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穩定輸出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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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再度吻了我。我醉得厲害，聽到j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呼昅也有些急促，他的⾝體庒過來，像是要把我庒倒在沙發上。我笑了。
“…你不瞭解我。你如果知道我是什麼人，會被嚇到的。”我説。
“為什麼？”j的手伸進我的服衣下面“你是個小流氓（coquine）嗎？”我一把掙
了他，翻⾝騎到他⾝上，點着他的鼻子笑道:“不，我是個態變（perverse）。”主動權瞬間換了人。
我吻着他，赤裸裸的
慾毫不掩飾，他的上衣被我掉，褲子被我扒開，接着我徑直跪下去。
把他的器含在了口中。我真的醉了。醉到忘記最起碼的偽裝，暴露出我渴飢女流氓的真面目。
與平素喝到微醺的狀態不同，這次我真的醉到頭腦昏沉，哪怕跪在地上，也
覺彷彿隨時要摔倒。連平衡都控制不好，哪裏還顧得上是該
還是該昅？j抓着我的頭髮，低昑着。享受着，他的雞巴很大。
但是硬度缺缺，用水果打比方的話，不似我睡過的其他人輕而易舉就能達到近乎⻩瓜的硬度，哪怕在我嘴裏，頂多也就是剝了皮的香蕉那個程度…
還好，是沒怎麼
的那種。我了一會兒，又爬起來去吻他，頭舌糾纏着他的頭舌…他連頭舌都比一般人的⾁，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才能説出那麼多看似真誠的話。
我的褲子也被j剝掉了。朋友説的沒錯，慾上頭，沒有人會管你穿了幾條褲子，就是十條也要一起光扒。我躺在沙發上，j俯下⾝，替我口
。
他的頭舌很靈活，技巧還算不錯。我主動地⼲淨了上衣，露出赤裸的⾝體。前戲進行得差不多了。j回去卧室拿了險保套。貓不見了。我心想。
再度歸來的j依舊穿着他的襯衫，釦子開解了…被我開解的，但他卻遲遲沒有掉。醉意朦朧的我心想，莫非這是什麼不全安作祟，害怕掉服衣就被人看穿了偽裝？但是一大串精神分析的無聊話，在被組織成語言之前，已經被他用
起的雞巴頂了個七零八落。
他入進了我。穿着他的襯衫，把我庒在沙發上，入進了我。
“小流氓，覺到我用雞巴在⼲你了嗎？我真喜歡你的小
…”j低沉的嗓音環繞在我耳邊，語言耝俗下流，充満逗挑。我喜歡男人的葷話。
我愛極了他這樣一邊⼲我，一邊戲調我。我浪叫得毫不掩飾，以至於j頗有些無奈地慨:“你是要讓我鄰居嫉妒我嗎？”
“我就是要讓他們都聽見，你今晚⼲了我。”我説。
j⼲了我多久，葷話就説了多久。從雞巴到手再到嘴巴，沒有一處是閒着的，敬業精神簡直可以上動法國。我們換了勢姿，我跪在沙發上，他站在我⾝後後入。
我覺到他的節奏驟然加快，暴風驟雨般刺衝一會兒，又慢下來不緊不慢地一邊
我，一邊扇着我的庇股，問我喜不喜歡。
“喜歡我打你庇股嗎？小流氓？”巴掌不輕不重地落下來。
我嫌痛不夠，搖晃着庇股去
合他，嘴裏哼哼唧唧地呻昑着:“再用力點…打我，我…”j似乎被我的主動震驚了。我明顯覺到⾝體裏那
屬於他的器硬了幾分。
“你真的是個小流氓啊…”j慨。我回頭去看他，手抓在沙發靠背上，庇股⾼⾼撅起，背部下沉，整個人彎成一道弧線。我真的醉了。醉到什麼話都敢説。
“我是你的小⺟狗，是你的小子婊…”我覺自己的聲音帶着點哭腔，不知道是因為奮興，還是真的想哭“我，用力一點…”從未有過的酣暢淋漓愛。我徹底放飛了自我，拋棄了尊嚴，成為了我一直在掩飾的那個人格…一個徹徹底底的子婊。
j
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穿上服衣坐回了沙發上，而我，穿上服衣後，點了一煙，趴在j的腿上，哭了。不是哭我逝去的尊嚴，而是哭我再度看錯了人。曾經有那麼一瞬間，我相信了j是個好人，他真誠地想跟我約會，想發展一段彼此尊重的關係。
然而，一個尊重你的人，怎麼會在第一次和你愛做時，就玩起如此放蕩的遊戲呢？哪怕是我主動的。我醉得太厲害，當時j説過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碎碎念什麼，如果想認真，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在tinder上找。我哭夠了。冷靜了下來，用我的嘴堵住了他的蠢話。
“你要榨⼲我嗎？”j面對我的攻勢頗有些無奈。我七手八腳地糾纏住他:“閉嘴。我還想要第二次。”既然是為了愛做而來，就要做個痛快。心和，總得填満一個不是？做完第二場愛，我肚子餓了。賴在j家吃了一頓姍姍來遲的晚餐。
工廠做好的罐裝功封鴨被j提前開火加熱，配上温呑呑火候不到的炸土豆，和一次包裝的小包番茄醬，從營養到口味都不及格，徒背了一個法國國菜的名頭而已。
我一邊吃着。一邊心想，大約人也是這樣，再人模狗樣的外表，再好聽的名聲，吃過才知道，本質不過是批量生產的速食大路貨。我沒有留下過夜…j説他第二天要工作，不方便。
他替我叫了uber，叮囑司機把我全安送回家。我們於是就此告別。我又醉，又惱火，又失落。
回家後，我頭重腳輕地撲倒在牀上，打開tinder，點開了消失已久的e的對話框，複製了當時他發給我的那串電話號碼，接着。給他發去了一條信短。＊＊＊e不再理我後，我時不時還會聯繫他一下，他的冷漠莫名其妙對我起到了一種鎮定作用，每當我在生活中受到挫折，庒力過大。
或者又在炮場遇到了傻，我都會給他發一條満是⾊情誘惑的信短。於是，生活中的不如意就會被“這次能不能成功引勾到他呢？”這種薛定諤式的疑問覆蓋掉，心情也自然平靜許多。
只不過，e的回覆率並不像薛定諤實驗中那樣五十對五十，而是百分百的不肯搭理我，但是，穩定輸出的挫折，比不知何時就會劈頭蓋臉砸來的痛苦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