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八回 貞心碎 邪龍搗鳳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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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説:“小姐,事已至此,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蟲!”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膚如雪,肌滑,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説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他説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錦兒輕摟着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説,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只怕那廝見了,不時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若貞羞道:“我卻着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適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廝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了火去。”若貞一呆道:“什幺“暖情香”?”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用的,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只喜槍,不近女,便……便為小姐着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若貞鳳顏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情繚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如出水芙蓉一般,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去!”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時興趣索然,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鬆了小手,安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廝必受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早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台前,為若貞梳理長髮,輕聲道:“小姐這秀髮,甚是誘人,今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讓那廝忍不住火。”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只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姦夫一般了……卻又只得如此……”錦兒將若貞長髮梳理齊整,將那紅抹裹住若貞雙,卻半天系下上背後繫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錦兒道:“那怎幺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出鼻血,狂而出!”言罷用力一拉繫繩,在背後繫了個死結。
若貞雙受到擠壓,幾撐裂抹,呼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系得緊實,不讓……不讓他下。”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系的是死結,那廝決不下。”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褻褲,問道:“卻穿什幺衣裳是好?”錦兒道:“那廝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幺豔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酥,叫那廝看了,絕對爆掉眼珠!”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沖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酥,太過誘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豔好些。”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豔抹,太過俗氣,小姐只化淡妝便是。”若貞又點點頭,取出紙,小嘴在紙上輕輕一抿,紅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讚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只顧安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颳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長髮被驟風吹起,裙襬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佈亂人慾,暗掀風鼓雨!
話分兩頭。且説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我升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恩惠!”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只自顧升官發財,卻害苦了我姐妹倆個!”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閒漢,只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順應,升官進爵,止可待。人若顧及太多,只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顏婢膝之徒!”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來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面之時,便知今所想,實是幼稚。”若芸這些子暫居太尉府,這裏金碧輝煌,奴僕眾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只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豔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為,嫁雞隨雞,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連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顯貴,揮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嘆口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只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享福貴。”倆人午飯後沉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我去報知衙內!”若芸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若芸縵步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若芸穿得甚是豔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抺,酥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壓大,笑道:“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若芸被他得渾身痠軟。她數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歡,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巨物,口中卻嗔道:“衙內……您不是説……要為吾姐……固守陽嗎?奴家不敢,壞了,壞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着褻褲一撈那妙處,口中笑道:“娘子褻褲都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説嘴!”若芸雙腿夾緊,羞道:“奴家……奴家多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家那裏好生麻癢……啊啊……”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守奇術,今夜定當盡在你姐身上!先讓你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出!”若芸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襲陰,攬住他脖子,芳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芸被吻得氣吁吁,早已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家……奴家這就為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你姐時,未得她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你時,便不解衣!”若芸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奴家便自行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甩臻首,秀髮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褻褲,片刻個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大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頭,直得她情慾大動,口中連連。
她久未逢甘,急待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快快……奴家想要得緊……嗯嗯嗯”高衙內托起肥,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核,一陣狂亂。
若芸陰蒂奇癢難耐,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啊啊啊……衙內……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給賤妾……快……”高衙內知她已慾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襬,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芸雙腿,見她正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了個一尺進入,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芸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後位子宮,只能個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得若芸俏臉扭曲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那活兒……又大了不少……賤妾那裏……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高衙內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後,又大了三分,倒讓娘子先一回!”言罷把那龍槍送得“咕嘰”有聲,若芸直鳳充脹爆,更甚往昔,得口中叫連連,不倒三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高衙內聽得渾身實,一邊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張若芸將心一橫,聳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送……且聽妾身説話……”高衙內內只顧恣意送,笑道:“你只管説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高衙內大喜,送得“滋滋”有聲,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只……只求做妾……從今往後……只愛衙內……望……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家心願……哦哦……”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送,一邊笑道:“如此最好,待來你説服陸謙,便擇時納了你!”若芸又近巔峯,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助他送,一邊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高衙內笑道:“你今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若芸嗔道:“衙內牀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而出,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慾又起,也不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趴於桌上,以“痴漢推車”之式,從後又大起來……
卻説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子搶去,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芸迴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衙內本當為林沖娘子固守陽,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急步出門,直奔高衙內卧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子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慾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只見子正趴在桌上,翹着肥,任高衙內從後,場面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微抬。他忙穩壓心神,低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芸便未聽到,只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着的女使秦兒卻聽見了,笑着走近前來,衝陸謙道:“大人若想窺,便入內瞧去,卻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幺!”這下高衙內和若芸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肯罷休,仍送得“咕嘰”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陸娘子自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面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處,納他娘子為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幺?秦兒還不請虞侯進來?”陸謙無奈,往也曾親見他玩自已娘子,只得推門進入。只見房內嬌全身光,那花太歲卻穿着整齊,仍在與若芸恣意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高衙內哈哈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家娘子暢飲一回!”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為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出那驢般巨物,陸謙只見大上盡是子水,竟光閃閃,不由汗夾背。若芸卻“啊”得一聲嬌嗔道:“衙內……您……您怎幺拔出來了?”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滿足,且換一個姿勢。”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若芸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只覺鳳被那神物大大迫開,又當着丈夫之面,很是刺!大迫入之際,水不住出,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家娘子只為我坐,本爺不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送,可記住了?”若芸“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只嗔道:“衙內那活兒……得……得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家股,奴家便為衙內……套……”高衙內緊摟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家官人。”若芸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家一邊為您坐,一邊用子為你按壓,如何?”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陸謙只見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巨物上,用她那對大不停為男人按摩膛,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水順着大溢出,不由看得面紅耳赤,下體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三杯酒,舉起杯來道:“來,今娘子與虞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只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杯,臉上諂笑連連,心想:“他升得大官,定要報今之恨!”高衙內道:“娘子也舉杯把。”言罷將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連幹三杯,高衙內竟抱着若芸身,大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芸和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與若芸吃了,待吃飽後,突然一拍若芸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芸久坐巨,早已飢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助高衙內送起來,口中不斷,一時房中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家娘子,也須還你一回。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那秦兒早看得慾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歷,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子之聲,久硬不軟,又多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那花花太歲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待!”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光,肌膚雪,雙飽滿,下體羞濃黑,哪裏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水孱孱,便讓她扶住椅背,起袍擺,高出。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衝正在套的若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若芸心下:“衙內為我着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出,不信你瞧。”話聲剛落,只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進來了。”高衙內見陸謙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只覺陸謙甚小,不甚能幹,便縮,只片刻間,便讓陸謙慾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説話,但當着自家娘子之面與秦兒歡,這等刺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只覺管大動,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