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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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那已經被紅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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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身軀和靈魂都已千瘡百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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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和上次一樣,完事後,輾轉反覆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後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來。
期間我一直在照顧她。
我拍了那藥物的照片,發給小周:「我媽這是怎麼了?」我只想問問小周,這是什麼藥,要怎麼才能擺它。
但……。
小周先是給我發了一些聊天記錄,上週的,他在聯繫醫院,準備給母親安排做治療。
ofcourse!毫無疑問的,我和小周稱兄道弟,但我家裏發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為完事了。
沒多久,小周又給我發了一段視頻。
我心中有不詳的預,但還是相對平靜地打開了視頻。
一會,視頻沒放完,我就關了。
那視頻,是母親去買「藥」的視頻。
作為代價,一番爭吵拉扯後,母親最終還是給那個長頭髮的混混口了,並且了。
我一直看到完,然後默默關掉手機播放器。
我已經沒有任何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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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醒來,我遞早餐,母親沒胃口,我遞水。
她想去洗澡,然後發現身體乾淨得很。
在她昏睡的時候,我已經幫她洗了。
她最終只能怔怔地躺在牀上。
消化着昨晚她難以接受的記憶。
「媽,你有什麼就喊我。」我説完,準備出去,一轉身,母親下了牀,在背後抱住了我。
我聽到她説:「小景,媽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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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觸。
這個「愛」,是遲來的愛,是介乎愛情和親情之間的愛。
有時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