯着許來,她⾝邊也有夏州的人,但現在知道誰搞鬼有用麼?許來⾝邊都有人了。岑未不明白許來對她到底抱着一種什麼情,或許是純粹的報復。

或許是想為那段無疾而終的情尋找一個結局,又或許真的放不下她。不管如何,總要做個了結的。十多分鐘後,岑未平靜情緒,下車。

***回到家,許來和王惠還沒回來,岑未上陽光房菗煙,菗了半,決定還是給劉敏打電話。

“敏姐,跟你彙報個情況,代言那事有點⿇煩。”

“岑總監,這可是你親口承諾的,辦不到我抱你‮腿大‬哭。”

“不是,夏州,嘉林裏夏州有關係,想把人安進來,你別急,我肯定不要他。

但我不是怕把他踢出局讓你家孩子頂上來,他記恨你家孩子麼?”

“哎我去,我這是跟他犯衝啊!”劉敏格外動,連罵連好幾句卧槽“給我,跟夏州的作戰經驗我格外豐富。”

“哦?”

“哎許來沒跟你説?”劉敏又罵了幾句卧槽“當時你把許來塞進嘉林代言,頂的也是他,我真是倒血黴了!”這個岑未真不知道,許來沒跟她説過。當時這事她直接找的岑修明,現在回想起來。

岑修明答應的是特別慡快,她當時把握不大,以為要找⾼嵐才能成,結果岑修明幾乎是立馬答應了。

要是這樣,岑修明這態度就解釋的通了。劉敏罵完讓岑未別擔心。岑未笑出聲“我有什麼好擔心,就是你家孩子行不行啊?”

“哎你什麼意思,一口一個孩子的,人家25!25了!是個男人好麼,男人怎麼能不行呢!”岑未笑得更厲害了。

“跟年齡有什麼關係,他看着就好脾氣,不爭不搶的。”

“你也看出來了是吧,這孩子就是沒事業心,要有點攻擊,肯定比你家,那什麼比許來紅。”

“那就這麼説定了。被夏州那邊記恨擠兑你可別怨我。”

“那怎麼成,不過酒得請我喝啊。”兩人説定就掛了電話。煙正好菗完,岑未菗出另一支,轉⾝避風點火,看到了許來。許來站在陽光房的門口,臉⾊眼神都跟昨晚一樣,陰沉可怕。

岑未不知道許來站了多久,聽了多少,剛才打電話她開的外放,完全沒想到許來會聽到,不過聽到就聽到了,她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要捧他?”許來仍站在門口,語氣也是陰沉的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