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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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已經穿了短褲t恤坐在沙發看書的我,看見這樣赤條條的母親走出了客廳去了大陽台。
陽台那邊,千家萬户,萬家燈火,母親坦、的,取了浴巾,直接在陽台擦拭着頭髮、身子,像騎着馬般岔開雙腿擦拭下體,把浴巾又進了洗衣機才走回客廳,進了房間。
對此,我發明了一個詞:地中海後遺症。
母親很快又出來,她進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櫃裏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換了一遍了,都不是什麼正經睡衣。
現在這套,接近的卡其,輕紗布,蕾絲紋鏤空,半透明,能明顯看到頭、陰茂盛的下體。
穿了比沒穿更靡。
沒穿,坦蕩蕩的,能隨意看了,多既是無。
穿了,隱隱約約,勾引目光,少既是。
母親穿之前有沒有考慮過?
剛開始肯定有的。
但現在,地中海後遺症,她沒得選擇,最後選擇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級的布料,舒適驚人,也潛移默化中消除母親的牴觸。
這就是我們的虛偽。
母親繼續哼着歌。
明明雙方似乎都逐漸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對方的變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維護着所剩不多的過去的形象。
母親一邊要做賢母,但很多時候,行為表現就是婦。
魔幻十足的生活。
我們都瞬間失憶了一般,那該死的默契,我在看書,她只是微微臉紅,清理剛剛那場荒亂倫留下的痕跡……
母親一直在看心理醫生,結果治療讓她保持了羞辱,反而在這荒戲碼中折磨着她。
行為慣蕩,思想卻無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跡都能擦掉,但布藝沙發上,從她眼出的污染的那一塊,卻是滲進布里擦不掉了。
讓母親面紅耳赤。
我有預這沙發要被換掉了。
「你不去洗個澡嗎?」母親居然還能語帶嫌棄地説了我一句。
覺潛台詞,這句話前面還要加一句:你剛完我……
——第二天,我沒回學校。
有件事有個人,終究是要面對的。
張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